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做中学”：杜威参与理论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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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警惕“做中学”:杜威参与理论辩正TheMisunderstandingof"LearningbyDoing"andJohnDewey'sIdeasofParticipation作者：丁道勇作者简介：丁道勇，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基本理论研究院副教授。北京100875原文出处：《全球教育展望》（沪）2017年第20178期第3-21页内容提要：“做中学”是对杜威教学方法的一种常见概括。而事实上，“做中学”并不是对杜威教学方法的一个精准的概括。相反，“做中学”还诱导人们重蹈杜威早就提示过的一些错课做法，比如追求浅薄兴趣、偏

2、重动手操作、放松学术标准等。杜威的教学理论，强调学生对所学内容的理解，强调活动过程的理智色彩。一项活动在教学上有没有价值，要看这项活动是不是能影响更多别的学习经验。活动提供的直接经验，需要纳入经验的连续体当中去。与“做中学”相比，“参与”是对杜威的上述教学思想的更适宜的概括。把“做中学”误认为杜威的教学主张，容易强化当前学校教育界对于学生身体活动的迷信。，zLearningbydoing"isacommonsummaryofDewey"steachingmethods.Butinfactthissloganisn

3、otapropersummaryofDewey，sideasonteachingmethods.Onthecontrar^s/zlcarningbydoing"induccdpeopletofallintotheoldtrapswhichDeweyhadaddressedbcforchand,suchasthepursuitofshallowinterest,emphasisonhemds-onoperation,relaxacademicstandards.Dewey，steachingtheory期刊名称:复

4、印期号:emphasizesonstudents'understandingofwhattheyhavelearned,andtherationalfacetoflearningprocesses.Thevalueofadoinginschoolcontextdependsonwhetherthisactivitycanenrichortransformthepre-existinglearningexperience.Thedirectexperienceprovidedbytheactivityneedsto

5、beincorporatedintothecontinuumofexpericnco.Mistakenlythinking''learningbydoing"isDewey'stcachingideas,consolidatesthecurrentfashionwhichbelievesthestudents'physicalactivityhaveabsoluteeducationalvalue.《教育学》2018年02期做中学/做/参与/经验连续体/learningbydoing/doing/particip

6、ation/experiencecontinuum一、问题的提出"做中学"(learningbydoing/learnbydoing)是对杜威教学方法的一个流行的概括。①但是,在杜威自己的作品中,"做中学"这个表达,主要出现在《明日之学校》(SchoolsofTomorrow)(1915)当中。②我们知道，这本书的田野工作大部分由杜威的大女儿伊夫琳•杜威(EvelynDewey)完成。她参观了当时美国国内一些实验学校，对管理者、教师、家长和学生进行了访问，为这本书提供了实际素材。⑴伊夫琳考察的学校，主要都是一些所

7、谓的"儿童中心"③学校。在这些学校里，学习通过活动来进行，而活动又凭借给儿童更多的自由得到了推动。实际上，《明日之学校》报告的这些学校，从介绍来看基本可以认为进步教育的一份子。除了《明日之学校》以夕卜，〃做中学"的字样，在杜威的其他作品中罕有出现。根据这个事实，我不禁发生疑问：”做中学〃适合作为对杜威教学方法思想的概括吗?如果不用〃做中学"，有没有别的更合适的方案？据我所见,在杜威那里〃做"(初步可以理解为各种比做读写算活动更广泛的身体活动)之所以重要,主要是因为活动可以用来实施计划、验证假设,把观念和行动沟通起

8、来。但是,后文我将要展示,"做"并不都可以导致”学"，’学’也未必全要经由〃做"。尽管杜威使用过〃做中学〃的字样，但是杜威自己关于〃做"有完全不同的定位。〃做中学"是杜威对当时的一般学校改革者的办学实践的概括。在当前的教育实务当中，因为相信杜威倡导“做中学"，结果各种在学科教学中联系生活实际、在课堂上穿插活动的教学时尚,都把杜威作为重要的参考。除了一些零星的观察，我无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