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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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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经症内疚感来源:《精神分析新法》第十四章卡伦·霍妮雷春林、潘峰译 最初,人们并不认为内疚感在神经症中有重要作用。对它们的研究,都是与力比多冲动或前生殖器的幻想或乱伦的性质联系在一起。但是,很少有人像马西诺斯基那样声称,所有的神经症都是内疚神经症。只是在“超我”的概念形成之后,人们才开始关注内疚感,并把它们当作神经症原动力中的一个关键因素。实际上,强调内疚感,尤其是无意识内疚感理论和受虐狂概念,只是“超我”概念的其他方面。我之所以把它们分开加以论述,是因为某些我认为重要的问题可以得到恰当的关注。 在某些情况下,内疚感也许就当作内疚感来表达,因此可能使整个情形蒙上阴影。它们要
2、么是普通的无用感,要么依附于特殊的行动、冲动、思想、与乱伦有关的幻想、手淫、涉及亲爱的人的死亡愿望等等。但是,从临床上来说,导致确信内疚感在神经症中起了广泛而主导作用的,不光是这些相对来说较小出现的直接表达方式,更是那些经常出现的间接表达方式。在那些被认为是构成内疚感的众多现象中,我将讨论一些特别重要的。 首先,某些类型的神经症病人沉湎于涉及每件事情的或明或暗的自我谴责:伤害别人的感情,为人卑鄙,不诚实,尖刻,想毁掉每个人,懒惰,虚弱,不守时。这种反责通常与愿意承担不幸事件的责任有关,这种事件大可以大到谋杀一位达官贵人,小可以小到患了感冒。这类人生病时,这责怪自己没有保重身体,
3、没有穿足衣服,没有及时求医,或者没有防范传染病。如果朋友有段时间没有拜访,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思量又思量,是否可能伤害过朋友的情感。如果约会有误,他觉得肯定是他的过错,是他没有听仔细。 有时候,这种自我谴责表现为没完没了地思考他本该说些什么,本该做些什么,或者不该忘记做什么,不该太过分以致排除了其他活动或者造成了失眠。很可能根本无法描述这种沉思的内容:他也许花上数小时苦苦思量他说过的话,别人说过的话,他本来应该说什么,他说的话有什么影响;他是否关上了煤气开关,是否因为没有关,有人来了会受到伤害;是否有人踩到人行道上的桔子皮而摔倒,而这块桔子皮他本该捡起来。 我估计,自我反责的出
4、现远比通常设想的要多,因为它们可能隐藏在看上去象是个人想认识自己动机的愿望背后。在这些情况下,神经症患者不会以任何方式公开地自我谴责,而是貌似在“分析”自己。例如,他也许想知道,他是否未曾开始做某项事,以证明自己的吸引力;是否没有说过伤害别人的话;或者是否他不干任何工作不是十足的偷懒。有时候,很难区分所有这些是否是出于想最终有所改善的愿望而真诚地质问自己的动机,或者只是一种微妙适应精神分析法的自我反责形式。 另一组同样说明内疚感存在的现象,其表现形式是对他人的异议极度敏感,或者害怕被人发现。有这种担心的神经症患者,可能常常害怕别人因与他交往过甚而感觉失望。分析时,这种病人可能将
5、重要信息留在心里。他们对待分析过程,就像犯人对待法庭上的审判;因此他们时时存在戒备之心,但又不知道他们害怕被察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了排除可能的责骂或指责骂无效,这些病人小心翼翼地不犯任何错误并且严格遵守法令。 最后,还有的神经症患者似乎喜欢引祸上身。他们的行为非常有挑逗性,以致于他们常常受虐待。他们可能好像很容易闯祸,可能经常生病,丢钱--而且他们可能感到这些事情发生比没有发生更令他们心安理得。这些现象也被认为是内疚感的表现,或更确切地说,是需要以受难来赎罪。 从所有这些倾向中得出存在内疚感的结论似乎很有道理。自我反责好像是内疚感较直接的表达方式;显然,对批评的过度敏感,或
6、对动机表示怀疑,通常是害怕过错被发现的结果(偷了东西的女仆,若有人随意问问东西放在哪儿,她就会将此无恶意的东西当作是怀疑她的诚实);有罪受难一直沿用至今。因此,认为神经症患者比普通人更具内疚感是有道理的。 但是,这个假定却带出一个问题:为什么神经症患者感到如此内疚?他们看上去并不比其他人坏。弗洛伊德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包含在“超我”概念之中。神经症患者虽不比他人坏,但因其严厉的道德至上的“超我”的缘故,他们比其他人更容易感到内疚。因此,根据弗洛伊德的阐述,内疚感表现为存在于“超我”与“自我”之间的张力。但这里又出现别一个难题。有的病人愿意接受关于他们内疚感的建议,有的则拒绝接受。[
7、“就病人而言,这种内疚感是无声的,它并不告诉病人有内疚;病人不感到内疚,只是感到有病。这种内疚感仅仅是以抵制病愈的形式表现出来,要克服它相当困难。而且要说服病人这一动机隐藏在他继续生病的背后,也相当困难;他紧紧抓住一个更为明显的解释,即分析不是治疗其疾病的良方。”(《自我与本我》)]解决这一窘境的方法是无意识内疚感理论:病人可能承受着无意识内疚感的煎熬,可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他不得不用痛苦和神经症来补偿它们。他对“超我”的恐惧如此之大,以致于他宁可保持病状,也不愿认识到他感到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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