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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5-06
《情感指标起源的反思——章太炎、鲁迅文学争议的当代启示》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应用文档-天天文库。
1、情感指标起源的反思——章太炎、鲁迅“文学”争议的当代启示关键字:章太炎鲁迅情感指标新世纪文艺情感沟通活动的新态势之一,就是人们在感情的表达和接受上,不能再遵循真实、诚挚、高尚、纯净和静观体验的原则了,在大众消费、影像合成和网络虚拟的怂恿下,当代文本中的情感表现变得修辞化、无机化乃至虚拟化了。这种新情感方式的崛起,在近十年来的各类当代文本及其接受中显得尤为突出。比如,近几年借助电视台、盗版VCD和DVD市场颇受到大学生欢迎的《大话西游》,其中对人事情感的幻想、反讽、荒谬、夸张、顽童化、时空错位和经典戏拟,完全消解了主流文艺中的情感
2、原则。在文本中,作先锋状的文化颠覆、无厘头的市井趣味和一丝丝传统的感伤主义杂合在一起,混乱矛盾,但很受大学生们的欢迎。不仅如此,诸如“I服了YOU”,“打雷了,下雨收衣服”之类的“大话”一经产生后,大量仿作不断涌现,它们穿行纸面文本和网络话语之间,所向披靡,甚至连90年代在作品中一贯对纯情不以为然的“王朔话语”也相形见绌。另如电影《英雄》,有学者解读是为迎合票房需要以致造成思想内容的大幅度弱智化,其实问题主要在于作品着意于唯美的声画而严重忽略、消解和漠视了情感。笔者以为,对当代文本中新生的情感消费化、虚拟化、通俗化、无机化倾向恐
3、怕不能或一味欢呼或愤然弃绝,简单看待,而不妨循英国学者威廉斯文化三分“残余”、“主流”和“新生”的方法,在梳理当前文艺主流中的“情感”指标如何形成的基础上,理解当代生活中残余的、主流的和新生的三种情感方式的现实性和历史性,或许可以由此理解主流情感方式的历史性,使人们研究和理解新生情感方式有一个兼蓄容错的平台。通过对审美情感的强调,20世纪逐渐形成了看重感性个体的感受、情感和体验的现代文学正统,这一正统体现了现代国人力图以“情感”指标重新勘定文艺世界的强烈愿望。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语汇里,人的心理从来被看做是一个整体,性、心、意
4、、志既不相同又互渗相交,而不像西方那样把人的主体心理进行几何式划分,把知、情、意分得清清楚楚。文艺也是如此,不会完全分配给情感的领域、想象的空间和虚构的世界,并以此标榜,情感如何独独成为文艺重要或根本指标的呢?传统文论大体有古文派主张“文以载道”,文选派主张声韵情采,朴学派主张“书契记事”、实事求是,何时又涌现出审美情感路线,而且冲决传统文论藩篱,裹挟文艺走向现代的呢?这里试建现代文艺之情感审美指标起源的叙事。故事该从20世纪初讲起,留日青年鲁迅周作人跟从章太炎先生学习,在讨论界说文学时鲁迅与章太炎之间据说发生过面对面的争论。当
5、时与周氏兄弟同去参加在东京举办的“国学讲习会”的许寿裳,在其《亡友鲁迅印象记》中回忆道:“……有一次,因为章先生问及文学的定义如何,鲁迅答道:‘文学和学说不同,学说所以启人思,文学所以增人感’。先生听了说:这样分法虽较胜于前人,然仍有不当,郭璞的《江赋》、木华的《海赋》,何尝能动人哀乐呢。鲁迅默默不服,退而和我说:先生诠释文学,范围过于宽泛,把有句读无句读的悉数归入文学。其实,文字与文学固当有分别的,《江赋》、《海赋》之类,辞虽奥博,而其文学价值就很难说。这可见鲁迅治学‘爱吾师尤爱真理’的态度!”周氏兄弟一生与乃师之间关系复杂微
6、妙,而青年时期的他们与老师在文学界说上的分歧,其实具有某种含混而独特的象征意义,我们不妨由此解释和反思“情感”指标起源的现代意蕴。让我们把目光集中到师弟间争议的焦点,即:文学的本质能否用情感加以界说?羁日期间的章太炎撰《文学论略》(1906)认定:“文学者,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榷论文学,以文字为准”,文字是确定文学的最基本的指标。既然以文字为准,章太炎认为感情则不能成为文学的根本指标,也不同意当时悬小说为一切文学之样板的西化做法。他坚决反对以杂文小说之“能事”来概括所有的文学文辞:“专尚激发感情,惟杂文小说耳。……彼
7、专以杂文小说之能事,概一切文辞者,是真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吾今为语曰:一切文辞(兼学说在内),体裁各异。以激发感情为要者,箴铭哀诔诗赋词曲杂文小说之类是也;以发思想为要者,学说是也;……。其体各异,故其工拙亦因之,其为文辞则一也。”同时,章氏又从人类精神活动知性与感性的互渗共通入手,正确而精到地分析了区分学说与文辞、“摒学说于文学之外”之不当:“又学说者,非一往不可感人。凡感于文言者,在其得我心。是故饮食移味,居处温愉者,闻劳人之歌,心犹泊然。大愚不灵,无所愤悱者,睹眇论则以为恒言也。身有疾痛,闻幼眇之音,则感慨随之矣。心
8、有疑滞,睹辨析之论,则悦怿随之矣。故曰:‘发愤忘食,乐以忘忧。’凡好学者皆然,非独仲尼也。以文辞、学说为分者,得其大齐,审察之则不当。”(《国故论衡·文学总略》,1910,该文由《文学论略》改成)文章作品是否感人动心,关键在于是否“得我心”,其根本在于主体精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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