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及路径_张修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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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卷　第1期长　沙　大　学　学　报Vol.37　No.12023年1月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ＣＨＡＮＧＳＨＡ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Jan.2023“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及路径张修凡，付宁宁浙江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18；哈尔滨金融学院金融系，黑龙江哈尔滨150000摘　要：通过重点分析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4个减排机理，并综合科斯定理、波特假说等理论，总结出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影响碳减排的路径，即低碳技术创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和优化政策支持，据此提出进一步发挥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减排效应的措施。关键词：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减排机理；减排路径中图分类号：F27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4681（2023）01-0072-07经济飞速发展下，工业生产活动造成的能源消并从中国知网（以下简称CNKI）数据库中检索最耗总量与碳排放水平不断攀升。我国提出“双碳”近五年刊出的相关文献，剔除篇幅过短、内容与研目标，并积极推进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致力于解决究主题不符等的无效文献后，共阅读英文文献31高耗能地区及行业的碳排放总量超额问题。碳排放篇、中文文献152篇。经梳理后，将其分为碳排放权交易机制是指由多个行为主体相互作用产生碳权交易机制的定义与性质、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减排效应，实现对纳入企业的管控，控制碳排放并排机理分析和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三方实现可持续发展，这是实施碳减排的现实路径。面进行归纳与述评，以此深化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影2011年以来，我国逐渐在7个省市建立了碳响碳减排的机理，并通过分析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这排放权交易试点市场。2017年，我国着手建设全国一外生制度变量对碳减排的影响路径与动力，提出碳排放权交易市场，并将发电行业首先纳入其中，未来我国向低碳经济转型发展的对策。超过2000家企业被纳入重点排放单位。自此，我国形成了全球范围内覆盖碳排放总量规模最大的一　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定义及性质碳排放权交易市场。截至2020年底，我国首批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市场已经完成7期履约。碳排放权（一）碳排放权的定义、本质属性与特征交易试点市场的交易规范和监管政策不断完善，成根据制度经济学理论中所有权的概念，碳排为实现“双碳”目标的重要保证。2022年，全国碳放权的本质特征是具备所有权属性，涵盖了“企业排放权交易市场进一步纳入超过3000家重污染企性质”和“社会成本问题”。从碳排放权的经济学业，旨在降低整体碳减排成本及实现对碳排放总量与法学概念角度，国内外学者对碳排放权进行了界的管理。为进一步落实碳减排目标，探索碳排放权定，从社会、环境和经济等不同角度论述了碳排放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我们从WebofScience中的权的定义、本质属性与特征，如表1所示。SCI、SSCI数据库下载其核心合集中的相关数据，收稿日期：2022-10-08基金项目：黑龙江省省属本科高校基本科研项目“财税政策支持黑龙江省智能制造业创新效应研究”，编号：2022KYYWF015。作者简介：张修凡，浙江理工大学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低碳经济、产业技术创新。72

