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乡村旅游研究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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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2003年第1期双月刊旅游学刊TOURISMTRIBUNE国外乡村旅游研究述评何景明(中国科学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四川成都610041)[摘要]国外乡村旅游研究已经积累了不少成果,其研究焦限制农产品产量。许多乡村地区人口外移,乡村人点主要集中在乡村旅游概念研究,乡村旅游与乡村可持续发口不断下降,导致了乡村服务业的萧条和乡村社区展的相互关系研究,基于供给和需求的乡村旅游发展的动力的衰落。随着年轻人口的移出,乡村老龄化问题也机制研究,社区居民对发展旅游的态度研究,乡村旅游发展日益突出。乡村地区的发展问题引起了西方发达国的管理研究,乡村旅游发展的策略研究,乡村旅游发展中的家政府的重视。而发展旅游业作为改变乡村经济结女性问题研究等7个方面。研究方法以社会学和旅游学的构的重要途径之一,自然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研究方法为主。[关键词]乡村旅游;乡村性;研究焦点;研究方法随着50年代以后旅游业的迅速扩展,乡村旅游更得[中图分类号]F590到了蓬勃发展,引起学者们的极大兴趣。[文献标识码]A二、国外乡村旅游研究焦点[文章编号]1002-5006(2003)01-0076-051.乡村旅游概念的研究国外学者相当重视对乡村旅游概念的研究,认一、国外乡村旅游研究的发展背景为这涉及乡村旅游理论体系的构建,但目前对概念在西方发达国家,乡村旅游已经不是一种新的的界定尚未取得一致意见。旅游形式。早在19世纪,乡村旅游因现代人逃避工欧洲联盟(EU)和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业城市污染和快节奏生活方式而发展起来。由于铁(OECD,1994)将乡村旅游(Ruraltourism)定义为发生路等交通设施的发展,改善了乡村的通达性,使欧洲在乡村的旅游活动。其中“乡村性(Rurality)是乡村阿尔卑斯山区和美国、加拿大落基山区成为世界上旅游整体推销的核心和独特买点”。因而乡村旅游早期的乡村旅游地区。目前,在德国、奥地利、英国、应该是发生于乡村地区,建立在乡村世界的特殊面法国、西班牙等欧洲国家,乡村旅游已具有相当规貌,经营规模小,空间开阔和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之上模,走上了规范发展的轨道。20世纪70年代后,乡的旅游类型。村旅游在美国和加拿大也得到了蓬勃发展,显示出Lane(1994)曾对乡村旅游的概念作了较为全面极强的生命力和越来越大的发展潜力。的阐述,认为乡村旅游的概念远不仅是在乡村地区乡村旅游在发达国家的发展之所以如此引人注进行的旅游活动那么简单。相反,由于乡村旅游是目,还与其特殊的历史背景有关。由于一个多世纪一种复杂的、多侧面的旅游活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以来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速,乡村的经济乡村旅游的形式不同;有些城市和景区旅游并不仅和政治地位发生了很大改变。尤其是近50年来,由限于城市地区,也扩展到乡村;而有些在乡村的旅游于技术进步,农业生产方式不断改进,农业劳动力需却并不是乡村的,如主题公园和休闲宾馆。Lane界求下降,剩余农产品的不断增长,迫使政府采取措施定纯粹形式的乡村旅游是:(1)位于乡村地区;(2)旅游活动是乡村的,即旅游活动建立在小规模经营企[收稿日期]2002-10-05;[修订日期]2002-12-18业,开阔空间,与自然紧密相联,具有文化传统和传[作者简介]何景明(1966-),女,重庆人,西南师范大学资环统活动等乡村世界的特点;(3)规模是乡村的,即无学院副教授,中国科学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博士论是建筑群还是居民点都是小规模的;(4)社会结构生,研究方向为旅游地理、旅游规划和区域经济地理。