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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余华小说《活着》中福贵的人物形象【摘要】余华是20世纪后期的重要作家之一,评论家对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小说的叙述模式、语言特色和作家对苦难生存意识的关注上,余华在先锋小说创作时期,对现实采取尖锐的对抗态度,并以暴力、血腥、死亡为主要书写内容,而其创作转入民间介入当下文化语境后,他试图消解前期作品激越的对抗关系,书写得更多的是作品人物对命运和苦难的承受。小说《活着》中的主人公富贵是苦难的象征,他在历经了人生的大灾大难之后体悟出;面对不完全的生命状态,要想“活着”就要能够承受生命中的苦难、对生命和生活怀有希望、保持乐观的精神。世界上最珍贵的是生命,而活着就是生命的基本要求。【关键词】活着福贵死亡生命苦难《活着》是余华转变对世界对生命和现实态度的一部标志性小说,它虽然写的是乡土题材,但是它不是我们所理解的严格意义上的乡土小说。它的乡土是一种演绎思维出发结构的乡土,而不是具有作者真切体验的乡土。本文将以福贵这一形象为立足点,贯穿于中国五四以来农民题材小说的发展,来剖析农民福贵的形象,深究这一农民形象的意义,以及探讨余华塑造这一形象的原因,从而了解福贵这一形象的文学价值一、在苦难的世界中,温情的活着小说《活着》中,余华以“故事”的传统范式流畅地讲述了福贵的悲剧人生,并在这种模式中潜在地传递出一种近乎悲观的态度,福贵的宿命在这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示。在作品中,作家从容地展开主人公充满苦痛的悲剧性人生履历,上演的其实是一出由死亡连缀的生命悲剧,直接将主人公安置在生与死的搏斗和抉择中,以此来考量人保持“活着”的生命信念和生命的基本品质。福贵是生命之藤所结的一根苦瓜,他的生命之苦、命运之悲让人扼腕顿足痛彻肺腑。但他以生拒死的勇气和洋溢着的旺盛的生命力令人敬仰不已。人最宝贵的是生命,“活着”是人的一种最朴素最基本的生存愿望和要求,它散发出的生命气息体现了生命的韧性和活力。“活着”的福贵目睹身边亲人一个一个地永别而去,并亲手将他们埋葬,这是一种怎样的打击和摧残。最终,主人公只能跟一条颇有象征意味的老牛相依为命。福贵由此完成了生命的涅槃,他收拾好自己的眼泪,卸下心底的悲伤,鼓起“活着”的勇气,但活着,并不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活着”,而是厄 运降临时抗争地“活着”。福贵决定担当和承受生命带来的苦难。即使现实生活惨不忍睹,也要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正如余华所说:“福贵是我见到的这个世界上对生命最尊重的一个人,他拥有了比别人多很多死去的理由,可是他活着”。在余华看来,个体生命的存在是人最本真的需求。“人的理想、抱负、或者金钱、地位等等和生命本身是没有关系的,它仅仅只是人的欲望或者是理智扩张时的要求而已。人的生命本身是不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人的生命唯一的要求就是‘活着’。”富贵为“活着”而活了下来,是在极度的困境下一种极致性的生存方式。“活着”是对个体生存意义的肯定和对个体所在社会的肯定。福贵面对厄运和灭顶之灾而选择“活着”不只是一个农民的个人生存体验和要求,也具有人类普遍性的在悲剧和厄运面前所持有的生存态度。在富贵心中有一个朴素的真理,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苦难和死亡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像高尔基笔下的海燕一样张开有力的翅膀,毫不畏惧地在恶劣的环境里飞翔。“活着”是不易的,福贵“活着”的态度是通达的,即使无法生活得幸福和美好,也要活得绵长和久远。“活着”是存在主义的一大命题,为了“活着”,可以把生活的高度降下来,“活着”带有生命的力量和暖意,也是莫大的幸福,它本身也拯救了生命。“‘活着’的在世态度是救赎这一主题话语之下的重要砝码,在这种在世态度之中人原始的生命强力、对世界的乐观态度以及生命的质感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它们构成了绝望景象和苦难人生的现实性的正面救赎力量。