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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7-08
《苏格拉底之死(上)——邂逅游叙弗伦论文》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学术论文-天天文库。
1、苏格拉底之死(上)——邂逅游叙弗伦论文.freel)消闲,却有空到这儿来听讼?”苏氏略略颔首:“我收到了一张法院传票,公诉人叫迈雷托士(Meletus),一个披肩发、鹰勾鼻、老鼠须的小伙子,你或许认识。”游氏作摇头状:“没有印象。不知他以何罪名起诉苏老?”苏氏蹙额:“来势汹汹哇!‘毒害青年’可是个非同小可的罪名,这小伙子一心想铲除我这棵大毒草哩。”游氏愤然:“诬告知名人士,岂止是蚍蜉撼树.freelantus)兄弟的对话是福岛(blessedisland)论道,是属神的逻各斯,而苏格拉底与游叙弗伦的对话则是浊世自救,是属人的行动呢?能否说前者是对如花之少
2、年、赋“相”论之雄词,后者是对自负之先知、辩“虔敬”之真谛呢?能否说前者是辩证的爱欲,后者是说服的技艺呢?能否说前者是哲学,后者是政治呢?能否说前者是出离洞穴的憧憬,后者是法庭申辩的预演呢?至少,施特劳斯(LeoStrauss)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认为,任何一部柏拉图的对话都包括两个部分:“讨论、言语、logos(逻各斯)仅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ergon(行)、行为、行动、对话中所发生的、角色在对话中所做的和所遭受的。Logos可以结束于沉默,而行动则可以揭示言语所遮蔽者。”苏格拉底在人民法院走廊上邂逅游叙弗伦是一个“本生”(Ereignis)事件、或称自
3、在发生事件、亦称偶在发生事件,它却迫使读者以苏格拉底式哲人与雅典公民的双重身份陷入沉思:何谓虔敬(holiness)?苏格拉底虔敬吗?苏格拉底虔敬的是城邦之神吗?困难在于,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与雅典人民并非处于对等或平等关系,“何谓虔敬”的主题与“苏格拉底是否虔敬”的主题也不是同一层面上的问题。苏格拉底关心的是哲学是非问题,何谓虔敬恰恰是一个哲学是非问题。雅典人民关心的是政治正确问题,苏格拉底是否虔敬恰恰是一个政治正确问题。麻烦的是,哲学问题偏偏与政治问题缠绕在一起,何谓虔敬的问题偏偏与苏格拉底是否虔敬的问题缠绕在一起,两者实在难解难分。用哲学之剑解这个
4、戈耳迪之结(TheGordianKnot)固然是举手之劳——如果虔敬是一种德性,而哲人具备一切德性,那么哲人必虔敬。苏格拉底是公认的哲人代表,苏格拉底必虔敬。反之亦然,如果苏格拉底虔敬,虔敬就是一种德性;如果苏格拉底不虔敬,虔敬就不是一种德性。问题是,雅典城邦的统治者并非苏格拉底式的哲人,苏格拉底的德性也并非雅典人民的法定楷模。苏格拉底认为虔敬是一种属人的知识(knoos),即虔敬与否是一个政治立场问题。对前者而言,无知不是一种过错;对后者而言,无知恰是一种罪责。首先,苏格拉底承认自己对何谓虔敬的知识无知、却否认自己有罪,无异肯定了自己的看法而否定了人民
5、的看法,已经是政治不正确。其次,即使对何谓虔敬的知识无知是否一种罪责,姑且可以存疑,但苏格拉底的自供恰是他不虔敬的铁证,即使他外表上祭祀如仪也无济于事。然而一个外表上祭祀如仪的人,如何可能被人看破不虔敬呢?怨只怨苏格拉底自己口无遮拦,以至于被联带指控“毒害青年”的罪名。事实上,落在苏格拉底头上的两条罪名——“轻谩诸神”和“毒害青年”确实有互为因果的关系。施特劳斯(LeoStrauss)指出,苏格拉底对何谓虔敬的知识并非全然无知。在邂逅游叙弗伦的对话中,苏格拉底仅仅厌恶流俗故事中的神祇——凡人类所有的欲望和陋习无不齐备的诸神,而且怀疑这些故事的真实性。但苏
6、格拉底似乎相信另有善良正义之神,承认自己所具有的一切好东西都是神给予的。施特劳斯为之辩解道:苏格拉底的独门知识确实是他不敬城邦之神的起因,但不该是获罪的肇端;因为苏格拉底不是一个狂热的宏道者,比如他从未有过救渡游叙弗伦出苦海的念头,他的启蒙对象都是经过精心拣选的;何况,苏格拉底在《王制》中对神道的批评并非针对城邦人民、而是针对平民诗人的。也许有人以为,施特劳斯的辩解不甚高明;首先,施特劳斯忘记了苏格拉底明言欲藉游叙弗伦之盾、御迈雷托士之矛,即明言是自渡、而非渡人,如何倒成了苏格拉底并非热衷宏道的旁证;其次,施特劳斯忘记了平民诗人往往头戴“人民作家”的桂冠
7、,攻击诗人无异就是攻击人民、攻击城邦。施特劳斯显然不会理睬凡夫俗子的想法,他继续辩解道:人民法院的走廊虽然不是一个宏道的合适场所,苏格拉底心底里也不愿意与游叙弗伦交谈,但是出于责任、或者说出于正义,他必须一吐为快。因此,苏格拉底的对话是一种正义的行动,或者说,通过对话,昭示了苏格拉底的正义。退一步说,即使苏格拉确实不虔敬,他的正义亦昭然若揭。问题是,何谓正义?施特劳斯说,“正义等同于巧妙地照料属人事物。由于这种巧妙照料,或牧养,属人事物会受益或变得更好。”紧接着的问题,谁有资格“巧妙照料属人事物”,换言之,谁有资格行使“正义”,城邦统治者抑或苏格拉底?施
8、特劳斯虽在别处(如在《自然权利与历史》中)给出过隐晦答案,但在解读《游叙弗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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