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影响与空间外溢：中国对非洲农业贸易的多边阻力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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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谢杰,刘学智.直接影响与空间外溢:中国对非洲农业贸易的多边阻力识别[J].财贸经济,2016,37(1):119-132.直接影响与空间外溢：中国对非洲农业贸易的多边阻力识别谢杰刘学智*本文受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项目(10YJC790298)、浙江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浙江工商大学应用经济学)项目(JYTyyjj20130203)、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浙江工商大学现代商贸研究中心项目(13JDSM07YB)、浙江省自科基金项目(LY12G03024)的资助。内容提要：一个地区贸易壁垒的改变也会影响其他地区贸易量，这种解释变量空间相关也构成“多边

2、阻力项”一部分，而引力方程中的解释变量空间相关项往往被忽略或回避。本文以这一理论基础与经验分析之间的不一致作为研究切入点，构建具有广义空间相关特征的多边引力模型，借助中非农业贸易所提供的天然实验场进行实证检验，科学地估算了双边直接影响与多边近邻之空间外溢的规模。具有定向政策参考意义的影响效应分解表明：非洲部分国家落后的社会经济条件、腐败、民族冲突等负面因素会产生显著空间外溢效应，给中非农业贸易带来多边阻力的影响。能源生产可能给近邻地区农业造成挤出效应。此外，非洲国家间冲突也会引起消极的直接影响，并产生显著空间外溢效应，阻碍中国与非洲各国的农业贸易

3、发展。中国在通过投资或援助等手段推动中非农业贸易平稳发展同时，也需要关注非洲各国的非农产业发展，以及和平、文化共识和高效政府等因素对中非农业贸易所引起的直接或间接效应。关键词：直接影响空间外溢多边阻力中非农业贸易广义空间多边引力模型作者简介：谢杰，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310018；刘学智，交通银行总行发展研究部研究员，200336；华东师范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博士研究生,200241。中图分类号:F752.7文章标识码：A一、引言长期以来，“多边阻力”不是在传统贸易引力模型中被忽视，就是在实证分析当中没有被恰当处理，这就是国际贸易理论研究与

4、实证分析领域的“多边阻力之谜”。Anderson、vanWincoop（2003）认为贸易引力模型合理包含“多边阻力项”是至关重要的。这个“多边阻力项”捕捉了这样的事实：即双边贸易不仅依赖于双边贸易壁垒，也依赖于跨越所有贸易伙伴的平均贸易壁垒。多边阻力的识别和解释有助于合理估算一国在海外进行贸易的成本。尽管Anderson、vanWincoop提出了多边阻力的思想，但迄今为止，他们的发现并未在理论建模和实证分析方程设定中得到恰当的处理。“饥荒和增长”是21世纪的世界对非洲的两面印象，其即是经济增长最快的区域之一，也是粮食危机最为严重的地区。非洲丰

5、富的资源和巨大的发展潜力吸引着世界，各大国纷纷加强了对非战略。美国认为中美在非洲的活动是两国进行全球竞争的一部分（张永蓬，2011）。当美国“重返亚太”分化中国与周边时，作为“南南合作”典范的中非合作可成为一个撬动多边关系的支点，有助于中国拓展外部战略空间。非洲各国在语言、文化、政治、经济、宗教、殖民影响等方面的空间差异，大国非洲战略的利益冲突，为进行有关多边阻力的理论探索提供了实践土壤。引力模型具有展示空间效应的特征，即所谓空间相关、空间结构异质性等（Anselin，1998）。当存在空间效应时，合适的识别技术是空间计量经济学，它可以识别和检测

6、空间相关（Anselin，121998），并可以处理空间相关的多方向性。空间计量能够克服传统计量经济学设定之遗漏空间项的缺陷（LeSage等，2008）。LeSage等（2008）以使用空间矩阵表达空间相关的方式扩展了传统引力模型，并提供了进行最大似然估计的方法。Behrens等（2012）在Anderson、vanWincoop（2003）构建的引力模型基础上，使用线性化方法得到一个空间计量方程。钱金保、才国伟（2010）将引力方程转化为一个可估计的空间相关模型。Elhorst（2010）证实：一般空间计量经济学主要包括空间滞后模型（Spati

7、alLagModel，SLM）和空间误差模型（SpatialErrorsModel，SEM），二者合称为一般空间计量模型（LeSage&Pace，2010）。SLM也被称为空间自回归模型(SpatialAutoRegressiveModel，SAR)。SLM模型讲的是一个地区被解释变量依赖于邻近地区的被解释变量。例如，k国向j国的出口对i国向j国的出口构成了多边阻力，这其实是被解释变量空间相关引起的空间竞争效应。SEM模型假设空间影响源自于一些未知的原因。一般空间计量模型可以解释部分多边阻力，其由SLM模型的空间滞后被解释变量所捕捉。一个地区贸易

8、壁垒的改变会影响该地区贸易量，也影响其他地区贸易量，这种解释变量空间相关影响也应构成引力模型中多边阻力的一部分。在传统计量经济学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