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北京大学文献学教材系列--校勘学大纲-倪其心-北京大学出版社》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行业资料-天天文库。
1、e书联盟电子书下载www.book118.com北京大学文献学教材系列校勘学大纲倪其心著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e书联盟电子书下载www.book118.com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校勘学大纲/倪其心著.—2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7ISBN7-301-06918-9Ⅰ.校⋯Ⅱ.倪⋯Ⅲ.校勘学Ⅳ.G256.3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04)第002438号书名:校勘学大纲著作责任者:倪其心著责任编辑:胡双宝标准书号:ISBN-7-301-06918-9/H·0796出版者:北京大学出版社地址: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北京大学校内1008
2、71网址:http://cbs.pku.edu.cn电子信箱:zpup@pup.pku.edu.cn电话:邮购部62752015发行部62750672编辑部62752028排版者:兴盛达打字服务社82715400印刷者:北京大学印刷厂发行者:北京大学出版社经销者:新华书店850毫米×1168毫米32开本11.625印张290千字1987年7月第1版2004年7月第2版2004年7月第1次印刷定价:18.00元未经许可,不得以任何方式复制或抄袭本书之部分或全部内容。版权所有,翻版必究e书联盟电子书下载www.book118.com序费振刚倪其心教授的《
3、校勘学大纲》(以下简称《大纲》),北京大学出版社要重印发行,责任编辑胡双宝学长来信,希望我能写篇序,为这部书作一推介,也可借此寄托作为朋友、同事对这位早逝的学者的怀念,我是无法推脱的。如果我记忆不错的话,《大纲》是倪公转到古典文献教研室工作后的第一部学术专著。转到古典文献教研室并不是倪公的本愿,但他还是服从了安排,开始了新的工作。书出版后,他送书给我,松了一口气地说:“我总算完成了转入古典文献专业的第一份答卷。”从此,他一直主持古典文献专业本科必修课校勘学以及相关的选修课、研究生课的教学。20世纪90年代初,倪公被推举为古典文献教研室主任,负责组织古
4、典文献专业的教学、科研工作,同时参与领导《全宋诗》的编纂,为此,他耗费了大量的心血。其间,倪公曾被派往日本东京大学文学部任教两年。回国后不久,他因病先后做了心脏的“搭桥”手术和肺癌的切除手术。在此后与疾病斗争的几年中,倪公平静而乐观,无论是课堂讲授,或是指导研究生,甚或是与同事、同学讨论学问,他依旧是那么认真、热情,总希望能给予别人切实的帮助,直到2002年7月27日,因旧病复发经救治无效而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享年六十八岁。在我们这个时代,这样的年龄还是可以正常工作的,每想及此,心为之恸。对于校勘学,我知之甚少,无法对《大纲》作全面的评价。北京大学出版
5、社要重印此书,日本年轻学者桥本秀美、铃木香将此书e书联盟电子书下载www.book118.com2校勘学大纲译成日文,改名为《校勘学讲义》,于2003年由日本文献株式会社出版。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大纲》学术价值得到了学术界的承认。日文本前言对《大纲》有中肯的评说,我建议附于重排本之后,以供国内读者了解。倪公在“后记”中说:我国从古至今的校勘成就很高,成果极其丰富;校勘学理论的探索和总结,在根本原则、各类通例及校勘方法等方面都已有许多规律性的概括。本书不仅在校勘例证资料上大都取自前人和今人校勘成果,而且在校勘学理论上也都汲自前人和今人的研究成果,自己无多
6、发明。它只是著者依照一己的陋见,将所知的古今校勘学成果作了系统的归纳和条理的表达。读者不难看到,它在校勘学理论观点上,虽然重视对校学派强调版本依据的原则观点,但在勘误订正的理论和方法上更多汲取理校学派的观点和成果。对照《大纲》的论述,可以发现“后记”这段扼要的说明有着丰富的内涵。校勘学作为大学文科的一门课程,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应该是文、史类学系学生的必修课,现在能看到的有关校勘学的专著,大都也是我们的前辈学者在大学讲授这门课程的讲义,多重实例的展示、目验的心得,有的也会进而归纳若干通例。1931年,陈垣先生出版的《元典章校补释例》(1959年更名为
7、《校勘学释例》),长久以来被认作校勘学的典范之作,直到今天对我们仍有指导作用,正如倪公在《大纲》中所说,“《释例》全面总结了校勘一种古籍的理论、方法、原则和通例,初步建立了校勘学体系”,但“由于只以一种古籍为实例,因此不免局限,不能更为广泛地选择各类古籍的典型事例,也不能在理论上作更为充分的阐述论证”。有鉴于此,倪公在选例方面不同于《元典章校补释例》的专取一书之例,改为博采众书之典型事例,这既可以“在较完整地介绍校勘e书联盟电子书下载www.book118.com序3学的基本知识和技能”,又可以在丰富的实例中,总结历代学者校勘古籍的经验,提取校勘古籍
8、的原则和规律。倪公谦逊地把他的这一做法称之为“依照一己的陋见,将所知的古今校勘学成果作了系统的归纳和条理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