正是由于有了这种‘活着’的在世态度,人的生活才免于彻底的毁灭,并由此获得了终极期待的可能”。“活着”真好。“活着”以最简单最平凡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坚若磐石的生命信念,展示了生命深处最顽强的精神力量。受生活千般砥砺万般洗礼的福贵最后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法宝,那“就是忍耐”。“正是因为忍耐的存在,使得这部小说变得沉郁、悲悯而又顽强、坚定,没有血与泪的控诉,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尖叫,更没有绝望的嚎啕,只有福贵在一个个亲人离去后的承受———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宽容和忍耐,坚韧与高迈”。“忍耐”是“活着”的有力保障。在“忍耐”中一边承受太多的情感的逼仄和撕裂,舔尝生命飘逝的悲苦,体验绝望的人生,经历难逃的劫数,一边为生命本身而曲折艰难的“活着”。深刻洞悉到这一点,“《活着》也因此成为了一部让人感动的寓言,它所揭示的绝望与地狱式的人生,便成了一部真正的 哲学启示录”。“活着”是对抗死亡最有效的方式、目的和理由。“活着”是一种生命在场的状态,是生命信念的光辉,在可怕的死亡面前,“活着”才显得尤其重要和难能可贵。从语言层面讲,似乎“活着”就是仅仅为了“活着”,其实不然。“活着”是根本,是前提,是条件,本身就具有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只有“活着”才能对生命叩问和对人类终极意义追寻。生命的烟火一旦熄灭,谈其它一切又有何价值和意义?作家余华曾这样解释“活着”: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呼喊,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活着》讲述了一个人和他命运之间的友情……讲述了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难……讲述了眼泪的宽广和丰富;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讲述了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人和事物而活着。当然《活着》也讲述了我们中国人这几十年时如何熬过来的。”《活着》以一段真实、艰辛的历史为背景,以平凡的人的经历体现出了不平凡的历史真实和人生内涵,表现出了中国农民真实的生活状态、顽强的生存意志、宽容的胸怀和人性的真善美。因为他们都是小人物,他们都只能是不知其所以然地随波逐流……然而,他们并不麻木,并不冷漠,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活着,活着比死去更需要勇气,更需要勇气去默默的承受生命赋予的责任,更需要勇气去忍受艰辛和苦难、无聊和平庸。剧中的小人物,坚韧地活着,快乐地活着,达观地活着,相亲相爱地活着。他们用人间暖暖的亲情抵御了命运冷冷的残酷。余华以审美与同情的眼光重新审视了处在历史边缘的小人物的生命情态,从他们身上发现了乐观而毫不奢求的生命态度。他们的要求简单而又素朴,“活着”就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与理想。福贵们从不计较外在的价值如何,而是执着地抓住生命本身;钱财、官位和尊严对他们来说都是不相干的身外之物,他们要的仅仅是“活着”——恰如那位最终还是死在战场上的老全所说的,“老子死也要活着”。在此,余华把卑微和渺小,超然与同情都融化在叙述之中,对“活着”做出了独特的文本阐释。“活着”把一切都赋予不可言说的生命之中,它通容了善与恶,美与丑,喜与悲,幸福与痛苦,伟大与渺小,它让所有的情感都化为平静,让生命之水静静流淌,尽管在苦难和死亡的面前,生命显得如此脆弱,如此轻若 鸿毛,可你还是应该好好承受它。西方有这样一句话:对于生命,如果我不有战胜它,就去附和它,你无法超越生命,那么就热爱生命吧。《活着》意在劝导人们:热爱生命,热爱你自己,于是就有了乐天安命的福贵和他的老牛。二、在苦难的世界中,忍耐并能够独处小说《活着》之所以能够称得上悲剧,福贵之所以能称得上悲剧人物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所谓的乐观与豁达在作品中的结尾里彻底地消解了,甚至到了最后,老福贵很难在苦难面前高贵地展现作为人的尊严。