和文化具有传统特征,变化较为缓慢,旅游活动常与76 旅游学刊TOURISMTRIBUNE第18卷2003年第1期双月刊当地居民家庭相联系,乡村旅游在很大程度上受当来,对于乡村旅游对乡村可持续发展的作用的认识地控制;(5)由于乡村自然、经济、历史环境和区位条在不断深化,从“拯救欧洲乡村的乡村旅游”、“旅游件的复杂多样,因而乡村旅游具有不同的类型。业能够把地方从经济危机中拯救出来”转化到认为Lane还进一步阐述了乡村旅游(Ruraltourism)旅游业不是解决乡村持续的失业问题和低收入问题与农业旅游(Agri-tourism)农庄旅游(Farmtourism)的的灵丹妙药,认识也越来越清醒。关系。他认为农业旅游/农庄旅游是乡村旅游的重(1)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发展的关系研究要组成形式之一,在欧洲德语区很多地方得到了成乡村旅游的发展从一开始就与振兴乡村经济密功发展,受到农业部门和学术界的极大重视。在已不可分。乡村旅游为乡村经济的发展带来益处:增出版的乡村旅游文献中,农业旅游/农庄旅游成为最加乡村的经济收入,提高当地生活水平;创造了新的大的、独特的分支。工作机会,扩大了乡村就业率;稳定乡村经济,并促而Inskeep(1991)对乡村旅游的分类有另外一些进乡村经济向多元化方向发展;为当地企业和服务看法。他在《旅游规划———一种可持续的综合方业的发展提供机会和支持;促进当地基础设施建设;法》一书中,将农业旅游(Agrotourism)、农庄旅游增加当地税收;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投资环境,吸引其(Farmtourism)、乡村旅游(Ruraltourism)等提法不加他外部企业参与发展;有助于当地手工艺和贸易的区分,相互替代。Deegan和Dineen(1997)也有类似发展等。Slee等人的研究也表明,乡村旅游对推动的提法。Inskeep则将对偏远乡村的传统文化和民当地经济发展的确起到了重要作用。但同时学者们俗文化旅游称之为Villagetourism。认为,乡村旅游也可能带来一些副作用或对地方经除了前面几种提法外,对于乡村旅游还有另外济的发展作用不大,例如:给业主带来经营风险;经的提法。Patmore(1983)认为乡村本身不是休闲资济受宏观经济环境的影响很敏感,因而易随外部环源,而是界于城市和荒野山地的连续体,因而城市和境的变化而波动;可能导致消费品和服务涨价,从而乡村并没有严格的区别,乡村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性提高当地居民的生活消费等。Fleischer等以以色列使乡村成为旅游资源。相反,乡村是由于生活在这典型的乡村旅游形式———提供住宿和早餐的农庄旅个连续体中人们的文化特点而变得富有魅力。Mor-游(BedandBreakfastoperation)为例,认为乡村旅游mont(1990)认为乡村包含重叠的社会空间,这些社规模很小,旅游季节短,带来的收益较低,对地方经会空间有各自不同的思维方式、社会制度和行为网济影响不大;Oppermann和Hjalager也得出过类似的络。乡村的吸引力在于它能提供都市生活所不能提结论。但总的看来,大多数学者们都认同乡村旅游供的东西。乡村人口可以划分为3种类型:乡村—对当地经济发展和经济转型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乡村型(Rural—rural),乡村—城市型(Rural—ur-(2)乡村旅游与乡村文化的关系研究ban),城市—乡村型(Urban—rural)。这使得乡村当发展乡村旅游的同时保护乡村文化传统,是乡地居民的概念变得更加复杂,也因此使得乡村旅游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研究的重要内容。大多数学者认概念的界定变得更加摇摆不定。为,由于根植于乡村文化的乡村性是发展乡村旅游无论乡村旅游是如何界定的,乡村区别于城市的基础,充分挖掘乡村传统文化、农耕文化、民俗文的乡村性特征仍然被商品化和整体推销,就如同其化就成了发展乡村旅游的必要手段,但随着乡村旅他的旅游形式一样。Clock(1992)指出,“乡村……游的发展,游客的增多,非乡村文化逐渐渗透,乡村(是)……一种特殊的居住地;乡村社区(是)买卖的文化势必被异化、削弱,从而影响乡村旅游发展的可背景;乡村生活方式……可以被移植;乡村文化的生持续性。因此,认为发展乡村旅游与保护乡村文化活画面……可以被加工、整体推销和出售”。传统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矛盾的,其发展策略应予由此可以看出,由于乡村旅游概念的复杂性和以重视。复合性,学者们对乡村旅游概念的界定不完全一致,(3)乡村旅游与乡村环境的关系研究但基本上都认同乡村性(Rurality)是吸引旅游者进行乡村旅游一方面能促进乡村自然和历史文化传乡村旅游的基础,是界定乡村旅游的最重要标志。