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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邵雍历史哲学思想探要 中图分类号:B244.3文献标志码:A:1002-2589(2013)24-0061-02 邵雍,北宋理学代表人物之一,其与周敦颐,张载,程颐,程颢并称为“北宋五子”,五子之中,惟邵雍偏于言数,这让邵雍格外与众不同。对数的推演,特别突出地表现在他的历史哲学当中。本文主要从他的诗歌入手,去探究其历史哲学思想。 一、宇宙历史年表 邵雍依据其先天图,制定出一个历史年表,以说明宇宙和人类历史的演变过程。这个历史年表,见于《皇极经世》的《观物篇》。他将时间的历程化为元、会、运、世四级。 邵雍认为日月星辰和元会运世之间是有规律的
2、。而元会运世是其计算方法。一元中有元会运世,一会中有元会运世,一运中有元会运世,一世中同样有元会运世。接着邵雍提出了更加详细的计算方法。 元之元一,元之会十二,元之运三百六十,元之世四千三百二十[1]429。 他的这种方法,按照一年为十二月,一月为三十日,一日为十二辰,一辰为三十分来计算。他设定一年为一元,一月为一会,一日为一运,一辰为一世。这样,一年为十二会,一会为三十运,一运为十二世,一世为三十分。《观物篇》中,邵雍只讲到了世之世,据其子邵伯温解释:“一元在大化之间犹一年也。自元之元更相变而至辰之元,自元至辰更相变而至辰之辰而后数穷矣。穷则
3、变,变则生,生而不穷也。皇极经世但著一元之数,使人伸而引之,可至于终而复始也。其法皆以十二三十相乘。十二,三十,日月之数也。其消息盈虚之说,不著于书,使人得而求之,盖藏诸用也。此易所谓天地之数也。”[2]159邵伯温认为,元会运世是天之象,而日月星辰是地之象,邵雍只讲到了天之象(即从元之元讲到世之世),但先天图有天地八象,故地之象“岁月日辰”也应加入推理,直至辰之辰则完成一个周期。而之后又“终而复始”进入另一个循环。邵雍说:“易之数,穷天地终始,或曰:天地亦有终始乎?曰:既有消长岂无终始,天地虽大,是亦形器,乃二物也。”[1]450,宇宙有终始,历
4、史也一样。这就是邵雍这个宇宙历史年表的大致情况。 邵雍在其《皇极经世一元吟》中,对自己的这个宇宙历史年表发表了看法: 天地如盖轸,覆载何高极。日月如磨蚁,往来无休息。 上下之岁年,其数难窥测。且以一元言,其理尚可识。 一十有二万,九千余六百,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 治乱与废兴,著见于方策。吾能一贯之,皆如身所历[1]546。 天地万物,测之困难,但若以其年表来计,其理便通。邵雍皇极经世中,重点描绘了“中间三千年”的历史陈迹,将治乱兴废记载于皇极经世中,一以贯之,就像自身经过的一样。难怪其说人“又谓其能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今古,表里
5、时事者焉”[1]422,他自己能将治乱兴废了然于胸,“一贯之”,想来他对自己也是颇为自得。 二、历史演进理论 邵雍提出“皇帝王伯”的思想,以进一步地“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今古,表里时事”。 以道化民者,民亦以道归之……是故知能以道化天下者,天下亦以道归焉[1]423(《观物篇》)。 三皇尚自然,“以道化民”,民以道归之,故能无为而天下治。接着,邵雍论述了五帝、三王、五伯崇尚的风气和治理的特点。五帝崇尚让(禅让),“以德教民”,民以德归之,故能“垂衣裳而天下治”[1]423,三王尚政(正直),“以功劝民”,人民以功归之,按照正直的态度行事
6、,故而天下太平。五伯尚争,“以力率民”,民以力归之,争斗不断。五伯以下,则为夷狄。但这里的三皇、五帝、三王、五伯并非特指,而是指以道、德、功、力四种方式治理人民的不具体的各个王朝。邵雍的《击壤集》中,有对皇帝王伯四种类型的王朝的描述: 三皇之世正熙熙,乌鹊之巢俯可窥。当日一般情味切,初春天气早晨时[1]545。(《三皇吟》) 五帝之时似日中,声明文物正融融。古今世盛无如此,过此其来便不同[1]545。(《五帝》) 三王之世正如秋,权重权轻事有由。深谷为陵岸为谷,陵迁谷变不知休[1]545。(《三王》) 五伯之时正似冬,虽然三代莫同风。当初管
7、晏权轻重,父子君臣尚且宗[1]428。(《五伯》) 邵雍将皇帝王伯比作春夏秋冬,更为形象具体。《观物篇》中也有类似的描述“三皇之世如春,五伯之世如夏,三王之世如秋,五伯之世如冬。如春温如也,如夏袄如也,如秋凄如也,如冬洌如也。”[1]428 由此看来,三皇五帝时的盛况在之后几乎无法见到。于是有观点认为“一代不如一代,今不如昔,盛世一去不复返了。邵雍用‘皇’、‘帝’、‘王’、‘伯’的政治退化公式和‘道’、‘德’、‘功’、‘力’的政治思想说明历史的观点,不但是退化的,而且是彻头彻尾的唯心史观。邵雍的历史观反映了赵宋王朝一上来就衰弱不振和中国封建社会
8、走向下坡路时的统治阶级的悲观心情。”[3]笔者认为,这点值得商榷。诚然,北宋王朝内忧外患的处境让人产生悲观情绪是有的,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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