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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心理科学进展2014,Vol.22,No.5,731–745AdvancesinPsychologicalScienceDOI:10.3724/SP.J.1042.2014.00731·主编特邀(Editor-In-ChiefInvited)·编者按：中介效应分析在许多领域都有广泛应用,因为它可以分析变量之间影响的过程和机制,相对于回归分析,可以得到比较深入的结果。虽然中介分析不能肯定地说“证实”了什么,但可以帮助我们支持某种理论而排除其竞争的理论。温忠麟教授及其合作者有关中介分析方法的研究,引领和推动了中介分析在国内的应用,他们2004年发表在《心理学报》上的论文,在
2、Google学术搜索上可以查到被上千篇论文引用。最近10年,中介效应分析方法和模型都有了许多发展,本文作者做了相当全面的综述,并尝试澄清一些有争议的问题。这些看似不大的争议,在统计上还是很重要的,会影响检验流程。作者还就如何分析因果关系,提出了理论分析的若干思路。本文对中介效应分析的逻辑和统计方法有相当透彻的理解,在中介分析的立论、建模、检验和解释方面有很高的参考价值。本刊希望通过温忠麟和叶宝娟的这篇文章,提高应用工作者涉及中介分析的论文质量。(本文责任编辑：侯杰泰)*中介效应分析：方法和模型发展1,23温忠麟叶宝娟1(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心理学院,广州510
3、631)23(香港考试及评核局,香港)(江西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南昌330022)摘要在心理学和其他社科研究领域,大量实证文章建立中介效应模型,以分析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过程和作用机制。检验中介效应最流行的方法是Baron和Kenny的逐步法,但近年来不断受到批评和质疑,有人甚至呼吁停止使用其中的依次检验,改用目前普遍认为比较好的Bootstrap法直接检验系数乘积。本文对相关的议题做了辨析,并讨论了中介分析中建立因果关系的方法。综合新近的研究成果,总结出一个中介效应分析流程,并分别给出显变量和潜变量Mplus程序。最后介绍了中介效应模型的发展。关键词中介效应;间接效应;
4、逐步法;Bootstrap法;因果分类号B841近年来,在心理学和其他社科研究领域,大PersonalityandSocialPsychology(JPSP)和量实证文章建立中介效应(mediationeffect)模型PersonalityandSocialPsychologyBulletin(PSPB)进行分析。例如,Rucker,Preacher,Tormala和Petty上的文章,分别有59%和65%使用了中介检验。(2011)统计发现,2005至2009年发表在Journalof国内心理学期刊上有关中介效应文章所占的比例,也可以用引人注目来形容。中介效应模型
5、可以分析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的过程和作用机制,收稿日期:2014-02-06*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1271116)、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相比单纯分析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的同类研究,重点研究基地项目(11JJD190005)、中国博士后科学基中介分析不仅方法上有进步,而且往往能得到金项目(2013M540535)、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更多更深入的结果,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中介分年基金项目(13YJC190029)和江西省博士后科研择优析受到重视。资助项目(2013KY08)资助。检验中介效应最流行的方法是Baron和通讯作者:温忠麟,E-mail:wenzl@scnu.edu.
6、cn731732心理科学进展第22卷Kenny(1986)的逐步法(causalstepsapproach)。但是在控制了中介变量M的影响后,自变量X对因是,近年来逐步法受到几乎是一边倒的批评和质变量Y的直接效应;e1~e3是回归残差。对于这样疑(例如,Edwards&Lambert,2007;Hayes,2009;的简单中介模型,中介效应等于间接效应Spencer,Zanna,&Fong,2005;Zhao,Lynch,&(indirecteffect),即等于系数乘积ab,它与总效应Chen,2010)。有人甚至呼吁停止使用依次(piecemeal)和直接效应有下面
7、关系(MacKinnon,Warsi,&检验(逐步法中的一个步骤),改用目前普遍认为比Dwyer,1995)：较好的Bootstrap法直接检验系数乘积的显著性(如cca=+¢b(4)Zhaoetal.,2010)。本文在介绍各种中介分析方法后,检验中介效应最常用的方法是逐步检验回对这些批评逐一做了辨析,特别谈到中介分析如何归系数(Baron&Kenny,1986;Judd&Kenny,1981;从理论上建立因果关系;综合新近的中介效应方法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2004),即通常说研究成果,总结出一个中介效应分析流程;还介绍的逐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