1总第171期张修凡，付宁宁：“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及路径表1　碳排放权的定义、本质属性与特征研究结论统计作者碳排放权定义本质属性特征［1］［2］［3］合法的污染物排放的权利，以排放许可Dales、Coase、杨博文商品属性可交换性证的形式表现［4］［5］Campbell、王许等可供的碳排放总量和所需的碳排放配额反映新制度下的交易和代理成本稀缺性［6］［7］郑爽、徐鹏等能源消费过程中排放的温室气体总量无形资产无形性、可交易性［8］魏守道具有价值的环境发展权金融资产价值性、资产性［9］崔也光等区域内满足环境容量的污染物最大排放量环境容量使用权稀缺性、同质性［10］在大气环境容量内向环境排放一定量温许士春环境容量使用权自我调节性、自净能力室气体的权利综合两种视角下的碳排放权定义可知，碳排域带来重大革新，控制全球温室气体排放并将碳减放权具有稀缺性、同质性和无形性特征。在配额总排目标合理分解。从科斯定理出发，可将碳排放权量和碳排放总量目标明确的条件下，碳排放权交交易机制的碳减排机理分为以下四方面。易就可以达到社会减排成本最低的目标。通过碳（一）扩大市场覆盖范围以加强减排动力排放权交易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可提高企业碳通过总结国内外学者的研究发现，在较为成减排的主观积极性，从而改善环境。熟的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如EU—ETS）下，被纳入（二）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定义交易体系的企业范围较大。如澳大利亚对运输业20世纪90年代，碳排放权交易的概念兴起。碳排放权的分配采用基准线方法，公路运输部门根据科斯定理，碳排放权交易的本质是将排放污得到最多的碳排放配额。目前部分国家碳排放权染带来的负外部性纳入经济发展的内部。在政策交易机制的减排表现不佳，主要是因为机制设计与相关制度的规定下，排污权成为稀缺性资源。政存在缺陷，使交易市场的覆盖范围有限，不同行业府首先设定碳排放总量的上限，再对交易市场的和企业通过交易实现碳减排的机会不多。碳排放所有参与主体进行配额的分配。每个单位的碳排权交易市场的关键在于扩大交易主体覆盖范围以放配额都代表企业享有相应的碳排放权，由此实加强合作，从而使企业具有碳减排的动力。现碳排放权的市场交易，以解决超额碳排放的问（二）通过合理配额分配收紧碳排放量题。碳排放权交易机制是市场经济下重要的环境配额分配方法分为免费分配、有偿分配和经济政策，并在实践中取得了较好的成果。混合分配三种。其中，混合分配是将免费分配与有偿分配结合起来共同使用，包括行业混合分配二　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和渐进混合分配两种模式。欧盟碳排放权交易市场（EU—ETS）广泛采用渐进混合分配的方法。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基于碳排放而产生的负外配额总量目标的设定使碳排放权具有稀缺性，有部性定价，利用市场交易给环保与低碳经济发展领利于碳减排目标的实现。碳排放权配额总量的设73

2长沙大学学报2023年1月［13］置是影响市场成交量与活跃度的主要因素。赫永验启示。根据欧盟、美国、新西兰、澳大利亚达等利用混频数据建立ADL-MIDAS模型，对和日本的经验，陈晓红等对碳配额免费分配法下［14］“十四五”时期我国碳排放总量及其结构进行预测寻租对市场运行效率的影响进行了分析。张发现，虽然目前配额总量以碳排放强度下降的目芳、施少华等对碳排放权交易进行经济学分析，标为主，但鉴于经济发展现状与趋势，碳排放的绝指出拍卖法能够提高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市场［11］对总量依然会增加。蒋金荷总结碳定价机制最效率，但相较于拍卖法这种有偿分配方案来说，新进展，并对中国碳交易市场发展提出建议，即完免费分配法更能鼓励企业在获得配额后积极参［12］［15-16］善碳定价机制、重视碳风险、加强国际合作。与市场交易。目前国际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的吕江等对《巴黎协定》的可持续发展机制进行研配额分配原则如表2所示。