统资源的开发利用;改善乡村的卫生状况;能促进乡2.乡村旅游与乡村可持续发展的相互关系研村有价值资源的保护。但另一方面,随着旅游人数究和旅游活动的增加,降低了乡村自然和文化氛围,增这一直是乡村旅游研究的重要内容。总的看加了乡村垃圾和噪声污染。77 第18卷2003年第1期双月刊旅游学刊TOURISMTRIBUNE(4)乡村旅游与乡村社区可持续发展的关系研对乡村旅游的客源市场分析是需求研究的重要究内容。分析乡村旅游的客源所来自的国家、地区、所这也是乡村旅游研究的热点话题。乡村旅游对占的份额、主要社会阶层、职业、年龄、停留时间、旅乡村社区发展的影响研究极为细致,涉及乡村社会游集中的月份等等,为确定营销的重点对象和对口经济和文化传统的各个方面,如有助于培养对当地服务提供了依据。社区的自豪感;构建社区结构;增强对外文化交流;(2)乡村旅游的供给研究通过各种文化和娱乐活动,培养团队精神;为保护和随着乡村旅游需求的多样化,供给也呈多样化加强地方文化创造条件。同时可能导致:不同的意趋势。住宿类型的不同以及伴随的服务的差异是供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的介入导致对社区文化传统的冲给研究的重要内容。研究者将住宿类型分为宾馆、击;犯罪率上升;人口过分拥挤;侵害当地人的私人露营地、家庭旅馆、半自助旅舍、季节性租用的农舍、生活空间;各阶层、团体和家庭由于不能公平分享利提供食宿的农舍和第二住宅等,研究不同国家和地益而导致的相互嫉妒等。这个领域的研究特别强调区各种住宿类型所占的比例,并对其发展变化作定乡村旅游发展中的公平和公正问题,即当地社区在量分析,可以得出其发展变化趋势。从发达国家的承受旅游带来的负面影响的同时,应分享旅游带来情况来看,提供食宿的农舍、家庭旅馆等形式增长很的利益;乡村社区各阶层和团体都应从中受益。快,而宾馆和档次低的旅舍增长较慢或呈下降趋势。ChrisRyan将公平和公正、社区参与管理和分享权利住宿类型向多样化方向发展的同时,服务的类以及可持续发展的观点称之为“新旅游”发展观(is-型和范围也随之多样化。有学者认为,目前,能提供suesof“newtourism”)。什么样的服务已成为重要的旅游吸引因素,其重要3.基于供给和需求的乡村旅游发展的动力机性甚至超过住宿条件。总的趋势有3个方面:一是制研究提供服务以网络化方式组织。由于服务类型的多样乡村旅游发展的主要动因,从需求角度看,是城化,提供的服务不再是在一个固定的地点和时间,而市人逃避城市污染和快节奏的生活方式,渴望回归是在一天中的不同时间和不同类型的住宿,使得各乡野的心理需要;从供给角度看,乡村旅游是增加农种服务变得复杂,需要很好地加以组织;二是提供服户的经济收入,促进当地社区的社会经济发展的有务的档次愈来愈高。在可以接受的价格条件下,尽效途径之一。Greffe认为,固定工作时间制以及双休可能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增强供给水平,并使游客消日的实施,收入增加,交通基础设施的改善,各种旅费的绝大部分有利于当地居民;三是服务标准化。游形式和种类日趋丰富,人均寿命延长等是乡村旅由当地社区和行业组织制定统一的标准,规范服务游得以发展的重要原因。质量。(1)乡村旅游的需求研究4.社区居民对发展旅游的态度研究对乡村旅游需求的研究随着社会发展和需求变发达国家非常重视社区居民对发展旅游态度的化而不断深化。在研究初期,学者们认为乡村旅游研究,认为当地人对发展旅游的态度影响旅游者的主要是穷人的旅游度假形式,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感受,从而影响乡村旅游的发展。在发展中国家一越多的富人参与进来,旅游主体人群的文化层次渐些封闭的乡村,乡村旅游的开发存在诸多问题,如当高,改变了乡村旅游poorimage的形象,使乡村旅游地人不能分享发展旅游而带来的利益,却承受环境成为社会各个阶层参与的形式。随着乡村旅游主体破坏、生活受干扰、价值观念冲突的不利影响,从而人群的变化,其需求结构和消费结构也相应变化。导致当地人对发展旅游怀有不满情绪,极大地阻碍总的来看,需求量和消费量在不断增加的同时,需求了旅游的发展。相反,另一些国家乡村旅游开发较结构向多样化发展,乡村旅游市场也随着需求变化为成功,当地人对旅游持支持态度,对游客热情友逐渐细分。Greffe对旅游者的需求由两个轴(一个轴好,很好地影响了旅游者对旅游经历的感受,从而促为物质主义者———理想主义者,另一个轴为现代的进乡村旅游的发展。Ahn在对社区居民态度的研究———传统的)划分为4个象限,认为乡村旅游者的主中,将当地人的态度与旅游者的感受做定性与定量要兴趣集中在右边两个象限,以主题度假和家庭度的相关分析,从而使研究达到一定深度。