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技术转移——界面移动与模式选择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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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技术转移一一界面移动与模式选择前言〈大学技术转移——界面移动与模式选擀出版之前，章琰嘱我做序，我欣然应允。我欣然应允的第一个理由是，章琰是我的第一个博士生，其时恰逢清华大学科学技术哲学博士点刚刚获得批准不久，所以她也是清华大学科学技术哲学专业的第一届博士生。说实话，虽然已经带过不少硕士生，但第一次带博士生，到底应该如何带，如何才能带好，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此外，还有选题的问题，是在广泛阅读的基础上寻找选题呢，还是沿着导师研究方向延伸选题，这些都是问题。在章琰博士学业展开的过程中，我们都在相互交流和思考着。譬如，过早定选题可能限制了学生未來的视野；而广泛的无

2、预定1=1标的学习，然后再去选题，又可能太散和后续时间不够。这些问题令每一个博士生和他的导师都非常头痛。从我的角度而言，由于研究自组织问题时间太长了，笃信自组织是好的方式，这对于博士生培养也是适合的。同时，也有一个不好的说法，对导师而言这可能是偷懒的事情。当然，通常的说法是学士学位论文导师指定题1=1,是“命题作文”；硕士学位论文是导师提出“方向”，参考性题目，学生选题，自由度稍大一些；而博士生选题则是自己的事情。章琰在从硕士生转为博士生时，正在研究技术哲学问题,而且是技术转移战略的问题，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她还继续进行技术转移战略研究。这当然也有客观原因。在那时

3、，清华大学硕转博的要求是发现硕士学位论文研究很有价值，可以继续延伸研究。章琰非常聪明，平时也好学、勤奋而努力。从硕士生转为博士生后，她继续展开技术哲学问题的研究，确实深化了技术转移战略的问题。这类问题比较精细、具体，但是却与科学哲学隔行，此前关于技术哲学内容及其进展，我也只知道个皮毛；如何能够在科学技术哲学中既具有学术的精细分析又具有宏观视野，这是我在培养她并口与她协商论文选题的过程中经常考虑的事情。在选修课上，我让她更多地阅读一些科学哲学的文献，使得她的科学哲学和技术哲学的功底尽可能地宽厚些。章琰也明白个中道理，在读博期间，她阅读了大量的科学哲学文献和技术哲

4、学文献，当然由于路径依赖的关系，其屮技术哲学的东西她读的更多些。章琰在选择我作为她的导师时，可能也考虑过我的学术背景，比如系统科学哲学、自组织方法论研究等，那时我还没有展开科学实践哲学的研究。我想系统科学哲学与技术战略作为系统之间应该有关联，这也可能是我们两个学术关联的契合点。事实上，最后在章琰的博士论文中，技术转移战略的系统观是非常明显和清晰的。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在后来的师生学术交流中才能相互影响，共同进步。师生的关系决不是单方向的，有时老师从学生那里可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我欣然应允的第二个理由是〈大学技术转移—_界面移动与模式选擀是在章琰的博士论文基础上修改

5、精炼而成的，而关于她的博士论文我要说上几句。章琰的博士论文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有这么几个地方：第一，文献梳理极为精细，分类清楚。文献研究是一切学术性工作的基础，关于技术转移，有不同概念、不同类型，前人和同行都做了哪些工作？章琰不仅进行了精细的梳理，而且做出了细致的分类，这就为后续研究的细致深入奠定了良好基础。后来，这个工作成为她的师弟妹们文献研究工作的典范。第二，概念叙述明白，方法运用得当。技术哲学，特别是关乎技术政策研究没有现成的理论可用，只能寻找有关的理论和方法。虽然是问题导向的研究,但是这种研究常常显得概念、理论和方法没有统一性，是拿来主义的研究。章琰的研

6、究也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是她能够巧妙地把系统科学哲学关于“系统”概念和物理学、管理学关于“界面”概念的认识与方法统一起来，对于技术在大学到其他领域的转移做出了很好的规范性研究。这真是巧借他力，完成我之力作啊。第三，创造或者建构性很强。论文要讨论技术转移，而口是大学的技术转移，作者在这里没有落入陈旧的穴臼，泛泛而论；而是选择了介于大学和它的外部之间的界面这样的视角进行研究。界面是什么？对于研究而言，它是一个切面，可以关注界面上下。不仅如此，这个界面可以前移也可以后移，每次移动都会产生不同技术转移模式。这是极具创造性的工作。同时，系统演化以及系统与外部环境共同演化的

7、思想跃然纸上。现在回过头来看，其实论文的选题已预设了她的工作要在大学技术与外部环境之间进行研究，而她选择了界面，就能够提纲挈领，游刃有余了。我相信这个工作的细致和深度会经得住时间的检验。在章琰博士论文最终通过答辩后，她的博士论文获得了学校优秀博士论文二等奖。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也是对她聪明研究的一种承认。当然，作为导师的我也跟着沾光了。现在，该工作经过进一步的修改和加工就要以著作的形式出版了，我非常高兴，也借此机会提醒章琰，这只是前段研究的一个总结，它预示着新的起点,至少技术哲学里的技术转移模式也可能仍然在演化着。我相信当章琰行走在学术研究和教学的道路上时，她一

8、定知道我们都牵挂着她。祝她走得更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