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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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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考资料】关于茅盾的散文《冥屋》钟桂林如果说,茅盾的散文可以作为他的小说的注脚来读的话,那么,这个注脚可从茅盾的生活中去寻踪。茅盾在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六日出版的《东方杂志》(29卷8号)上发表的散文《冥屋》,就是以他熟悉的乌镇“锦兴斋”纸扎店为题材的。因此,了解一下乌镇的“锦兴斋”纸扎店的情况,对学习茅盾《冥屋》这篇散文,是有益处的。关于这纸扎店,茅盾在《冥屋》中写道:“小时候在家乡,常常喜欢看东邻的纸扎店糊“阴屋’以及‘船、桥、库’一类的东西。那纸扎店的老板戴了阔铜边的老花眼镜,一面工作一面和那些靠在他柜台前捧着水烟袋的闲人谈天说地,那态度是非常潇洒,他用他那熟练的手指头折一根
2、篾,捞一朵浆糊,或是裁一张纸,都是那样从容不迫,很有艺术家的风度。”这家纸扎店旧址座落在乌镇观前街下岸,位于茅盾故居东邻。纸扎店的店号名“锦兴斋”。据今年83岁的纸扎店老店员程顺荣谈,“锦兴斋“纸扎店是一爿规模不大,但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小店,过去生意兴隆时,也不过两间店面。程顺荣老人说,他十四岁进“锦兴斋”当学徒,当时的师傅姓嵇,名谱琴。是个跛脚。走起路来一拐一拐,他在二十年代去世。嵇谱琴的师傅叫戴之仙,戴的画技在乌镇很有名气,因此,当时这爿名不见经传的纸扎店的纸扎品做得很精致玲珑。在茅盾的记忆里,这家纸扎店糊成的阴屋“不过三尺见方,两尺高。但是有正厅,有边厢、有楼、有庭园;庭园有
3、花坛,有树木。……”可见茅盾童年、少年时代是常去东邻这“锦兴斋”看糊纸扎品,故而有此深刻印象。访问中,程顺荣老人谈到,大慨茅盾读中学时,有一次放假,茅盾到“锦兴斋”纸扎店,欣赏一下这民间艺术品。洽好嵇谱琴正在从容地糊“冥屋”,见茅盾来小坐,便笑着要茅盾为纸扎品一对堂窗写几个字。茅盾欣然应命,当场写了一对窗联,很受嵇谱琴赞赏,夸奖他的字很秀气。当时程顺荣正在场,可惜现在他已回忆不起这副窗联了。茅盾在《冥屋》这篇散文中还写到纸扎品冥屋的“厅里的字画,他都请教了镇上的画师和书家。”其实,在“锦兴斋”请教的“书家”中,还有茅盾的祖父砚耕老人的一份。据程顺荣回忆,当时砚耕老人常常应嵇谱琴的
4、邀请,来帮助纸扎店在“船、桥、库”一类纸扎品上题字。程顺荣至今还能背出一、二副当时砚耕写过的对联,其中一副是唐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写在纸桥上的;另一首是写在冥屋的柱子上的,叫“守孝不知红日落,见亲常在白云亭”。关于茅盾祖父为“锦兴斋”写字,还有一段趣闻。平时,茅盾祖父砚耕喜欢与人玩一点麻将之类的娱乐,而“锦兴斋”主人嵇谱琴也有此同好,于是俩人常常同玩。可是,嵇谱琴对家中这爿店丢下不管而自去玩耍,感到不放心,因此,便请砚耕写了一纸告示,张贴在店堂口。告示全文是:“有事出门,暂停三日。”后来,这张告示被程顺荣收藏起来,这是我们目前唯--能看到的砚
5、耕的手迹。一九八一年,程顺荣送给当地政府收藏。——嘉兴师专学报1982年5月1日《生生死死》陈平原正因为生命是如此美好、如此值得留恋,人类才如此看重死亡,看重关于死亡的仪式。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同样,死亡属于我们也只有一次,实在不容等闲视之。古人讲礼,以丧祭为重点,不是没有道理的;正是在丧祭二礼中,生死之义得到最充分的表现。故荀子曰:“礼者,谨于治生死者也。”(《荀子·礼论》)死人有知无知,死后是鬼非鬼,这于丧祭二礼其实关系不大。墨翟批评儒家“执无鬼而学祭祀”(《墨子·公孟》),恰恰说到了儒家的好处。照儒家的说法,生人注重丧礼和祭礼,并非为了死者的物质享受,而是为了生者的精神安
6、慰。即不忍心祖先或亲友就这样永远消失,靠丧祭来沟通生死人鬼,使生命得到延伸;也不妨理解为借丧祭标明生死之大限,提醒生者珍惜生命,完成生命。就好像佛教主张护生,实是为了护心;儒家主张重死,实是为了重生。“事死如生,事亡如存”(《荀子·礼论》),关键在于生者的感觉,死者并没有什么收益。说丧祭之礼是做给生人看,虽语含讥讽,却也是大实话。只是丧祭之礼之所以不可废,一是“人情而已矣”(《礼记·问丧》),一是“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论语·学而》)。借用毛泽东《为人民服务》中的话,一是“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一是“使整个人民团结起来”。前者注重其中个体的感受,后者则突出其在群体生活
7、中的意义。后世谈丧祭者,也多从这两方面立论。儒家由注重丧祭之礼而主张厚葬,这固然可使个体情感得到满足,却因此“多埋赋财”,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影响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墨子有感于儒家的“厚葬靡财而贫民”,故主张“节财薄葬”(《淮南子·要略》),虽有利于物质生产,可似乎过分轻视了人的精神感受。将厚葬薄葬之争归结为“反映阶级之分而外,还表现了唯心与唯物这两种世界观的对立”(廖沫沙《身后事该怎么办?》),难以令人完全信服。现代人容易看清厚葬以及关于丧祭的繁文缛节的荒谬,落笔行文不免语带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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