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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心理学报2004,36(5):614~620ActaPsychologicaSinica*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1,2223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1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广州510631)(2香港中文大学教育学院,香港)(3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北京100875)摘要讨论了中介变量以及相关概念、中介效应的估计;比较了检验中介效应的主要方法;提出了一个检验程序,它包含了依次检验和Sobel检验。该程序检验的第一类和第二类错误率之和通常比单一检验方法小,既可以做部分中介检验,也可以做完全中介检验。作为示范例子,引入中介变量研究学生行为对同伴关系的影响。关键词中介变量,
2、检验,第一类错误率,功效,同伴关系分类号B841.2使用该文主要作者1998年提出的一个高功效1引言[4](power)的检验方法。但该方法的主要缺点是在中介变量(mediator)是一个重要的统计概念,有些情况下,第一类错误率太大,远远高于给定的显国外涉及中介变量的研究很多,依PsycINFO检索[3]著性水平。本文提出了一个包含两种检验方法结果,仅1998~2003年涉及中介变量且在标题中含的检验程序,其中并没有MacKinnon等人的方有相关词条(包括mediator、mediating或mediation)[4]法。新的检验程序很好地控制了第一类错误率,的就有11
3、00多篇。国内对中介变量的研究很少,依同时又有较高的检验功效。使用新提出的检验程中国期刊网/文史哲0和/教育与社会科学0专栏目录序,我们在/学生行为对同伴关系的影响0研究中对的检索结果,1998~2003年在标题或关键词中含有两个变量(教师喜欢程度和教师管教方式)进行了中/中介变量0或/中介效应0的文章不足20篇。这些介效应的检验。文章中,有些只是做定性分析,说说中介变量而已;2中介变量和相关概念有些虽然做了统计分析,但没有中介变量分析。只有少数几篇做了涉及中介变量的统计分析,其中较在本文中,假设我们感兴趣的是因变量(Y)和好的如文[1]和[2],都使用了结构方程分析,但
4、对中自变量(X)的关系。虽然它们之间不一定是因果关介效应的分析还是有点粗略。以文[1]为例,标题中系,而可能只是相关关系,但按文献上的习惯而使用出现了/中介变量0,可见中介变量及其效应分析应/X对Y的影响0、/因果链0的说法。为了简单明确当是该文的重点。文中虽然估计了中介效应的大起见,本文在论述中介效应的检验程序时,只考虑一小,但没有报告中介效应的相对大小(即中介效应占个自变量、一个中介变量的情形。但提出的检验程全部效应的比例),最大的不足是没有对中介效应进序也适合有多个自变量、多个中介变量的模型(见行必要的检验。国内涉及中介变量的统计研究稀少5.1节的讨论)。并且总体质
5、量不高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缺少方2.1中介变量的定义法论的研究是一个重要原因。事实上,国内还未见考虑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如果X通到专门讨论如何分析中介效应的文章。过影响变量M来影响Y,则称M为中介变量。例[3]检验中介效应的方法很多,MacKinnon等人如,/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0影响/儿子的教育程度0,[5]通过模拟研究比较了十几种检验方法。他们倾向于进而影响/儿子的社会经济地位0。又如,/工作收稿日期:2004-02-09*本研究得到全国教育科学0十五0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DBA010169)以及香港中文大学和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教育部文科基地)资助
6、。通讯作者:温忠麟,E-mail:wenzl@scnu.edu.cn6145期温忠麟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615环境0(如技术条件)通过/工作感觉0(如挑战性)影检验H0:c-c.=0,如果拒绝原假设,中介效应显响/工作满意度0[6]。在这两个例子中,/儿子的教[11,12]著。育程度0和/工作感觉0是中介变量。2.2中介效应与间接效应假设所有变量都已经中心化(即均值为零),可[13]依据路径分析中的效应分解的术语,中介效用下列方程来描述变量之间的关系(相应的路径图应属于间接效应(indirecteffect)。在图1中,c是X见图1):对Y的总效应,ab是经过中介
7、变量M的间接效应Y=cX+e1(1)(也就是中介效应),c.是直接效应。当只有一个自M=aX+e2(2)变量、一个中介变量时,效应之间有如下关系Y=c.X+bM+e3(3)c=c.+ab(4)假设Y与X的相关显著,意味着回归系数c显当所有的变量都是标准化变量时,公式(4)就是[13]著(即H0:c=0的假设被拒绝),在这个前提下考虑相关系数的分解公式。但公式(4)对一般的回归中介变量M。如何知道M真正起到了中介变量的系数也成立(证明见[14])。由公式(4)得c-c.=作用,或者说中介效应(mediatoreffect)显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