假为主要目标。这为确定乡村旅游的潜在市场需求但也有不同的声音。Tosun在土耳其Urgup地提供了帮助。区的案例研究中,认为与发达国家不同,在发展中国78 旅游学刊TOURISMTRIBUNE第18卷2003年第1期双月刊家,当地社区参与旅游发展过程不是一种容易实现游的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的选择。由于在很多发展中国家,管理体制和法制对乡村旅游发展策略的研究中,学者们特别强结构不适合实施这种策略;当地社区也缺乏参与当调在发展的同时,保护乡村旅游的自然和文化传统,地旅游业发展的财力;缺乏旅游专家和参与旅游发即保护乡村的“乡村性”特征。认为“乡村性”是乡村展的能力;当地有权势者可能改变和直接组织参与,旅游的独特卖点,是最重要的旅游吸引物;但随着旅使旅游利益落在少数人手里等等,使社区参与旅游游规模的不断扩大以及开发的深入,乡村的“乡村面临艰难的选择。Tosun进一步认为,在许多发展中性”特征会受到削弱,从而使乡村旅游的发展面临挑国家,当地参与旅游发展需要对当地政治、法制、管战。因此,在发展策略上要变“给予游客们想要的理和经济结构作全面的变革。(givingthecustomerswhattheywant)”为“生产我们能5.乡村旅游发展的管理研究出售的(producingwhatwecansell)”。妥善处理发展在欧洲,政府十分关注乡村旅游的发展。政府与保护的矛盾,是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策略的重要对乡村旅游的管理主要是通过制定开发政策、提供内容。人力和财政支持、进行专门的机构管理、组织市场开7.乡村旅游发展中的女性问题研究拓等。Embacher在研究奥地利旅游发达地区的农业乡村旅游对乡村妇女具有特殊意义。在传统农旅游时,对其严密的组织管理进行了详细阐述。业活动中,妇女由于身体等条件限制,在乡村社会经Sharpley在研究塞浦路斯乡村旅游发展时也指出,由济中大多处于从属地位。随着乡村旅游的开发,在于缺乏长期的财政支持、基本的交通和服务设施、必旅游行业,妇女与男子在体力上的差别变得不那么要的职业培训和有效的管理机构,致使乡村旅游的重要,相反,妇女与生俱有的善于与人沟通、细心周发展面临诸多挑战。到的天性在旅游服务行业有了用武之地。在许多地在对乡村旅游进行开发和管理中,积极倡导乡方,妇女成为推动乡村旅游发展的重要力量。这不村“社区参与”(communityparticipation)的管理模式,仅增加了妇女的就业机会,提高了她们的经济收入尽管不同国家由于国情不同,乡村旅游的管理模式和社会地位,而且通过职业培训及与外界的交往机也有较大的差异,有“由下而上”(Bottom—up)、“由会的增加,提高了妇女受教育的程度,扩大了她们的上而下”(Top—down)或二者兼而有之的管理模式,视野。Evansh等认为,乡村旅游“潜在地改变了农户但都强调社区参与在乡村旅游中的重要作用。丈夫和妻子的能力分布范围”,在对英国斯塔福德6.旅游发展的策略研究郡、林肯郡和多塞特郡212个农户调查中,发现58%乡村旅游的发展策略,是乡村旅游研究的重要的权利由妻子掌握;Dernoi通过奥地利乡村旅游的议题。学者们强调,没有一个绝对正确的策略,发展调查显示,妇女在劳动中承担了多种角色,81%的妇策略的成功与否,要看是否适合当地的具体情况。女在从事旅游活动的同时也从事其他农业活动和家也就是说,不同的地区和背景条件应采取不同的发务劳动;Nilsson的研究也表明,妻子在乡村旅游发展展策略。例如Hummelbrunner等在研究奥地利乡村中的中心地位,“在乡村旅游中,有一件事情是不变旅游的发展策略时对3种不同的乡村背景提出3种的:妻子控制着旅游业”;然而Gasson和Winter的调不同的发展策略。Embacher在研究奥地利旅游发达查结果有些不同,认为旅游是一种复杂的活动,“只目的地的农业旅游的策略时,对其市场营销策略、投有32%的农户妻子真正从事旅游业”。资策略、组织实施策略、培训策略等分别进行了阐三、国外乡村旅游的研究方法述。Sharpley在研究塞浦路斯乡村旅游发展面临的对乡村旅游的研究方法主要是运用社会学和旅挑战和策略时指出,发展乡村旅游不能保证较高的游学研究的方法,以访谈法、问卷调查法、统计法、图回报,因此,在制定乡村旅游发展计划时要进行投资表法、比较法和综合法等为主。调查的方式主要有———收益分析;由于发展乡村旅游需要专业培训和小范围座谈(Asmallmeeting)、大范围讨论(Alarge进行市场开拓,因此,应成立专门的负责机构进行指openpublicmeeting)、一户一户的问卷调查(Ahouse导;拓展客源组织的渠道,除旅行社包团外,更应着tohousesurvey)等。