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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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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学翻译是一门独特的艺术作为一名热爱文学翻译事业并愿为之贡献一生的人,经过多年的翻译实践和理论阅读,自然会产生一些感受。就我个人而言,主要是以翻译实践为己任的;我把翻译理论作为对实践的指导,自己在实践中也不断探索、总结,从而不断提高译文水平。一、关于翻译的一些概念研究翻译,首先要明确什么是翻译。《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把一种语言文学的意义用另一种语言文学表达出来;把代表语言文学的符号或数码用语言文学表达出来。《辞海》的解释是:把一种语言文字的意义用另一种语言文学表达出来。OxfordAdvancedLearner’sDictionary的解释是:exp
2、ress(sthspokenoresppler.二、文学翻译实际上是一种把握“度”的艺术。为了“忠实、准确”(我不加上“流畅”二字,因为如果原作中的人物没有文化,语言错误百出,译文也必须力求反映出来,而不得使他成为一个文质彬彬的人——这便是文学翻译的特殊要求。)地传达出原作的精神风貌,译家们提出了各种翻译标准,如严复先生的“信、达、雅”,刘重德先生的“信、达、切”,傅雷先生的“重神似不重形似”,钱钟书先生的“化境”,等等。尽管提法不一,但都是在提出一个翻译的“度”的问题。下面分析一下对“度”把握的3种情况:1、过右的译文这一类译文的特点是不注重原文的“神
3、韵”,过分拘泥于原文词句,成了死译、硬译,结果是译文不可啐读,自然谈不上传达原作精神风貌了。这样的译文时有可见,比如罗新璋先生《释<译作>》一文(见《中国翻译》1995年第2期)所指出的穆木天先生的译文就是一例:“这位女人的手,给所有的家族的隐秘的伤创绑了绷带。欧贞尼,被那些善行的一个行列随伴着,走向天国去。她的灵魂的伟大,减轻了她的教育的狭隘和她幼年生活的诸习惯。这样的就是这位女人的历史,她生于世界之中而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她生来是为的很辉煌地作妻子和母亲,可是她既无丈夫,更无子女,又无家族......”不用再举下去了,“的”字的堆积,一些
4、用词的呆板,令人读来生硬拗口,颇不流畅——这样的译文还谈得上什么“神韵”,什么文学效果呢!它必然是不会受到读者欢迎的,所以,“穆译,已不流传于今日。”值得注意的是,类似的译文、译作当今仍不时出现。如果说穆先生是有意坚持它,那种翻译准则即“度”的话,那么现今的一些人之所以产生那样的译文,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把握住文学翻译重在传达原作神韵这一门艺术。这种译文看似“忠实”,“紧扣原文”,实则违背了原文的精神风貌。为了作一比较,我们不妨看看傅雷先生对上段原文的传神译文:“这女子的手抚慰了多少家庭的隐痛。她挟着一连串善行义举向天国前进。心灵的伟大,抵销了她教育的鄙陋和
5、早年的习惯。这便是欧也妮的故事。她在世等于出家,天生的贤妻良母,却既无丈夫,又无儿女,又无家庭......”译文顿然熠熠生辉,读来畅快极了,难怪傅雷先生的译文广为流传,深受读者喜爱。2、过左的译文这一类译文的特点是译者自由发挥太大,主观随意性太大,违背了忠实于原作的翻译原则。最突出的例子莫过于林纾的“翻译”——那实际上已不是翻译而是“编译”或“译写”了。由于林纾有深厚的文学造诣,其“译品”固然有其不可否认的文学价值,但那不是文学翻译的艺术,而是“译写”的艺术了。《文汇读书周报》最近对《红与黑》的翻译讨论十分热烈,我想在此谈谈个人的拙见。我认为许渊冲先生的
6、某些观点、译文就带有过左的倾向。不错,文学翻译是要避免“翻译腔”。(见1995.5.6《文汇读书周报》许渊冲先生《从<红与黑>谈起》一文)——即笔者前面说的“过右的表现”,但绝不能因此而“从心所欲”,进行“辉煌的发挥”。我完全赞同许钧先生的观点,“翻译家的再创作,有别于作家的创造,作家创造可以‘从心所欲’,但翻译家的再创造则要‘不逾矩’。”(见1995.5.6《文汇读书周报》许钧致许渊冲《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把翻译说成“戴着镣铐跳舞”是再准确形象不过的了,跳舞即再创作,我们绝不能“挣脱镣铐跳舞”,那样就不成其为翻译了。下面
7、看几个实际的例子。许渊冲先生把“belle”(漂亮)译为“山青水秀,小巧玲珑”,把“mourir”(死)译为“魂归离恨天”,从翻译的角度讲是难以让人接受的,许先生的译文原作者完全可以用法文表达出来,而司汤达之所以不如此,总是有其理由,或可看作是其创作风格使然。既然是翻译总要“亦步亦趋”才是。(从该报民意测验结果看出,读者并不太喜欢过左的译文,还是喜欢带点“洋味”的译文。)需要说明的是,并非所有许渊冲先生的译文都像上述两个例子那样,事实上,他的不少译文是很出色的,“戴着镣铐跳舞”是跳得很好的。我曾读过他的汉诗英译,认为确实译得不错,并没有像上面那样“从心所
8、欲”,很好地把握了“度”的艺术。请看许先生英译的毛泽东《北高峰寻胜》一诗(见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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