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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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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纪末文坛另类风景卫慧棉棉安妮宝贝一导入:要讨论的两个问题:A以上海代表的都市幻象另类、时尚、消费景观、欲望都市“我喜欢抚摸物质,感受物质,从不厌倦。我喜欢它像水流一样占据感觉的每一条缝隙。用它的气味、色彩、触觉,抵达我的灵魂。”——安妮宝贝B关于文坛“七十年代后”创作七十年代后的群体境域,有一点失重的沉迷,所谓“新人类”的小群体但相信终有一天我会把自己在镜子里的脸比作一朵有毒的花,并在我那一鸣惊人的小说里尽情泄露关于暴力,优雅、色情、狂喜、谜语、机器、权力、死亡、人类的真相。——卫慧过于笼统的命名,批评界的惰性卫慧卫慧:(1973~)生于浙江余姚,军人家庭儿时在普陀山、桃花岛等地度过
2、童年1995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做过记者,编辑,电台主持,咖啡店女侍蹩脚的鼓手,不成功的广告文案,自编自导卫慧作品:长篇小说:《上海宝贝》(ShanghaiBaby),《我的禅》(MarryingBuddha)中篇小说:《黑夜温柔》、《象卫慧那样疯狂》、《艾夏》、《蝴蝶的尖叫》、《欲望手枪》、《神采飞扬》、《硬汉不跳舞》、《床上的月亮》、《梦无痕》》、《纸戒指》。短篇小说:《说吧说吧》、《陌生人说话》、《爱人的房间》、《水中的处女》、《愈夜愈美丽》、《葵花盛开》、《甜蜜蜜》、《爱情幻觉》、《跟踪》。超短“情人”小说系列:《地铁情人》《化学情人》《柠檬情人》《金属情人》《香槟情人》《
3、狮子座情人》棉棉1970年出生于上海17-25岁,游走于各地中短篇小说:《盐酸情人》《啦啦啦》《我们害怕》《一个病人》《我是一个坏男人或者生日快乐》长篇小说:《糖》《每个孩子都有糖吃》棉棉语录:我只想表达,我对沟通没兴趣。我猜我的读者肯定不在图书馆里,因为我是在街上晃来晃去长大的。我觉得我的风格就应该是低调、敏感、流畅、有力。我不可能中产阶级,我也不可能白领,我喜欢活在低处。我的书给爱我的人看的,爱我的人不会少,也绝不会多。我的小说就是给活跃在这个都市中大大小小迪斯科舞厅里的问题青少年读的。安妮宝贝励婕,自由作家一名网络上四处飘荡的人98年开始发表小说金融、广告、编辑,自由专栏撰稿、写
4、作者代表作品、书集:《七年》《告别薇安》《七月与安生》《八月未央》《彼岸花》《蔷薇岛屿》《二三事》《清醒记》《莲花》二关于“美女作家”与身体写作自传色彩:烟花与昙花1、卫慧把“美女作家”的“封号”发挥和运用的相得益彰,很是懂得如何呈现自恋的“被看”状态。我是这样一个人,对于父母来说,我是个没良心的小恶人(在5岁时我就学会拿着一把棒棒糖傲然出走),对于师长或昔日杂志社领导、同事来说,我是个不可理喻的聪明人(专业精通,喜怒无常,只要看过开头就猜得出任何一部电影或一个故事的结尾),对于众多男人来说,我算得上春光滟涟的小美人(有一双日本卡通片里女孩特有的大眼睛和一个如可可·夏奈尔的长脖子)。而
5、在我自己眼里,我是个很不怎么样的女孩子,尽管有朝一日可能会推也推不掉地成为名女人。2、棉棉:赤裸的真诚,有着生命深处的声音,即便是自恋的话,也是真诚、纯粹、欲罢不能的。我曾是一个真正的“问题女孩”,我有问题是因为我无知而又炽热,我因此燃烧并且展现了我的热量,在最滥的日子里我曾经对自己说滥吧滥吧滥到头了就会好。我想这“身体性”指的不是欲望和感官,而是指一种离身体最近的、透明的、用感性把握理性的方式。喜欢音乐,节奏感强的人会明白我说的这意思。我是一条因下雨而积水的渠沟,我的名字叫棉棉,以上故事并不是我的自传。我的自传得等到我成为赤裸的作家之后。那是我的理想。 现在,我的写作只能是一种崩
6、溃。 现在,真实的故事和我的作品有关,和我的读者无关。附录:安妮宝贝的“自恋”初期带着些感伤的、凄迷的、青春期成长小说,青春的绚烂、颓废让人滋生抑制不住被吸引的情绪。三生活在别处:“边缘”境域1、卫慧表面的边缘与潜在的主流:从《上海宝贝》到《我的禅》“你觉不觉得《我的禅》敏感、性感、伤感?我觉得是。但这三种”感“是在全书一种更坚实更成熟的生活哲学上呈现出来的。这是进步。”物质迷恋的展现掩盖了那一点点也许真诚的诉说:《我的禅》里的Ferragamo靴子、PORTISHED的歌曲、时髦的Barneys、MarcJacobs牛仔装、PUMN牌球鞋、BoweryBar……“自己对Muju的
7、那一份不同寻常的执著。那可以说是‘爱’,同时更是一种‘救赎’”,这一点期望被凸现出爱情和自我超越的“禅“的努力被淹盖了。2、棉棉:“残酷的青春”《糖》:红、赛宁、三毛、小虫、奇异果、谈谈和苹果,摇滚乐、吸毒、酗酒、锐舞派对、行为艺术、性、自杀,做DJ。很前卫也是很歇斯底里的生命状态带着恐惧与抵触的反叛气息: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开始确定:她的眼睛,就象一场正在发生的车祸;她的鼻子,是黑暗发出的一道命令,是黑暗里笔直的梯子;她的嘴角,是灾难的旋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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