力发展散客旅游;他特别强调,由于发展乡村旅游对例如Reichel等在分析《以色列乡村旅游的服务恢复乡村社会经济作用显著,政府制定长期的财政质量和发展方向》一文中,为了调查游客对服务质投入和技术支持政策不仅十分必要,而且对乡村旅量的满意度以及需要改进和调整的方向时,首先进79 第18卷2003年第1期双月刊旅游学刊TOURISMTRIBUNE行问卷设计,问卷包括15个软件服务和硬件服务的[10]EvansNJ,IlberyBW.Farm-basedaccommodationandtherestructur-ingofagriculture:EvidencefromthreeEnglishCountries[J].Journal质量因子,满意程度从1(很低)到5(很高),然后对ofRuralStudies,1992,8(1):85-96.23个乡村旅游点共计250个游客进行调查,以多种[11]GassonR,WinterDM.Genderrelationsandfarmhouseholdpluriactiv-图、表等形式进行定量研究和分析,得出游客对每项ity[J].JournalofRuralStudies,1992,(8):387-397.因子的满意度以及需要改进的因子。然后与23个[12]FleischerA,PizamA.RuraltourisminIsrael[J].TourismManage-经营者就此问卷进行公开的讨论,从中找出经营者ment,1997,18(6):367-372.[13]OppermannM.RuraltourisminsouthernGermany[J].Annalsof与游客对服务质量认识的差异以及改进策略。TourismResearch,1996,23(1):86-102.Ahn等在研究当地居民对旅游的开发的态度[14]HjalagerAM.AgriculturalDiversificationintotourism[J].Tourism时,设计了几组条目量化不同社区对旅游开发的态Management,1996,17(2):105-110.度。第一组包含了10个条目,从“我支持在我的社[15]SharpleyR.Ruraltourismandthechallengeoftourismdiversification:区发展新的旅游”、“我的社区能接待更多的游客”到thecaseofCyprus[J].TourismManagement,2002,23(3):233-244.“增加旅游会损害我所在社区的生活质量”,针对这[16]WalfordN.Patternsofdevelopmentintouristaccommodationenterprises些条目进行打分,从“完全赞同”(1分)到“强烈反onfarmsinEnglandandWales[J].AppliedGeography,2001,21对”(5分),中间立场为3分。然后对统计结果进行(4).量化分析,得出不同社区对是否开发旅游的态度。[17]RyanC.Equity,management,powersharingandsustainability-issues第二组包含25个条目,包括“自然环境的质量”,“社ofthe“newtourism”[J].TourismManagement,2002,23(1).[18]CampbellLM.Ecotourisminruraldevelopingcommunities[J].Annals区精神”,“社会安全”,“个人收入”,“交通状况”等,ofTourismResearch,1999,26(3):534-553.描述发展旅游可能导致的社区条件的变化。统计要[19]FlagestadA,HopeCA.Strategicsuccessinwintersportsdestinations:求针对这些条目,对社区目前情况和发展旅游后可asustainablevaluecreationperspective[J].TourismManagement,能导致的变化分别进行打分,然后用坐标轴将统计2001,22(5):445-461.结果标到图上。从图上可以直观地看出,旅游发展[20]KneafseyM.Ruralculturaleconomytourismandsocialrelations[J].AnnalsofTourismResearch,2001(3):762-783.将可能带来的正反变化。[21]ClarkeJ,DenmanR,HickmanG,SlovakJ.RuraltourisminRoznava总之,国外大多乡村旅游的研究方法并不复杂,Okres:aSlovakcasestudy[J].TourismManagement,2001,22(2):但却将问题表述、分析得非常清晰、透彻。