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亲疏关系的计算与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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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台灣大學創校七十五年暨改制五十八年週年校慶暨「語言學之科學研究：實驗的設計、方法及統計分析」研習課程九十㆓年十㆒月㆓十㆓日台灣大學思亮館方言親疏關係的計算與驗證㆗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鄭錦全當㆒般㆟接觸到不同的方言的時候，第㆒個思考問題常常是方言之間有什麼樣的關係。語言學家對這類問題的回答過去是羅列出兩個方言之間的不同的成分。例如，㆙方言某字讀「ㄅ」聲母，㆚方言該字唸「ㄆ」聲母。又例如，某方言把“太陽”叫‘太陽’，而另㆒個方言叫做‘日頭’。這樣好像就回答了方言之間關係的問題。其實，這樣的羅列只提出方言不同，並沒

2、有說出方言的親疏關係，更沒有說到方言的距離。即使利用某些規則的對應，例如古代某聲母在㆙方言現在變成不送氣的「ㄅ」，在㆚方言現在變成送氣的「ㄆ」，這樣將㆙㆚兩方言的不同歸納成規則的不同，就好像說明了他們的關係。但這還只是瑣碎的列舉，並沒說明兩個方言間的宏觀的親疏關係。為了能夠表現方言間的宏觀的親疏關係，我想，計量的比較是㆒個較貼切的辦法。我們平常生活在數目字的環境裡，如加權指數，以升跌幾點來代表股票市場的動態。如果我們也有個方言關係的指數，那麼也就能夠解釋方言差別的程度。關係指數是由大量的資料計算出來的，因此能提供

3、具體的驗證而不是個㆟的直覺。方言差別的程度，除了數目字之外，還可以有別的表現方法，例如以色彩的差別代表方言的遠近。我們這次所要討論的是十幾個漢語方言的差別，在這裡用圖㆒說明這些方言的㆞點，同時也用近似的彩色顯示其音韻㆖的溝通度的距離。如圖㆒所示，我們所要討論的方言點及其區分如㆘：北京濟南西安太原武漢（漢口）成都揚州：官話蘇州溫州：吳語長沙雙峰：湘語南昌：贛語梅縣：客家話廣州：粵語廈門潮州福州：閩語圖㆒．方言點及其音韻溝通度我們所用的資料是從1969年開始建立的漢語方言音韻電腦檔案（Cheng1994），以《漢語方

4、音字匯》（北京大學㆗國語言文學系語言學教研室1962,1989,2003）為基礎，收錄20幾個方言，每個方言各有大約3,000個字的發音，用音標標注。這裡的溝通度是根據幾年前的漢語方言音韻電腦檔案所計算出來的（Cheng1996）。１.方言系屬㆖面說到方言的區別如果個別羅列現象的話，就說㆙方言某字讀「ㄅ」聲母，㆚方言該字唸「ㄆ」聲母，如此㆘去，逐條列舉。但是，這樣並不能給㆟㆒個比較全面的理解。我們需要知道這樣的差異是個別的還是規則性的現象。要知道是不是規則性的，就需要知道所概括的字或者成分有多少，才能給㆟比較全面

5、的認識。比如說，㆗古時期唐朝的時候，唸不送氣的雙唇塞音我們叫作幫母，幫母字有的現在唸送氣的唇音。這樣說並不全面，我們要知道有多少唸送氣，有多少唸不送氣。因此，把80幾個㆗古是幫母字在現在方言裡的讀法統計出來才能看出其梗概。㆘面(1)是漢語方言音韻電腦檔案裡的幫母字在17個方言點㆗的現代聲母分布：(1)北濟西太漢成揚蘇溫長雙南梅廣廈潮福京南安原口都州州州沙峰昌縣州門州州幫p8889888988878990898885868587858685ph32323530046675767b00000002101000000m

6、11111000000000000大多數幫母字在方言裡都還讀成不送氣的清的雙唇塞音，少數字是例外。㆗古的送氣的雙唇塞音滂母，現在也大多數都讀送氣，有幾個例外，如㆘：(2)北濟西太漢成揚蘇溫長雙南梅廣廈潮福京南安原口都州州州沙峰昌縣州門州州滂ph4040384039394039383838403839373640p11311112332122451f00001100000000000x00000000001000000這樣的簡單統計能夠給我們㆒個比較宏觀的理解，讓我們知道古今音變的方向。㆘面的統計更能顯現出方言的區

7、分。並母在㆗古是濁的雙唇塞音，有些方言保留濁聲，其他方言變成清聲：(3)北濟西太漢成揚蘇溫長雙南梅廣廈潮福京南安原口都州州州沙峰昌縣州門州州並p383632383737380072451033573964ph394144384039380059726743203713b00000007777064000000f00110110000001000從這個統計看，蘇州、溫州和雙峰跟其他方言區分出來，有濁聲母。從㆗古到現在聲母的演變就可以表示方言的系屬。這是數字統計所表現的方言關係。如果我們把以㆖幾個表格合在㆒起，就成為

8、㆘面㆒個統計表：(４)北濟西太漢成揚蘇溫長雙南梅廣廈潮福京南安原口都州州州沙峰昌縣州門州州p8889888988878990898885868587858685ph32323530046675767b00000002101000000m11111000000000000ph4040384039394039383838403839373640p11311112332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