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 university of wind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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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观今思古二二一　观今思古两人乘火车南下，没多久便进入云南境内，在昆明住进嘉欣大酒店，这里的服务质量紧跟广州的白天鹅、中国和花园酒店。昆明气候如柳水，两人出外闲荡，突然看到一巨型统一橙汁广告瓶立在大厦旁，渊明手上刚巧拿着一瓶，素雯取出像机照瓶，一近一远，一小一大，不知照出甚么模样。游中来到尚义花市，素雯道：「昆明的花闻名世界，进去看看好不好？」31观今思古两人走进花市，只见干花如网，彩色缤纷，如立体图案；鲜花有的喷了颜色，有的嫩苞被裹，有的吐艳怒放；花茶有的几角一包，有的几元一两。赏中忽然倾盆大雨，洞觉在这边棚里卖花不及在那边屋里卖；卖花的一边

2、用竹竿撑塑胶棚顶，疏导雨水，一边移凳子给人，方便他们坐着讨价还价。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看文史，渊明问道：31观今思古「甚么是新儒学？」「新儒学就是支持新政权的儒学。」「你越来越受文史大师的影响了。」31观今思古次日两人乘车来到石林，据说这里三亿年前是海底，后来逐渐上升出水，经过长期的火熔和风蚀，变成眼前的灰色景观。渊明道：「不算原居民，哥伦布在明代发现中美，我们在明代发现石林。」说完又说：31观今思古「这里的石头如林如剑，石上叠石，十分壮观，但不及张家界的险，那里石柱又粗又长，拔地而起，如果孙悟空选石制兵器，肯定会选那里的柱，不选这里的剑。」「这里有

3、象，那里有吗？」「那里有柱顶双龟，这里有吗？」「这里有石钟，敲起来铿铿作响，那里有吗？」「那里登西台望石柱，险过这里登望峰亭。」31观今思古游客越来越多，大半由导游带着。导游穿着撒尼族服装，说的千篇一律，大半是阿诗玛传说，小半是石上的题字。题字有的被涂，有的还在，其中龙云题的「石林」仍清晰可见。出林，渊明问素雯：「刚才看石，你最喜欢哪一景？」31观今思古「象。它太像象了，景旁不写「象据石台」更好。」晚上两人躺着看美国电影《居里夫人》，看到居里夫妇怎样为发现新元素献身，不得不流泪。次日两人乘大巴北上，颠簸颠簸，有时绕山，有时沿水，有时在坝里田边穿梭

4、，抵达31观今思古大理时夜色已浓，天亮后游红龙井，不知泉头在哪里，只见水沿阶而下，微风弄柳，水清如澈，两人在柳下光着脚踏石戏水，尽兴后登城楼，望三塔，怀南诏。城里城外的屋墙和人衣都以白作底，难怪这里的人叫白族。31观今思古下城，逛洋人街，品尝白家风味小吃，酸得龇牙挤眼。饭后逛夜市，买了两个线雕，一刻南诏王出巡，一刻自然：男、女、火焰、日、月，渊明请雕线的白族女孩刻名留念。离城前两人游洱海，船上写着31观今思古「严禁吸烟」，乘客和开船的却吸个不停，说许多禁例都不守，为甚么要守这一条？两人被熏出船舱，在栏杆旁欣赏海景。半路可在小普陀及金梭岛上岸，小普

5、陀收票中票，两人决定不游，跟开船的聊天。渊明埋怨票价一百元，却有人只出三、四十，有人出五、六十；开船的埋怨投资十几万，被迫变成股份公司后只赔一万多，本钱不知甚么31观今思古时候才赚得回来；又说去越南打仗时死了不少战友，能保住命回来是运气。素雯的父亲也经常谈越战，现在她算是在温故知新。游完洱海，两人乘马车至古城买车票，三个半小时后抵达31观今思古丽江；丽江的重要特色之一是没有城墙，两人住进古城一纳西庭院。这里天天客满，客人来自四方，客满后主人和客人坐在院子里闲聊。老板娘边指边跟渊明说：「她是我的女儿，负责管帐；她是我的侄女，负责招客。」「怎么不见男

6、的？」「我们纳西人男的不做事，以前拿着31观今思古鸟笼到处逛，现在跟汉人学会打麻将。」说完指着客人挂的衣服，说：「纳西人不会把女人的内裤高高挂。」渊明想起黄家在南京的房子，翻译「礼失于诸野」：「唉，礼仪跑到边疆和海外去了。」31观今思古有人谈纳西族的支系，一客人道：「我刚从泸沽湖游过来，那里的摩梭人流行「走婚」，结婚没有仪式，男女都不离家，没了婆媳之争，不和时可以再婚，生了儿女由女家抚养……①」渊明拍着31观今思古手向老板娘的侄女说：「我喜欢这样的习俗，娶一个纳西姑娘就再不必发愁了。」「汉人娶我就得照汉人的规距。」素雯问她道：「为甚么你在裙子里穿

7、长裤？」31观今思古「因为整天做事，围腰变成衣服，打扮起来，你们以为是裙子。围腰围前不围后，不穿长裤是不行的。」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第二天两人在木府及水车前照相后游黑龙潭。划船时渊明想起在荔枝角海湾31观今思古、碧潭、日月潭、西湖和东湖划船的往事，想中传来纳西古乐和男女对歌，两人上岸寻乐，寻至东巴文化研究所；所内空空，杂草丛生，幸好附近有一展览馆，里面藏着中外书籍，馆员说：「纳西人和藏人同祖先，纳西的东巴教也和藏人的佛教同源；东巴教影响东巴的文字和习俗。」31观今思古渊明说：31观今思古「东巴的文字和许多民族的文字一样，因大族压境，没能继续发展，

8、东巴文典跟西夏、敦煌等文典很早便被外人发掘和重视，获得有系统的研究，不少有关的文物都能在国外的图书馆和博物馆找到，但外国人不及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