这一点,193-202.值得我国起步不久的乡村旅游研究者借鉴。[22]FleischerA,FelsensteinD.Supportforruraltourism[J].Annalsof[参考文献]TourismResearch,2000,(4):1007-1024.[1]ReichelA,LowengartO,MilmanA.RuraltourisminIsrael:service[23]VailD,hultkrantzL.Propertyrightsandsustainablenaturetourism:qualityandorientation[J].TourismManagement,2000,21(5).adaptationandmal-adaptationinDalarna(Sweden)andMaine[2]BramwellB,LaneB.RuralTourismandSustainableRuralDevelop-(USA).EcologicalEconomics[J],2000,35(2):223-242.ment[M].UK:ChannelViewPublications,1994.[3]BusbyG,RendleS.TheTransitionfromTourismonFarmstoFarmAStudyonRuralTourismOverseasTourism[J].TourismManagement,2000,21(6):635-642.HEJing-ming[4]NilssonPA.StayingOnFarms———AnIdeologicalBackground[J].(InstituteofMountainHazards&Environment,CAS,ChengduAnnalsofTourismResearch,2002,29(1):7-24.610041,China)[5]InskeepE.TourismPlanning———AnIntegratedandSustainableDe-Abstract:TheauthoranalyzesthebackgroundofthestudyonruralvelopmentApproach[M].US:VanNostrandReinhold,1991.tourism.Ofallfields,sevenmajoraspectsstudiedweresetforthas[6]AhnB,Bongkoo,ShaferCS.Operationalizingsustainabilityinregion-follows:(1)theconceptoftheruraltourism;(2)therelationshipaltourismplanning:anapplicationofthelimitsofacceptablechangeofruraltourismandruralsustainabledevelopment;(3)thesupplyframework[J].TourismManagement,2002,23(1):1-15.anddemandofruraltourism;(4)theattitudeofthelocalresidents[7]TosunC.Rootsofunsustainabletourismdevelopmentatthelocallevel:toruraltourism;(5)themanagementofruraltourism;(6)thestrate-thecaseofUrgupinTurkey[J].TourismManagement,1998,19(6).giesofruraltourismsustainabledevelopment;(7)theroleofwomen[8]TosunC.Limitstocommunityparticipationinthetourismdevelopmentinruraltourism.Finally,themethodsofthestudyarediscussed.processindevelopingcountries[J].TourismManagement,2000,21(6).Keywords:ruraltourism;rurality;majoraspectsofthestudy;the[9]BachleitnerR,ZinsAH.CulturalTourisminRuralCommunities:methodsofthestudyTheResidents'Perspective[J].JournalofBusinessResearch,1999,44:199-209.[责任编辑:徐菊凤;责任校对:王保伦]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