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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学理论 马工程12.第十三章 结构主义文论 13.3罗兰•巴特.docx》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教育资源-天天文库。
1、罗兰·巴特罗兰·巴特(RolandBarthes,1915—1980)是20世纪法国著名的文艺理论家,美学家,符号学家,结构主义向解构主义过渡的重要人物。他出身于一个海军军官家庭,出生后的第二年父亲阵亡,后随母亲移居巴黎。由于巴特自幼受母亲影响很大,这也导致他的独身和同性恋倾向。中学毕业前夕,他因得了当时很致命的肺结核而不得不中断学业,这阻碍了他报考巴黎高等师范学院。从1947年开始,巴特在加缪的介绍下为《战斗报》撰稿,他的学术生涯从此开始。1952年巴特进入法国政府的文化部门,在外交部文化关系处负责对外教学工作,参与社会学研究和文学批评。1976年在福柯的推荐下,巴特以学士学位申请到了法国
2、最高学府——法兰西学院的教授资格。1980巴特年不幸死于车祸。他的主要著述有《写作的零度》(1953)、《神话学》(1957)、《论拉辛》(1963)、《符号学原理》(1964)、《批评与真实》(1966)、《S/Z》(1970)、《批评论文选》(1972)、《文本的快乐》(1973)、《恋人絮语》(1977)等。罗兰·巴特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他的思想立场具有结构主义者的特征,但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他又明显转到了后结构主义的立场上去。《写作的零度》一书是巴特的成名作,在此,他提出了写作时“零度”介入的观点。所谓“零度”写作也就是以存在主义大师加缪为代表的风格,体现为“中性的”,“非感情化
3、”,回避作者的感情色彩和主观意向性,也就是对作者主体性的遮蔽。这正吻合了结构主义倡导的无作者思想、无主体知识的认识,即以一种超越了个人的结构来凌驾于个人之上。然而,巴特在论述零度写作的过程中,又对其加以批判。实际上,这些创作仍然是形式追求的一种,最终成了自己所创作的神话的奴隶。在巴特看来,作者创作要用一定的文体形式组织起来的言语来表达,言语与文体从两个维度制约了作者的创作,它们共同为作家勾勒出作品的自然属性,因此写作不只是作者的个人行为,还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的一种特定的与自己的过去密切联系的表达方式。巴特认为,“风格的零度”即“无风格的”、空白的、透明的写作方式或“纯洁的写作”不存在,也不
4、可能存在。这种零度的风格本身就是一种风格。由此看来,那种完全没有倾向的纯粹写作是不存在的,一个作家的任何写作方式都是在历史和传统的压力下被确定的。《神话学》是巴特运用符号学的方法进行文化研究的代表作,该书的副标题是“流行文化诠释”。在该书中,他连续两年从当时的报刊、电影、展览等法国时事和日常文化中选出主题,将它们组合成奇妙的社会图景进行理论解读。在此,巴特采用了结构主义的方法,对以现代大众传播为媒介的大众文化进行批判,内容包括“流行神话”和“现代神话”两部分。1966年,罗兰·巴特发表了《叙事作品结构分析导论》,他在这篇文章中从结构主义符号学的观点出发提出了自己关于叙事作品结构分析的理论,对
5、叙事文学作品从三个级次上作了分析。他从语言学的基本概念出发,指出句子在语言分析中可分为三个层次:语音、语法、语义。这些层次从同一层次上看有“分布”的关系,从不同层次或超层次上看有“融合”的关系。为此,叙事文学作品也可以参照上述分析方法而分成三层:功能、行动、叙述。各层次上有单元分布关系,不同层次上有融合关系。功能是文学作品中最小的叙述单位,在这个层中,意义是衡量的标准;行动层则是人物层,主要是处理人物关系的结构;叙述层考察的是叙述人、作者和读者的关系。巴特在这一时期的另一部符号学理论专著《时装系统》中,运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的方法论述时装系统。他认为包括时装系统在内的一切符号系统都要以语言为中介
6、,时装通过赋予衣饰一种区别意义,在服装与人世之间建立联系,从而创造着意义。他指出意义促成销售,而服装杂志图片下面的文字说明之类的语言符号,能引起人们对服装某一部分的注意,从而形成流行。经历了1968年的“五月风暴”之后,巴特等结构主义者在对形而上本体一元论的怀疑和批判的基础上,对结构主义文学批评理论进行了嘲讽,转向了后结构主义。标志着这一转变完成的,是他后期的代表作《S/Z》一书。该书用了200页的篇幅对巴尔扎克一部仅30页的短篇小说《萨拉辛》作了分解批评,揭示了小说意义上的“多元性”。巴特将小说分解为561个词汇单位或称意义单元,力图证明看似连贯的意义系统其实只是能指碎片的统合。他的阅读分
7、解展示了作品的松散、破碎,意义的重叠、渗透、对抗、侵犯乃至消解,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意指过程本身。巴特将作者匿名化,切断了作者与文本的联系,文本意义的中心消解了,甚至连读者的中心也消解了,文本只是通过派生、变形乃至戏拟和抄袭来对过去的文本进行投射。巴特还区分了文本的阅读和“作品”的阅读。阅读“作品”是对意义的享受,读者自以为读懂了意义,达到一种消费性的快乐。这是顺从而受抑于意义的快乐,因而也是有限的快乐,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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