究，并提出中国行动方案，总结欧盟碳减排的经表2　国际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的配额分配原则地区分配原则在第一、二阶段，以免费分配为主，设置少量配额通过拍卖获取，以历史排放量法为主；第三阶段，拍欧盟卖法，少量配额根据基准线法和历史排放量法进行免费分配，对碳泄露行业和其他行业的免费配额进行区分，逐渐提高拍卖法分配比例澳大利亚在第一阶段，免费分配和固定价格法结合；在第二阶段，免费分配和拍卖法结合新西兰免费分配和固定价格分配相结合美国90%的配额分配采用拍卖法，10%的配额以固定价格出售日本历史排放量法中国碳排放权试点市场以历史排放量法和基准线法的免费分配为主导目前我国的配额分配原则以免费分配为主，制定减排率，同时设定调整因子，从而在一定程拍卖方式为辅。中国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市场主要度上协调配额分配总量与实际排放量之间存在通过历史排放量法与基准线法实现配额分配，的差异，最终使企业的碳排放总量呈递减趋势。其中历史排放量法与历史强度下降法都属于历但调整因子的作用有限，企业的配额分配情况整史法。体上依然取决于历史排放量。历史强度下降法应历史排放量法适用于生产工艺流程较繁琐用在碳减排已经取得一定成效或新建立的企业且产品本身特征复杂的行业，如钢铁、化工行业中可能会产生不公平的分配结果。由于历史法需等制造业。但历史排放量法也存在一定的不合理要设定基期或确定调整因子，碳减排目标能否实之处。王红蕾等发现，企业突然增产或减产，会现以及调整因子是否科学均具有不确定性。此时影响其历史排放量数据，可能使企业获得的碳基准线法的优势凸显。李森升认为，基准线法对［17］排放权与实际所需产能不符。历史强度下降具有完善的排放计算过程、产品生产流程单一的法是指企业通过综合考虑其先期的碳减排情况行业较为适合，可通过设置行业基准计算配额总74

3总第171期张修凡，付宁宁：“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及路径量，并基于企业的生产设施与环节设置基准线进对区域差异化制度设计下的碳排放交易市场效率［18］行配额分配。进行评价，并认为配额的设置应从宏观考虑国家（三）通过MRV管理机制监管企业减排总体的碳减排规划，同时应从微观角度考虑纳入［21］以测量、报告和核查为特征的监测、报告主体的碳减排潜力和减排成本等因素。在探寻与核证机制（MRV管理机制）是碳排放权交易MRV机制的功能时，应针对不同的分配方法进行机制实施中的核心部分之一。欧盟碳排放权交分析，确保碳减排目标得以实现。易体系在免费配额分配的过程中探索出MRV（四）设置自愿减排抵消机制补充市场（Monitoring，ReportingandVerification）机制以核自愿减排抵消机制对自愿实施减排项目的企业查交易主体的履约环节。王遥等探索了在“双碳”进行鼓励，包括抵消比例、认定流程、项目可行性评目标下中国绿色金融体系的构建，指出可在《巴估和减排量测算。自愿减排抵消机制由国家发展和黎协定》下，利用MRV机制对履约环节与交易环改革委员会进行监管，控排企业在经有关机关核证［19］节进行规范，从而实现碳减排目标。在碳排放后，可以得到一定的国家核证自愿减排量（CCER）。权交易机制的配额数量与分配方式明确以后，还CCER是指在我国境内的可再生能源、林业碳汇等应进一步完善监管和惩罚机制，以保障配额分配项目形成的碳减排抵消量。较强的市场流动性能够［22］的合理实施。对如何落实碳减排目标这一实际问使CCER项目的开发更体现碳减排成效。题，张修凡对碳交易MRV体系构成要素进行分析并对天津市建设应用进行研究，认为在碳排放权三　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交易制度的设计中应加强考虑对排放配额的总额度限制的严格性，政府应构建切实可行的交易规已有研究将科斯定理、波特假说等理论渗透［20］范和奖惩制度。MRV机制旨在提高碳排放数到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中，审视了不同据的准确度与可靠性，推进碳资产管理，支持碳交理论维度下的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如易顺利进行并完成履约。在碳减排目标下，杨越等表3所示。