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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11-25
《关于《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人名和籍贯问题的讨论》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行业资料-天天文库。
1、关于《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人名和籍贯问题的讨论《全芳备祖》是一部花卉、植物类大型类书,农学、植物学界誉为我国第一部植物学辞典。近几年围绕编者陈景沂的姓名、籍贯出现了一些不同说法。南京师大教授程杰在《南京师大学报》2015年第5期发表论文《〈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姓名、籍贯考》,论文摘要称:“从书名、序言及每卷编者署名可知,《全芳备祖》编者为宋人陈景沂。清嘉庆以来,戚学标认为是同邑即太平县(今浙江温岭)泾岙人,名咏字景沂。其说当源于泾岙陈氏家谱,谱载九世祖陈咏为南北宋之交人,而《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是南宋末年人,因名、字巧合而误作一人。天台《吴氏宗谱》抄袭泾岙陈谱,因而又
2、有天台吴咏字景沂者编纂该书之说。《全芳备祖》本身显示编者姓陈名景沂,天台人。在没有足够理由推翻这一说法的情况下,轻易改从他说,是极不科学的。”2017年浙江台州温岭学者蔡宝定针对程杰的论文发表《〈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考证》,分上、下篇,先后刊载于《台州学院学报》2017年第2、4期,对程杰的论述提出许多否定的意见。蔡宝定曾将论文先期发表新浪、网易及台州官方的《虎山论坛》等网站,程杰随即发表《对温岭学者关于《全芳备祖》编者籍贯问题批评意见的批评》一文予以回应。程杰的回应文章完整抄录了蔡宝定发表在网络上的两篇文章,以批注的方式一一说明自己的不同看法。这对全面了解双方的观点
3、颇为方便,我们这里全文转贴。对温岭学者关于《全芳备祖》编者籍贯问题批评意见的批评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程杰2015年,笔者发表《〈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姓名、籍贯考》一文,引起台州温岭、天台等地相关学者的关注。温岭地方志办公室原领导蔡宝定先生发表了不少批评意见,包含不少宝贵的见解,我曾及时予以回应。我们又曾在温岭官网《虎山论坛》上就相关问题展开深入讨论。最近蔡先生在新浪、网易等网站又推出力作《〈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考证——与程杰先生商榷》,对笔者有关论述提出系统的批评,其中也有一些自发的考说。笔者阅后,有一些获益,但更多看法不同。为此,全文展示蔡先生的原文(黑色文字),将本
4、人的看法以按语方式,一一批写在蔡先生相关论述后。凡文中以“[程杰按]”引领的紫红色文字均为笔者的意见,以就正于蔡宝定先生和各位关心这一问题的方家同仁。《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考证(上篇)——与程杰先生商榷蔡宝定1《全芳备祖》编者陈景沂系南宋晚期浙江台州黄岩县(其地今属温岭市)人,本来是一个没有悬念的问题,地方文献资料有明确记载,如元代潘从善《两松诗序》、清李成经《方城遗献》引明林元协《征献录》、清乾隆版《泾岙陈氏宗谱》、清戚学标《嘉庆太平县志》、民国喻长霖《台州府志》、民国项士元《台州经籍志》等等。1982年农业出版社影印出版《全芳备祖》,梁家勉先生在序言里将是书编者陈
5、景沂说成天台县人,也没有引起人们讨论的兴趣,因为大家理解梁先生是广州人,是农史专家而不是地方志专家,不能苛求他区别清楚天台是郡名还是县名。是书编者籍贯之争论出现在上世纪80年代末,其时浙江天台县发现当地《吴氏宗谱》,记载族人吴景沂编有《全芳备祖》一书,于是有关学者据此认定是书编者为天台县人吴景沂,而非温岭人陈景沂。笔者对此有专文辨吴景沂之误。1[程杰按]蔡宝定先生这里开端第一句就有问题。他应是知道明代温岭人林元协《征献录》所说《全芳备祖》编者陈咏字景沂者是宋高宗朝人,元人潘从善的说法见于清乾隆温岭《泾岙陈氏宗谱》,该谱记载其九世祖陈咏(字景沂)是宋高宗朝人,编写了《全
6、芳备祖》,陈氏光绪、民国、上世纪70年代续修家谱也都坚守这一记载,仍称陈咏是宋高宗朝人。李成经、戚学标是清乾隆、嘉庆之交温岭人,只是从他们两人开始才将陈咏字景沂者改说作南宋末年的理宗朝人,李成经还明确指出林元协《征献录》有关陈咏是高宗朝人这一说法是错误的。明、清两拨说法前后不一样,而宋高宗与宋理宗朝相差有一个多世纪,将不同记载中两个相差100多年的人硬说成同一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是值得怀疑的。民国年间温岭名士赵枚为陈氏新修谱作序,就明确指出陈氏家谱记载的陈咏与戚学标的嘉庆县志所说的陈咏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时间差距太大,难以协调,决非一人,他为此颇感困惑。赵枚的这篇序
7、言载于民国陈氏谱的卷首,作为地方志办公室领导的蔡宝定先生肯定是看到的。蔡先生这里提到的多是温岭地方文献,我们相信他都应是能查到的。至少这些不同的记载和说法在我的文章中也都一一详细举示了,蔡先生如果也认真看了拙作的话,对这些记载或说法的不同之处应是清楚的。我正是从这些不同说法的疑点和矛盾出发,一一考察其先后关系,梳理来龙去脉,判断是非曲直,得出新的结论。不知这些白纸黑字的不同记载到蔡先生这里怎么就一下子高度一致起来,没有任何分歧、“悬念”和疑点了?蔡先生开篇第一句先就这样罔顾事实,武断立论,真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作为学术论文,就更不应该了。也正是这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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