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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2-28
《品读《边城》之“天地运行,生生不息”》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教育资源-天天文库。
1、.“天地运行,生生不息”——从《边城》看湘西世界“生”的精魂“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许多人读了这句话以后就毫不犹豫地认为《边城》是一部悲剧。“一切充满了善,充满了完美高尚的希望,然而到处是不凑巧。既然事不凑巧,因之素朴的良善与单纯的希望终难免产生悲剧”。然而,我更愿意把《边城》看成是一部吟咏“生”的颂歌。这个世界“美丽得让人忧伤”。这里有悲哀、有悲伤,有所有本不该由这些良善而素朴的人们应该承担的悲剧。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损伤这个世界的美丽。《边城》的世界自始至终都是美丽的,因为无论命运安排了多少的不幸,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没有丢失过“生”的气息——对
2、于“生”坚定的信仰,为了“生”执着的努力。“天地运行,生生不息”,其实不仅仅是《边城》,应该说沈从文的整个文学都是“生”的文学。惟其有“生”,他才能够在湘西,这片浸透了悲剧的土地上,写出清澈的流水、翠绿的修竹、婉转的莺啼;惟其有“生”,他才能够在命运注定的不幸与灾难中,写出老船夫、翠翠、二老、顺顺这些读之即能够让人的心既感动又“柔软”更“硬扎”的人物;也惟其有“生”,他才能够最终回归到“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所蕴藏的那种坦然、坚定、执着与勇毅。一部《边城》,一片湘西的土地,向我们诠释了“生生不息”所包含的所有的深意。“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像一张大
3、网笼罩着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宿命般的悲哀;然而“天地有大德曰生”,在这悲哀中,却永远有着不可断绝的“生”的精魂。《边城》的力量,就在于它能够使我们“借助自然和人性、人情的力量来救助自己、纠正自己、发展自己的顽强的生命意志。”一、“硬扎一点,结实一点,才配活到这块土地上”老船夫实在是《边城》中一个令人感动的角色。这里称之为“角色”,或许有点儿强为之名。因为恐怕沈从文并不认为老船夫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像老船夫这样的人,在湘西不仅是实有的,而且还有千千万万。而且只有湘西这块土地才能够孕育这些“硬扎”、“结实”的人;也唯有这些“硬扎”、“结实”的人,“配活到这块土地上”。
4、“...管理这渡船的,就是住在塔下的那个老人。活了七十年,从二十岁起便守在这小溪边,五十年来不知把船来去渡了若干人。”拉渡船的生活是平凡的、单调的,甚至可以说平凡到了琐屑、单调到了无味。但这平凡、无味并不意味着生命是无意义、无价值的。所谓“静静的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再平凡、再单调的生命也是庄严而沉重的。一个人活着,就应该且必须担当起自己生命的重量。人不能以生命的平凡、单调为借口,推卸掉自己应该承担的一切。“生”就意味着一种担当,“生”就意味着一种不可摆脱的重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其实从更大的空间和更久远的时间上来讲,人类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就在于这个世界上有无
5、数像老船夫这样“静静的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的人,他们沉默地却又是严肃地担当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段历史。老船夫在碧岨溪上拉了五十年的渡船,何尝又不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硬扎”、“结实”地拉了五十年的渡船。仔细读《边城》,我们会发现,沈从文多次写到老船夫手的动作。有人来向翠翠提亲,“老船夫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很惊惶的搓着两只茧结的大手”。祖孙二人提到翠翠死去的母亲,老船夫眼中酿的一汪眼泪让翠翠又惊又怕,“祖父不做声,用大手掌擦着眼睛,小孩子似的咕咕笑着,跳上岸跑回家中去了。”当他要对翠翠讲傩送二老的“笑话”时,“用拳头把自己脚重重的捶着,且笑着:‘翠翠,你人乖巧,爷爷笨得很,说话得不
6、温柔,也莫生气’”。而当顺顺告诉他“老伯,我们谈的那件事吹了吧,天保大老已经坏了”,老船夫的反应也是“两只眼睛红红的,把手搓着。”当老船夫遇到一切需要他去面对、去承担、去努力解决的问题的时候,他内心的活动总会体现在他的手上。不知道这一些细节是沈从文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点到,但无论怎样,老船夫的这些动作都是值得我们揣摩的。其中的深意,用老船夫自己的话来讲就是“一个有用的人,两只手敌得过五座碾坊”。对于每一个人来讲,“生”都是有责任、有重量的。我们比较一下,面对“生”时,老船夫的“搓手”和另外一些人的“拍脑袋”,恐怕我们不难掂量出谁的“生”更有分量,谁的“生”更配得上称之为“生”
7、。我们固然可以把“拍脑袋”解释为求助于理性,但是这种抽象的理性也往往易于沦落为一种逃避与推卸。伴随着“现代”而来的“阉寺性”,在很大程度上应该被归结于这种对“理性”的迷恋乃至依赖,让人们丧失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雄强进取”的行动。这种用概念、用名词取代生命庄严而切实的行动的做法,发展到了极端就会成为阿Q似的“精神胜利法”。然而对于老船夫来说,他从不求助于“拍脑袋”,想出几个抽象的、别人灌输给他的、连他自己都不大明白的名词来为自己开脱。他相信,人必须得到“一生中活下来所应得到的劳苦与不幸”,即使老的去了,也应该“...再来让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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