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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中霍尔顿·考尔菲德的形象》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工程资料-天天文库。
1、杰罗姆·戴维·塞林格(J·D·Salinger)是美国当代著名的犹太小说家,他发表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至今仍然是他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下文中简称《麦》),被公认是文学史上一大奇迹。该书一经出版,立刻畅销美国,引起轰动;塞林格本人也因而名噪一时,被誉为西方文坛一怪。《麦》这部小说的篇幅不长,只有十几万字,却在美国社会和文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半个多世纪以来,经过近百次的再版,发行了千万册。小说出版伊始,虽在评论界引起了较大争议,但深受青少年欢迎,因为他们认为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反映了他们的理想、苦闷与愿望。本文旨在对小说主人公霍尔顿做出
2、一番剖析,谈谈自己的一点看法。一美国最早从事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的学者伊哈布·哈桑曾经说过:“在最近的小说中,起支配作用的主要形象是成了牺牲品的叛逆者形象”,《麦》的成功就充分证明了他的这一断语。本书主人公霍尔顿是一个中途辍学的大学预科生,他以自叙的语气讲述了自己被学校开除后周末在纽约城逛荡近两昼夜的经历和心灵感受。通过这样一个简单故事,塞林格生动透彻地表现了上世纪50年代美国青年在“寻找出路”和“没有出路”的困境中的矛盾心理。霍尔顿是个性格复杂而又矛盾的青少年的典型,他有着一颗纯洁善良、追求美好生活和崇高理想的童心。他对潘西这样一所在当地颇有声望的学校很
3、是反感,原因之一是当时美国的学校教育是封闭式的,教条主义严重,脱离现实生活,教材陈,青少年的个性受到极大的压抑。原因之二是学校里到处是伪君子,就连学校里仅有的那一两个好教师也都是“假模假样”的伪君子,例如历史老师斯宾塞,霍尔顿是这样告诉读者的:“教职员里虽有那么一两个好教师,可连他们也都是假模假样的伪君子。就拿那个老家伙斯宾塞先生来说吧,他太太老请你喝巧克力什么的,他们为人的确挺不错。可他上历史课时,只要校长老绥摩近来在教室后面一坐下,你再瞧瞧他的那幅模样儿。老绥摩总是在上课的时候进来,在教室后面坐那么半个小时左右。他大概算是察访什么的。过了一会儿,他就
4、会坐在那儿打断老斯宾塞的话,说一些粗俗的笑话。老斯宾塞简直连命都不要了,马上露出满脸笑容,吃吃地笑个不停,就好象绥摩是个混帐王子什么似的。”霍尔顿对纽约中产阶级的伪理智主义很反感;对由他那好莱坞电影脚本作家哥哥的生涯所体现的典型的美国式的成功故事很反感。离开潘西,霍尔顿开始了他在纽约的流浪生活,这时他所面对的则是另一个罪恶的、不人道的世界。霍尔顿生活的美国社会,是一个现代的、复杂的、都市的异化社会。虽然经济发达,物质生活相当充裕,但精神世界却很空虚,人们普遍处在虚伪、冷漠、卑下、无耻、堕落的包围中在纽约的旅馆里,霍尔顿看到了变态者的丑态;在酒吧中,一个名
5、叫欧尼的人在弹钢琴,然而他的演奏水平实在并不高明,常常在弹奏中卖弄些小技巧,但那些自认为内行的听众却“全都疯了”,他们总是在不该鼓掌的时候鼓掌。每当欧尼弹完一曲,“每个人都在拼命鼓掌”,而此时“老欧尼就从他坐着的凳子上转过身来,鞠了一个假装十分谦虚的躬,像煞他不仅是个杰出的钢琴家,而且还是个谦虚得要命的仁人君子”。在这里,霍尔顿把掩盖在文明面纱下的丑恶一下子赤裸地抖露了出来。再如,所谓的百老汇戏剧、好莱坞电影,在霍尔顿看来都只不过是一种充斥着商业欺骗的娱乐,他强烈憎恨那伪善无耻得令人作呕的“成人世界”。他看不惯这一切,向往着真善美,向往美好和纯洁,他不愿
6、被扭曲,更不愿同流合污。在成长过程中,他感到了孤独、困惑和焦虑,但他无法也无力改变这种现状,人们只关心自己的状态,而丝毫不顾及他人的存在。世上最亲近的人应该是父母亲,但霍尔顿即使和父母也不能建立起有效的沟通。弟弟死了,痛苦的霍尔顿用拳头把玻璃打碎了,可父母却不能体察他的心情,反而送他去看心理医生。面对这个疏离的世界,这个少年需要爱和理解,但他找不到一丝净土,只有逃离。他的逃离没有任何派别性质或破坏力,实际上是对学校教育与现实的脱节、对学生个性压抑的一种反抗。这是来自于一个不甘于被扭曲的个体的无声的抗议!也是一种消极的反抗。离开学校的霍尔顿独自一人在繁华的
7、纽约游荡了几十个小时,他竭寻找慰藉,以求减轻内心的苦闷与孤独,但现实更让他失望,以至于绝望。从本质上看,霍尔顿这个人物的性格具有明显的存在主义特征,是当代美国文学中最早出现的“反英雄”形象之一:精神上是“叛逆”,行动上是“小丑”。美国由于在战争中发了横财,战后又取得西方世界的霸主地位,国内物质生产发展很快,生活水平迅速提高,中产阶级人数也激增。但群众的精神生活越来越贫乏、空虚。50年代的美国政府奉行遏止共产主义的杜鲁门主义,国际上加剧冷战,国内镇压进步力量。在这种形势下,有些人粉饰太平、浑浑噩噩;另些人则看不惯虚伪、庸俗、黑暗的社会,又缺乏积极的思想,只
8、好保持沉默。因此,有的美国当代史学家把美国的50年代称作“沉寂的十年”。一些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