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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平与效率的社会选择———一种实证主义的分析 摘 要:公平与效率作为诉讼活动所追求的两大价值目标,源自社会自发秩序的要求,是国家、社会、主体人三方意志在立法、司法活动中的体现。我国现存的问题不在于效率的低下,而在于公平的丧失使人们逐渐失去了对司法的信赖。因此,我们强调在维持秩序、效率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实现最大的公平,并以不损害基本人权、社会安定和经济增长为限度。关键词:公平;效率;秩序;价值 公平与效率是诉讼活动所追求的两大价值目标。这两种价值可以和谐共存,但又经常处于深沉的张力之中。“所谓张力,即紧张关系或紧张状态,是指两种力量达到平衡时所产生
2、的合力,这种合力不仅是维持自身平衡的内在力量,而且是作用于环境的积极力量。公平和效率的张力,就是公平与效率这两种基本价值达到平衡点后形成的内向性维持力量和外向性社会作用。”①(P.194)这种紧张关系所带来的冲突及其解决机制问题也就成了当前司法改革研究中的一个先遣性问题。一、公平与效率的社会选择———一个实践性的问题认识论要求我们应以动态的发展的视角分析问题,不能将目光仅停留在某一时期的横断面上。就一个良好的社会而言,“它首先应当是个具有稳定性结构的社会,否则人类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就不会增长,毋庸提社会财富的积累、社会的进步。”社会是自发形成的,
3、对社会秩序调整和控制的法律及其他各项制度并非一种预先设置的模式,这种秩序“在一定意义上是指由个体自愿行动形成的一种复杂、加总结构,而在另一种意义上,我们也可以把它看作是法律及各种制度在达尔文式的‘适者生存’过程中所实现的进化成长(生物学的类推此间同样适用)……一种说法表明制度与惯例是如何以因果一遗传方式生成的,而另一种说法则告诉人们它们实际上是如何保存至今的。”②(P.112)一定意义上讲,是秩序的稳定性要求选择了制度,而随着政治国家的出现,统治阶级在原有基础上更加合理地使用和发展着有利于统治和社会秩序稳定的各项制度,这是一种双向的选择过程。任何一
4、项制度的产生及其能在社会的发展之中延续至今,都表明了这种选择的双向性,选择的基础在于制度的价值属性在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实现和积淀。单就诉讼程序而言,其价值属性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程序的外在价值在于通过对实体法的有效实现达到社会秩序的形成与稳定,体现在投入与产出的比例关系上,即如何在诉讼中实现以最少的司法资源投入取得最大收益,讲求的是效率;就程序的内在品质而言,具体制度的实现还应依赖于其良好的品性,能为人们认可和接受,并有效的保障人权,强调的是公正价值。效率与公正虽属不同层面,但却不能机械地割裂开。应该说从逻辑上讲,它们并不存在哪个在先,哪个在后的问题
5、。“公正主要指向纯精神性的道德领域,而程序效益则更加切近于物质性的经济功利领域;程序公正解决的是如何切蛋糕的问题,而程序效益解决的是如何做大蛋糕的问题。”③(P.456)“但是具体到历史和现实的生活中,公平和效率总是具有时间差和空间差。”④在具体的历史时期总会有所侧重,但正是如此使得社会总保持一种必要的平衡,从而在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同时进一步实现作为人的各种权利。所以说,公平与效率哪个优先不仅仅是一个理论问题,更是一个实践性的问题。二、公平与效率的博弈———度的把握生产力水平的高低和社会资源的富庶程度直接制约着特定时期国家司法资源的投入,司法的重要
6、作用更多体现在对社会秩序的有效控制上,即对犯罪和社会纠纷有效地追诉与解决,哪怕是采用现而今我们看来不甚公平的手段,为的是保障统治阶级的利益及社会秩序的稳定性。忽视效率的结果会使得司法机关不能及时、低成本地运作,在交由它处理的具体诉讼中不能有效发挥作用,而使个别案件中的正义无法得到实现。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抹煞公平的重要性,恰恰相反,一个有效率的秩序如果没有良好的品性,也会因为人们信赖的缺失与不满的增加而导致社会的动荡与变革、政府的更迭,而建立新的秩序。法律要获得其尊严和权威,必须本身是公平的或者能够促进公平的实现。因此,我们不难看出,公正与效率
7、自诉讼制度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它们的联体效应———不可分割,又相互矛盾,是对立而统一的。“一个法律制度若不能满足正义的要求,那么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它就无力为政治实体提供秩序和和平。但在另一方面,如果没有一个有序的司法执行制度来确保相同情况获得相同待遇,那么正义也不可能实现。”⑤(P.318)单就运动中的某个横断面而言,我们无法达到效率和公平的绝对平衡,效率的增长并非必然地带来人类的幸福,因为它可能造成严重的社会不平等;而另一方面过分地强调平等也可能扼杀社会进步的动力。我们没有理想的天平去称量某一刻的效率和公平,这也不是能以量化的标准所能衡量的,尽管我
8、们可以认为它们之间存在着类似于天平支点的平衡点,即公平与效率同等实现时的临界点。但由于公平与效率关系的多样性和复杂性,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