表3　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路径及理论支持减排路径理论支持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制定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治理温室气体行动中的“搭便车者”公共物品理论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这一“外生制度”通过低碳技术创新提高碳减排效率经济外部性理论碳排放权交易机制是能够驱动纳入企业主动实施碳减排行动的重要因素；企业之间的碳排放权交易供需关系相互关联，形成了碳价、配额总量等重要因素，对碳减排产生科斯定理直接效应“创新红利”与“结构红利”是实现碳减排的关键窗口；发挥技术驱动与产业结构驱动波特假说的主导渠道，由资源配置优化与创新补偿形成碳减排正向效应，实现碳减排目标我们依托制度分析与社会发展框架、公共物理，即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能够通过直接与间接路品理论、经济外部性理论、科斯定理和波特假说等径产生碳减排效应，总结了国内外学者对碳减排［23-24］理论基础，根据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的动力因素和机制的研究，得出了以下影响碳减75

4长沙大学学报2023年1月排的路径。生态环境和资源保护的响应机制，并大力发展碳（一）低碳技术创新路径排放权交易机制以实现“双碳”目标，引导低碳企在稀缺性资源下，企业积极进行碳减排，提业进行可持续发展。升低碳技术能力以提高其在碳排放权交易市场中从政策角度来看，汤吉军等基于空间杜宾模的竞争力，实现了低碳技术创新。当碳减排的要求型，对区域环境规制对企业技术进步的溢出效应与自身碳排放需求相差过大时，企业就会降低其进行实证研究发现，环境规制及相关政策能够产［29］突破式创新的持续性，选择购买碳排放权以完成生碳减排的政策溢出效应。在过去十年中，碳减排的目标，使碳价格呈现上涨趋势。宋德勇等欧洲、北美和亚太地区的国家大力推进碳排放权对中国碳交易试点覆盖企业进行微观实证，指出交易市场的建设，但是存在政策调整与市场运行碳排放权交易、配额分配方法与企业绿色创新配的冲突。鉴于对碳排放的准确测量存在一定困难额的合理分配，使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覆盖的重点与挑战，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碳减排效应在双重行业和企业积极推进了技术进步。在市场价格信压力下并不显著。我国政府2007年就开始研究号的传导下，企业积极探索并开发新型低碳生产开征环境保护税，高污染制造业企业也一直积极［25］技术，从而达到中长期碳减排的目标。由此可响应政府的号召。环境保护税作为一种新型绿色见，低碳技术创新是碳减排政策横向拓展和进一税种，对我国的经济发展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促进［30］步产生碳减排效应的重要手段。作用。2018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路径环境保护税法》正式实施。政府作为管理机构，产业结构变动是发挥碳减排效应的重要环应综合考虑不同行业在能源消耗方面的差距，设节。一方面，部分学者认为在政策与市场机制的不定科学合理的政策以充分发挥行业的能效水平，断发展下，产业结构逐渐向低碳化产业发展模式对区域内的碳排放总量进行控制。转型，对生产工艺繁琐复杂的部分行业，如钢铁、化工行业等制造业，可在配额分配过程中逐渐降四　对策低其免费配额的比重，从而淘汰落后产能，推进产［26］业转型升级。刘汉武等提出了中国试点碳市场（一）完善MRV科学监管体系与国家碳市场衔接的对策，即要在制度设计、监管MRV监管体系主要由地方政府部门与第三体系、平台建设、市场要素等方面实现体系的兼方审查组织共同完成核查任务。相关部门应进一［27］容和平稳过渡。另一方面，Zhouetal.指出，步加强MRV监管体系建设，形成碳排放权交易机历史排放量法下高耗能行业获得较高的碳排放配制正常运作的制度支持，以保证企业向政府上报额，不利于实现碳减排目标，其应通过改善传统产的行为的真实性；在合理评价配额完成状况的前业发展过程中能源消耗较高的状况，提高资源利提下实现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运行的稳定性和有效用效率，最终提升低碳竞争力，兼顾产业与资源的性，加强对企业交易行为的约束力。［28］互动关系。（二）重塑碳排放配额供给机制（三）优化政策支持路径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配额分配方案应参考共随着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的不断完善，政府的同但有区别的减排责任进行合理划分。政策支持作用逐渐凸显。党的二十大报告中进一1.设定合理的限定目标步指出要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我国积极探索通常而言，区域的减排目标主要依据该地区76