在他所生活的世界里,充斥着的更多的就是他跟动物的对话和交流,如“二喜,在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的好;苦根也行啊。”他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字给相依为命的病残老牛,在苦难的压榨之下,他没有了追求,剩下的只是麻木和寂然。这是、里正如评论家谢有顺曾在他的一篇评论中关于阅读《活着》的体会,“从中,我不仅没有讲到高尚,反而读到了一种存在的悲哀,因为放弃存在的价值和光辉,比存在的消失本身还要可怕得多。”《活着》以福贵的一生为行程指导着读者的阅读与接受,为我们展示了他由靠祖传的遗产吃饭、赌钱、嫖妓的少爷,而沦落为佃户,后又为壮丁为农民后所经历的苦难,所面对的亲人的一个个的死亡,直至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的一幅个体生命盛衰图。这是一个屡屡被生活打击的生命,每一个亲人的离开,都是锥心刺骨的痛;每一份温情的流失,便湮灭了一点心灵的烛光。更何况在他的一生中,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神经早已痛的麻木。但是还是要活着,为了肩负的职责,默默的承受一切风云变幻。命运的打击铸就了他坚韧的性格,让他勇于去扛起一切,面对着苍天,活。这里面的惨烈本来是不亚于余华小说中的任何一个人的,但余华成功地为福贵找到一条缓解苦难的有效途径——忍耐,这使得整部小说的叙述都因着这种宽阔的忍耐,变得浓郁、悲痛而坚定,没有血泪的控诉,没有撕心裂肺的尖叫,甚至没有愤怒,有的只是福贵在生活中磨练出来的无边无际的忍耐包容着一切,以致再大的苦难来临,福贵也能将它消解于自己的忍耐之中。所有这一切,都指向“忍耐”二字,它是一种柔韧的品质,时刻保卫着内心免遭苦难这种生活暴力的破坏。苦难加上忍耐,塑造了福贵宽广、坚韧、温婉的性格,他的生存,甚至不像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结局所说的那样是“在苦熬”,对福贵而言,苦难已经消失无形,他的内心有的只是道禅思想中那种面对生活时的 超然和平静。福贵惟一计较的只有“活着”,正如福贵所说的,“看看身边的人,龙二和春生,他们只是风光了一阵子,到关来连命都丢了。做人还是平常点好,说起来是越活越没出息,可寿命长,我认识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我还活着”,某种意义上,《活着》可以看作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荀活者的哲学,但它也有着独特的深刻性,它的的确确显示了中国人精神深处对生命的本源性的留恋的执着。福贵从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没受到过良好的教育,私熟先生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更谈不上伟大的理想和人生追求,整日以赌博为乐,后来输光了所有的家产,亲人又先后死去,他就真的称得上一无所有了。如果将其地主之子、家产等视作他的物质财富;再将人生理想、追求等他一生都没有的形而上的精神和亲人朋友的相依相伴作他的精神财富的话,那么,他的一生显然是个消耗的过程:由拥有到失去再到一无所有;由天堂到人间再到地狱,而作者也正是按照这样的人生轨迹,将我们一步步引入另一片我们熟悉而又陌生的天地。人的一生所追求的无外乎是精神、物质财富。当福贵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们近乎惊讶地发现他仍然活着,并且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居然让我们感到敬畏,这正是作者要着力表现的,也就是他报说的“活着本身的力量”。在剥开覆盖于生命之上的层层包裹之后,我们赫然发现,原来我们一直忽视的生命本身是拥有巨大力量的。也正是这种力量支撑着我们的生命、生存、生活以及一切意义和财富。然而,我们却总是舍本逐末,宁愿去放弃生命而不顾一切去追逐生命以久的东西,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被生命所抛弃。