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没有序言后记,没有译者资料,也没有译介的情由和原诗出处。 此书问世的年代,是唐诗西传的历史进程当中相对冷寂的一段时期。此时唐诗英文译介的第一次高潮已走向尾声,到60年代末才随着美国诗坛进入后现代主义而迈向第二次高潮期。所谓“冷寂”,一方面固然是译介、出版的数量相对少,另一方面,一旦有译本问世,也应当更容易引起一直关心这个主题的人们的注意。可当时以及后来的相关文献资料或中国古典诗歌英译选本之中,几乎见不到提及这本书或这位译者的只言片语,未免令人困惑。 思来想去,猛然记起王红公(KennethRexroth)的英译《中国诗百首》(One Hun
5、文本的界面简洁易读。 崔道融的《春闺二首》其二有“辽阳在何处,莫望寄征袍”两句,《而庵说唐诗》评曰:“妙在‘辽阳何处’一语,好是割断肚肠一般;‘莫望’句又来得凄折,如听其亲口向我耳边道出来者。”Black将这一句译作“Oh, my husband, so far fromme – where are you now?HowcanIhopethiscoatIsewwilleverreachyou?”原诗句“辽阳”一词是主语,也是地名,更是闺中人思之所在。地名既难以被普通的英语读者所了解,Black便用“很远很远”来替代。这一替代之后,英文的句子没
7、,算不得蛇足。 Black在翻译王建的《故行宫》时,对专有名词也做了类似处理。原诗的“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玄宗”被“过去的种种辉煌”(thegloriesofthepast)所取代,译作“And only these white-hairedpalace ladies, Sit mumbling idlyofthegloriesofthepast”。译文延续了王建的白描手法,其中的“mumblingidly”用得十分传神,将原诗中一群老年宫女百无聊赖、聚坐闲话的场景再现得很有画面感。对应她在前面将宫花的“寂寞红”译为“redflo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