5总第171期张修凡，付宁宁：“双碳”目标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减排机理及路径的年度控排气体排放目标以及希望达到的减排效综上所述，碳排放权交易机制可通过推进低果确定。应建立区域之间的统一碳排放配额分配碳技术创新、产业结构调整与政策支持等来实现方法，保证全国统一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的高效运碳减排目标。后续应进一步探索碳排放权交易机转，力求碳交易市场的公正性，实现信息的透明制的碳减排效应，分析碳排放权交易在多政策协化，最终使碳价格均衡和统一。同实现碳达峰、碳中和过程中的作用，从微观视角2.逐步扩大覆盖范围讨论碳交易对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影响。在配额分配的区域与覆盖范围上，碳排放权交易机制涵盖的区域越广，其能达到的碳减排效参考文献：［1］DALESJH.Land，water，andownership［J］.Canadianjournal果也将越好。应当通过加强更广泛的碳排放权交ofeconomics，1968（4）：791-804.易市场之间的联系，间接地将区域的覆盖范围拓［2］COASERH.Theproblemofsocialcost［J］.Journaloflawandeconomics，1960，3：1-44.展至建筑业、航空业等领域，从而降低碳减排成［3］杨博文.碳达峰、碳中和目标下碳排放权的权利构造与应然理路［J］.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3）：91-本，整体提升我国的碳减排成效。98，116.（三）平衡碳排放权交易奖惩机制［4］CAMPBELLID.ThesenseinCoase’scritiqueofPigou：theceterisparibuscaseforintervention［J］.Journaloflaw，政府应根据监管目标逐步健全监督与责任追economicsandpolicy，2017（1）：39-54.［5］王许，乔清薇，陈霄.碳排放权交易市场与新能源市场的动态究机制，对控制温室气体排放量目标的实现状况、相依关系研究：以我国碳市场试点为例［J］.中国矿业大学学排放配额的落实状况及其交易主体的交易情况等报（社会科学版），2021（6）：89-106.［6］郑爽.碳排放法律确权剖析［J］.宏观经济研究，2019（10）：做出评价，考核减排目标实现状况。相关部门要建169-175.［7］徐鹏，包存宽.环境规制对碳排放影响研究进展及未来展望［J］.立跟踪考评制度，对每年度企业控制温室气体污科技管理研究，2022（10）：41-47.染工作任务的完成状况开展考评。［8］魏守道.南北国家差异化碳税政策的经济—环境效应：基于碳排放责任视角的序贯博弈分析［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四）增强低碳技术创新和产业结构调整的科学版），2020（5）：111-118.［9］崔也光，苏婧妍.企业碳排放权会计处理问题及对策［J］.财会作用月刊，2019（1）：172-176.1.推进技术创新［10］许士春.市场型环境政策工具对碳减排的影响机理及其优化研究［D］.徐州：中国矿业大学，2012.促进重点行业进行低碳技术创新以提高能源［11］赫永达，文红，孙传旺.“十四五”期间我国碳排放总量及其结构预测：基于混频数据ADL-MIDAS模型［J］.经济问题，利用效率。政府应以重点排放行业为抓手，推进其2021（4）：31-40.产业低碳化发展，在源头上降低减排成本并提高［12］蒋金荷.碳定价机制最新进展及对中国碳市场发展建议［J］.价格理论与实践，2022（2）：26-30，90.碳减排效率。在落后生产环节应大力采用低碳技［13］吕江，朱玉婷.《巴黎协定》可持续发展机制与中国行动方案：兼析欧盟碳减排实践探索及其经验启示［J］.价格理论与实践，术，引领资源、能源与行业实现深度融合和创新。2021（4）：71-74.2.加快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14］陈晓红，汪静，胡东滨.碳配额免费分配法下寻租对市场运行效率影响［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18（1）：93-101.打造和建设低碳工业体系，在工业生产领域［15］张芳.中国区域碳排放权交易机制的经济及环境效应研究［J］.宏观经济研究，2021（9）：111-124.加快绿色低碳产业发展，加大对落后产能和设备［16］施少华，吴俊.中国碳市场配额分配方法对企业绿色创新的影的淘汰力度。政府应激发工业企业的减排能力，加响研究［J］.企业科技与发展，2022（5）：161-164.［17］王红蕾，宋卓.基于玻尔兹曼分布的南方电网供电区域碳排放强对工业企业的碳排放监督管理；改善传统产业配额分配研究［J］.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2）：51-63.的碳排放量与能源消耗较高的状况，提升企业的［18］李森升.基于改进的历史基准线混合法的区域碳交易初始配额低碳竞争力；强化对重点行业和企业的减排力度，分配方法［J］.安阳师范学院学报，2017（6）：15-20.［19］王遥，任玉洁.“双碳”目标下的中国绿色金融体系构建［J］.积极控制工业生产过程的温室气体排放量，积极当代经济科学，2022（5）：1-13，139.［20］张修凡.我国碳排放权交易机制运行评价及政策建议［J］.四推进碳捕集、使用和封存的试验示范。川轻化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5）：1-24.77