三、完整的生命意义,倔强的活着于福贵而言,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若是那个纨垮子弟,成天挥霍,那活着的意义就在于即时享乐。若是加到中落,一贫如洗,那活着的意义就在于重振雄风。若是妻离子散,远离家乡,那活着的意义就在于举家团圆。若是眼见见人一个个死去,那活着的意义又在于什么呢?就在于福贵有着玩整生命意义的和人生憧憬,就是对生活充满希望,满怀乐观。余华借福贵母亲和福贵老婆家珍之口说了这么两句话:一句是“只要心里想着不死,那么你就会活着”,”人只要活的高兴,穷也不怕”。想着不死,那便是因为满怀乐观。事实上,福贵是积极的乐观的,他对于生活是有希望的,虽然他对生活的期望实在是太渺小,太微不足 道,以至于在长人眼里根本算不得是什么希望。纵观福贵的一生,死亡贯穿了大部分,希望一直在不停的减少。“向死而生”,无数次的面对死亡,让他看清了活着的真正意义———“做人还是平常点好,争这个争那个,争来争去陪了自己的命,像我这样,说起来是越混越没出息,可寿命长,我认识的人一个挨一个的死去,我还活着”。面对无数次死亡之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他的生命已经接近完全了,那些所谓的功名、富贵、虚荣、妄想都是空的,没什么意思的,终究只是延误有限的生命。很多时候,不是我们绝望了,而是没有用力的去寻找希望。我们生来是注定要死的,每过一天,就离死神近一些,还有什么比这值得绝望吗?既然上天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让我们活着,为何不脚踏实地,实实在在地去面对生活呢?只要没有绝望,那又何必连希望也抛弃呢?活着就要有希望,有希望的人才真正算是活着!即使你贪恋的一切都失去了,即使你爱的人事也逝去了,但是你至少还有你自己,有生命。《活着》是一个普通人对生命长度的迷恋。一条弯曲的山间小路,一条不眠不休的小河,一道雨后闪现的彩虹,一首老掉牙的酸曲,一个延绵不绝的回忆,这些如同盘结成一捆的绳子,被作家一点点的拉开来,拉到路得尽头,这是富贵家庭的历史,也是生活在中国社会最底层的众多小人物的命运。书中所控诉的一切都成为过去,一切都变得安然,就像家珍死后,富贵的平静一样。作者还为我们宣传了这样的理念:面对苦难,最好的方式是不绝望,满怀希望和乐观,要坚强的忍耐,哪怕像狗一样的活着。就像书中富贵所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主人公富贵是个苦难的象征,是中国社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一个平凡人的生存状态往往要比描写英雄人物、领袖事迹更能体现人性关怀,更能引起心灵的强烈震撼。何况富贵的遭遇是那样的可悲可叹,他的苦难就是中国人的普遍苦难:家道败落、丧失亲人、遭遇战争、恰逢政治运动,最后只能和一头与自己同名的牛相依为命,苟延残喘,余华用苦难彰显生存的艰难和价值,把苦难宣传到无以加复的地步,作为一种严重威胁人类生存并被不断强化的力量,来告诉我们福贵的个体遭遇其实就是人的整体生存困境,他面对这样的生存困境不断地挣扎,与之抗衡并活了下来。每个人活着也要像他一样必须直面这样的生存困境不断地挣扎并且活下来。世界上最珍贵的是生命,只有当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时,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可贵、才能够体验到即将失去它的不舍与无奈。当为命拥有它时,就 应该抓紧时间去享受生命带给我们的快乐。与生命的贵重相比,一切都可以看淡了。活着是生命本身的要求:人的理想,抱负,或者金钱,地位等等,与生命本身是没有关系的,它仅仅是人的欲望或者是理智扩张时的要求而已。人的生命本身是不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人的生命唯一的要求就是倔强的活着。四、在苦难的世界中,福贵代表的人的生存意义有这样一种说法,说福贵是一个善于利用“精神胜利法”的人,说到底这也是现今大多数中国农民的基本世界观之一。福贵的人生观是活着,或者说是仅仅只为了活着而活着,而这也不全是他的人生观,但他毕竟还是活着,这既宿命又有点自慰,是余华笔下比较常见的活在宿命中的人物,同时又不完全在宿命中完成自己所有的一切。从这里可以看出,福贵的不死,在很大程度上是作者余华赋予他存在的理由和活着的意义。余华是一个善于写宿命的先锋派作家,他的宿命观往往会使他的作品的人物达到一定的高度,叩问人的心灵,阐述人生的意义。