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报时期使马克思苦恼的疑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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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8年第6期《莱茵报》时期使马克思苦恼的“疑问”是什么段忠桥[摘要]《莱茵报》时期使马克思苦恼的“疑问”是来自对经济问题研究的“物质生活关系在社会历史中的地位和作用”,而不是仅指“他遇到的物质利益问题使他对其当时信奉的黑格尔的国家和法的学说产生了怀疑”。这一“疑问”的解决不是在他得出第一个研究结果———“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之后,而是在他得到“总的结果”———“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之后。[关键词]疑问难事第一个研究结果总的结果〔中图分类号〕A1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

2、1000-7326(2008)06-0032-04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阐述其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之前曾有这样一段回顾:“为了解决使我苦恼的疑问,我写的第一部著作是对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性分析,这部著作的导言曾发表在[1](P32)1844年巴黎出版的《德法年鉴》上。”马克思这里说的使他苦恼的“疑问”指的是什么?国内学者通常认为,它指的是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遇到的物质利益问题使他对其当时信奉的黑格尔的国家和①法的学说产生了怀疑。在我看来,这种理解很大程度上不符合马克思的原意。故此,我提出以下理解就教于学术界同仁。一我们知道,马克思在《〈政治经

3、济学批判〉序言》中谈到使他苦恼的“疑问”之前,先讲了他在《莱茵报》做编辑时遇到了要他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由于“疑问”与“难事”有直接的关系,因此,让我们先来看看他所说的“难事”指的是什么:我学的专业本来是法律,但我只是把它排在哲学和历史之次当作辅助学科来研究。1842-1843年间,我作为《莱茵报》的编辑,第一次遇到要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莱茵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和地产析分的辩论,当时的莱茵省总督冯·沙培尔先生就摩塞尔农民状况同《莱茵报》展开的官方论战,最后,关于自由贸易和保护关税的辩论,是促使我去研究经济问题的最初动因。另一方面,在

4、善良的“前进”愿望大大超过实际知识的当时,在《莱茵报》上可以听到法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带着微弱哲学色彩的回声。我曾表示反对这种肤浅的言论,但是同时在和《奥格斯堡作者简介段忠桥,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100872)。①例如,复旦大学的吴晓明教授认为,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遇到了令人困惑的物质利益问题”,但“并不是物质利益问题本身使马克思感到困惑和为难,因为马克思当时并未真正进入这样的问题;使马克思痛感苦恼的是:物质利益问题向他单纯理性的世界观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可以说是给予了重重的一击),而这种理性世界观却很少能够直接对‘物质利益’问

5、题作出有内容的判断,在问题的解决方面甚至是完全无能为力的。”(《形而上学的没落———马克思与费尔巴哈关系的当代解读》,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420、429页)-32-总汇报》的一次争论中坦率承认,我以往的研究还不容许对法兰西思潮的内容本身妄加评判。我倒非常乐意利用《莱茵报》发行人以为把报纸的态度放温和些就可以使那已经落在该报头上的死刑判[1](P31-32)决撤消的幻想,以便从社会舞台退回书房。马克思的叙述表明,他是在1842-1843年间作为《莱茵报》的编辑时,第一次遇到了要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说得具体一点就是,在此期间他遇到了三次都

6、要他对所谓物质利益问题发表意见的辩论和争论:莱茵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和地产分析的辩论,莱茵省总督冯·沙培尔先生就摩泽尔农民状况同《莱茵报》展开的官方论战和关于自由贸易和保护关税的辩论。从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①发表的相关论文来看,他第一次遇到的辩论要他对莱茵省贫苦群众的物质利益问题表态。他第二次遇[2](P357-390)到的争论要他对摩泽尔地区农民的物质利益问题表态。他第三次遇到的辩论要他对自由贸易和保②护关税所涉及某些社会集团的物质利益问题表态。马克思为什么把这三次辩论和争论要他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视为“难事”?对此,他本人没有直接讲明。不过,从上下

7、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他认为“难”就难在对物质利益发表意见要基于对经济问题的研究,而他当时还缺少这方面的研究。因为他在讲完这三场辩论和争论后紧接着说,它们是促使他“去研究经济问题的最初动因”。此外,在谈到第一次遇到要他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之前,他还告诉人们,“我学的专业本来是法律,但我③只是把它排在哲学和历史之次当作辅助学科来研究。”他讲这些话显然是要表明他当时还缺少经济学方面的知识,即缺少研究经济问题的理论基础。在讲完第一次遇到要他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之后,马克思接着又说,“另一方面,在善良的‘前进’愿望大大超过实际知识的当时,在《

8、莱茵报》上可以听到法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带着微弱哲学色彩的回声。我曾表示反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