6长沙大学学报2023年1月［21］杨越，成力为.区域差异化制度设计下的碳排放交易市场效率［26］谭静，张建华.碳交易机制倒逼产业结构升级了吗？：基于合评价［J］.运筹与管理，2018（5）：157-167.成控制法的分析［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8（12）：104-［22］张修凡.碳市场流动性与区域低碳经济转型：基于低碳技术创119.新的双重中介效应分析［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21（6）：［27］刘汉武，黄锦鹏，张杲，等.中国试点碳市场与国家碳市场衔88-98.接的挑战与对策［J］.环境经济研究，2019（1）：123-130.［23］DASKALAKISG.Temporalrestrictionsonemissionstradingand［28］ZHOUP，SUNZR，ZHOUDQ.Optimalpathfortheimplicationsforthecarbonfuturesmarket：lessonsfromthecontrollingCO2emissionsinChina：aperspectiveofefficiencyEUemissionstradingscheme［J］.Energypolicy，2018，115：analysis［J］.Energyeconomics，2014，45：99-110．88-91.［29］汤吉军，李世斌.区域环境规制对企业技术进步的溢出效应：［24］胡森林，鲍涵，郝均，等.环境规制对长三角城市绿色发展的影基于空间杜宾模型的实证研究［J］.当代经济研究，2022（2）：响：基于技术创新的作用路径分析［J］.自然资源学报，202297-108.（6）：1572-1585.［30］胡俊南，陈奎宇，赵硕.环境保护税对高污染制造业企业绿色［25］宋德勇，朱文博，王班班.中国碳交易试点覆盖企业的微观实技术创新的影响分析［J］.长沙大学学报，2020（3）：84-证：碳排放权交易、配额分配方法与企业绿色创新［J］.中国89.人口·资源与环境，2021（1）：37-47.EmissionReductionRulesandPathsofCarbonEmissionRightsTradingMechanisminChinaunder“DoubleCarbon”TargetZHANGXiufan，FUNingningSchoolofEconomicsandManagement，ZhejiangSci-Tech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8，China；InstituteofFinance，HarbinFinanceUniversity，HarbinHeilongjiang150000，ChinaAbstract：Thispaperfocusesonthefouremissionreductionrulesofcarbonemissionrightstradingmechanism.BasedonthetheoriesofCoasetheoremandPorterhypothesis，thispapersummarizesthatthepathsofcarbonemissionrightstradingmechanismaffectingcarbonemissionreduction，i.e.，low-carbontechnologyinnovation，industrialstructuretransformationandupgradingandinstitutionalsupport.Accordingly，thepaperputsforwardpoliciestofurtherimprovetheemissionreductioneffectofcarbonemissionsrightstradingmechanism.KeyWords：carbonemissionrightstradingmechanism；emissionreductionrule；emissionreductionpath（责任编辑：柯悦莹）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