徐家“期望儿子既福且贵,偏偏他是既苦且悲,如此天壤之别的反差构成的悲剧命运正是富贵一生的写照”。厄运和灾祸频频向他招手,像一对双胞胎一样紧紧地尾随着福贵,将他一次次推进苦难的深渊和悲痛欲绝的境地———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却无法拯救。他用朴素的生命信念支撑着他的躯体,挣扎着一路活了下来。“活着”是对死亡的拒绝和对抗,不是激烈的革命式的对抗,而是用生命的存在纾解苦难、对抗死亡。死亡是人世间极其悲惨的状态,是对人生态度的合理性及生存价值的彻底否定。一个具有强大生命力量的人无论遇到怎样的困境绝不会主动走近死亡,而是义无反顾地选择“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活着”表面上回避了生命以外的意义,实际上让人情不自禁地对生命进行追问和反思。作为个体生命,直面苦难和死亡的坚韧和勇敢是需要生命信念支撑的,“活着”需要不断地进行“追问和反思”,这样“活着”才是有质地的,有意义的。“活着”是福贵怀有的一种强烈无比的愿望,“活着”使他更加懂得生命的宝贵,更加珍惜生命。同时,“活着”也是人类普遍渴望的一种状态。余华的小说《活着》钩沉起人们压在心灵最深处对生的渴望,为不同时代不同个人提供了一个有益的参照。“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活法,每人有每人的活法,我们的生活并不总是充满坎坷与苦难的,但也并非到处充满了阳光和鲜花,《活着》只是铺开了一条我们作 为人走过的艰辛路子。作为人,我们深知现实是人和历史、理想之间的矛盾体,我们不能忘记人类的历史,不能忘记活着的日子,记住曾经的,实际上就能更好地把握住现在和未来。”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我们从母体来,沿着时间的隧道向前走仅仅那么几十年,人生又有很多苦,我们要善待自己,不要随意地糟蹋自己的生命,在“活着”的时候把握好自己的现在和未来。福贵“活着”的过程尽管充满无常和未知数,尽管活得沉重而艰难,然而他一直秉承生命之灯,依然顽强地燃烧着生命之火。他个人的火光虽然微弱,但它给人间带来无尽的暖意和美好的憧憬,我们仍能切身感受和体悟到生命的魅力,能随处嗅到扑面而来的生命的芳香。余华的小说《活着》以死亡的残酷事实提醒我们:要好好地“活着”,远离死神,热爱生命,永不言弃。面对苦难和死亡的威胁,以生拒死,用“活着”对抗死亡,即使在厄运和苦难中拥有生命也是幸福的。我们“活着”不仅要增加生命的长度,还要增加生命的宽度,拥有更多生命的自觉、自省和自信,把握好自己的命运,在生命的舒展和自由中活得更加精彩。【参考文献】1.余华《活着》[M]上海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2.洪治纲《余华评论》[M]郑州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3.余华《余华作品集》(三卷)[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4.马为华、李生滨《余华小论》[J]当代文坛2005年2月5.王海燕《余华论》[J]江淮论坛1996年4月6.《西方美学史》朱光潜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7.孙奕工资《论余华小说的人性化倾向》[J]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4年4月8.高红卫、沈斌《死亡的蕴含与生存的拷问——解读余华小说对人物生存的体验》[J]安徽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4年4月9.昌切等.苦难与救赎———余华九十年代小说两大主题话语[A].吴义勤.余华研究资料[C].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2006:299.10.洪治纲.悲悯的力量———论余华的三部长篇小说及其精神走向[J].当代作家评论,2004,(6).11.张清华.文学的减法———论余华[J].南方文坛,2002,(4). 12.姜飞.“活着”:过程和意义———对余华90年代小说的一种理解[J].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