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宜方〈帝制中国纪念前代君王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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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廖宜方〈帝制中國紀念前代君王之歷史〉李宗翰2013.06.29題目1.題目：「帝制中國紀念前代君王之歷史」，此題目對我們理解中國歷史有何重要性？1.1前言論述本文主題為：「在帝制中國時代，士民如何認知或想像當朝在位皇帝？又如何認識過去的歷代帝王，形成知識與記憶？」此一主題能夠用來進一步處理什麼重要歷史課題？〈報告大綱〉中又提到，「各個王朝為什麼要紀念前代君主？其祭祀的理念為何？此一行為是否反映政治上的意識？」似乎是意味著，此一主題的討論，可以加深我們對國家政權之政治意識的理解。但如此則也需要進一步界定此處所謂的「政治

2、意識」，所指為何？（自身政權的合法性？國家權力運作的原則？……）1.2若上述問題就是研究者真正想要探討的核心問題，國家祭祀先王是否是一個最好的切入點？為何先選擇處理國家祭祀先王？我們是否還有其他選擇？（例如君臣對先代之討論、民間歷史傳說、……等）1.3國家祭祀先王的內容是什麼（What）？舉行目的為何（Why）？誰辦的（Who）？觀眾是誰（Whom）？我們若要藉由國家祭祀先王討論國家對先代之記憶，似乎還應該還需要區分兩個概念：1.國家統治者真正認知的先代；2.國家想讓別人看到的、它對先代的認知。這兩者可能但不必然重疊

3、。國家祭祀先王所展現的，比較可能是哪一個概念？討論這兩個概念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合法而有意義的，但研究者自身應該要對自己研究的主題有明確的自覺，才能使討論更加聚焦。2.為何特別選擇「祭祀地點」作為切入點？祭祀地點的不同，對祭祀的性質是否有本質性的改變？如果有的話，是什麼？若不考慮祭祀地點，對整體論文主旨又會有什麼影響？3.正文的討論，如何對前言提出的一些關鍵詞（對先王的「知識」、「記憶」等，特別是「記憶」這個詞彙，在本文中反覆出現）作出回應？正文主要是討論國家如何祭祀先王，而非國家對先王的「知識」與「記憶」之性質。本文

4、的結論如何呼應篇首提出的問題？秦漢魏晉的脈絡1.主要論點：「二王後」之血親祭祀原理，此一論點固然可以成立，但「報功」之目的似乎仍與後世相同。由此而論，若要比較秦漢魏晉與後世國家祭祀先王的差異性，似乎應放在兩者祭祀原則之不同，及其反映的價值觀上。2.秦漢之際五帝性質的變化：此與本文主旨「先代帝王祭祀」關係有點薄弱，似乎不需要花這麼長的篇幅交待此一主題。21.p.12:所謂「天、神」所指為何？漢人認為他們具有什麼力量？它們在國家祭祀中的意義為何？我們要用什麼框架將之與「地、人」作比較，從而進一步討論五帝由「天、神」轉變為

5、人王的歷史意義？2.p.13:本頁倒數兩行，文意不太清楚。北魏孝文帝的創舉1.本節主旨之一是要論證「定都之計是（北魏）孝文帝祭祀先代帝王的動機」，但所提出的證據不足以說明此點。正如p.19所言，「從有限的史料中，無法推測魏孝文帝內心的思量」，那麼我們還可以用什麼方法證明此一論點？（此一論點對全文主旨的重要性為何？）如果無法證明的話，本節要如何進行相應的調整？2.「君王陵墓的維護措施」：從全文架構來看，此段的重要性應該放在「先王陵墓進入國家祭祀之視野」上，並進而討論此一轉變之意義。君王陵墓地維護措施本身，與本文主旨似乎

6、並不太密切。隋唐時代的發展與變遷1.先王祭祀地位的下降，其歷史意義為何？本文的解釋為「先代帝王祭祀之地方化」，但連帶而來的問題，就是為何會有此種「地方化」現象的產生？若唐朝真的認為先王祭祀很重要，何以會坐視這種使先王祭祀重要性下降的地方化現象出現？如何祭祀先王，是國家能夠選擇的，因此對此一問題，應從國家對先王祭祀認識的變化切入，並進而討論唐代國家對先王的「認識」與「記憶」；外在環境因素的變化，應該都只能是次要的。2.「前代君臣陵墓之維護與帝王出行致祭的制度化」問題2.1究竟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唐帝王祭拜先代帝王，究

7、竟是因出行而起念，還是因起念而出行（因想在陵墓祭祀先王而特地在出行過程中繞道至陵墓）？在本文的論述中，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並不清楚。2.2帝王出巡，仍然可以選擇在何處祭祀先王。例如秦皇、漢武也周遊天下，但並未選擇在陵寢祭祀先王。因此，本文此處應該深入討論的是：為何唐代君王選擇在陵墓祭祀先王？他們所想要傳達的意義是什麼？與前代相比，這種變化反映何種歷史意義？本文的討論也應該再回扣的論文的主旨：這些祭祀的改變，反映了什麼對過去君王的「知識」與「記憶」？3.玄宗天寶間的變革3.1本文指出玄宗天寶年間先王陵墓祭祀出現地方化的現

8、象，但我們應該如何解釋此一現象？這種現象又如何反映出國家祭祀中對先王的「認識」與「記憶」的變化？3.2本節的討論，出現太多「或許」。（例如：p.37,討論唐代改於肇基之地祭祀先王的原因，「或許」太多。）3.3本文對天寶年間改為在「肇基之地」祭祀先王，解釋為「崇尚功業的王權論」，認為這是因為唐代乃因依賴軍事力量崛起，故特別重視其王朝軍事力量的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