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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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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芬兰IHME艺术节当代艺术的乐与路论文.freelunity)和国际化(Internationalism)是IHME艺术节的三个关键词,所以无论是活动主题,还是艺术家创作的作品,都以此为参照。英国著名雕塑家安东尼·葛姆雷(AntonyGormley)就曾在2009年应邀参与IHME艺术节,和赫尔辛基当地人在公园里大玩了一把陶土游戏,气氛相当火热。同时,围绕艺术家项目和艺术界专家、学者的讲座,举办一系列放映和讨论活动,是艺术节的传统模式。2010年,著名美国独立策展人玛丽·简·雅各布(MaryJaneJacob)担任IHME讲座主讲人,和芬兰
2、当代艺术家共同探讨如何参与公共艺术。为期3天的IHME日总是放在周末,向公众开放。市中心的旧学生大楼被充分利用了起来,讲座、影像放映、工作坊之类的多种活动,在里面被从早到晚安排得满满的。今年的主题城市建筑与规划相关,开场大戏就邀请了英国西英格兰大学的学者克莱尔·朵提(ClaireDoherty)和Superflex一起讨论《永恒的现代时光》。斯道拉恩索大楼由著名的建筑大师阿尔瓦·阿尔多(AlvarAalto)于1950年代设计。这座被戏称为“方糖”的现代建筑一直颇受争议,反对者们对其恨之入骨。由于当时的政治经济状况,斯道拉恩索公司能有钱买下
3、海边黄金地段,无人竞争,所以这座楼也成为了权力的象征。Superflex选其为载体,当然是看中了其背景之隐喻。影片描述了大楼在今后几千年中的经历,所以Superflex戏称能在10天里放完几千年进程,这部电影节奏算很快了。结尾不难猜测,但仍具有视觉冲击力——大楼变成了废墟,银幕上永恒的,只有蓝天白云。对于这样一部肯定不会有人从头看到尾的“大片”,讲座现场的观众发言相当活跃。一个女孩略微激动地说自己有天起晚了,路过码头时发现大楼只剩了小半,突然意识到人生之短暂;另一位曾参与大楼内部改建工程的建筑师则直言:“为什么电影里除了大楼和蓝天白云,甚至
4、连鸟都没有?”对此,Superflex强调,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突出时间的作用,而非其他外来因素,比如战争或自然灾害等。尽管大楼废墟不由令人想到战争中的建筑,甚至有不少路人面对这大海前的银幕不可避免地联想到刚刚在日本发生的海啸和地震。如果说在码头偶尔驻足看电影的过客并非都了解这是一部当代艺术作品,那么一不小心参与Superflex作品《商店》的顾客,就更不知所以然了。《商店》是Superflex这几年来在各国实践的一个作品,通过事先和商店店主协商并提供资金,不收取顾客的任何费用,直到资金用尽。顾客只有在收银台拿到总数为零的收据时,才突然
5、发现自己“被”了,而根据Superflex的规定,收银员不允许作出任何解释,更不能道出其中蹊跷。大多数顾客的反应自然交织着惊喜和疑惑,几乎没人会想到自己已然成为当代艺术品的一部分。面对追问,风趣的店员会反问:“难道你对此不高兴吗?你还不乘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就快点走?”Superflex的作品总是质疑并挑战既定规则,《商店》正是颠覆了人类社会经济体系的基础——货币交易,寄望顾客由突如其来的“被”进而引发思考:消费者是想获得更多的商品?还是对的商家做点什么补偿?还是感到被侮辱了而有些愤怒?更有趣的是当IHME实施作品时,一些店主以各种有趣的理由拒
6、绝,比如:艺术家不是芬兰人;甚至一听是当代艺术就摇头;当然也有比较传统的生意人理由:“我们尊重顾客,可不想把他们给搞糊涂了”。这些都算是《商店》收获的意外效应。“消失的城市”和“漂浮的城市”是更具娱乐性的老少咸宜的艺术活动。“消失的城市”是用饼干和糖果搭建房子,然后吃掉,类似于艺术家宋冬作品《吃城市》的大众参与版;“漂浮的城市”则用氢气球放飞由纸板搭建的城市。两个活动都让参与的大人小孩玩得不亦乐乎。吸引观众广泛参与的趣味性正是IHME艺术节消解普通民众对当代艺术的陌生、疑虑,甚至是抗拒态度的重要途径,艺术节主办方对当代艺术的执着推广可谓煞费
7、苦心。除了为艺术本身,艺术节的主办方和支持者们都认为当代艺术是启发民智、挑战既定观念的有力载体,是民主社会的一部分。有趣的是,一个名叫“真芬兰人”(TrueFinns)的党在今年国会选举中从一个几年前没人关注的小党派一跃排名至全国支持率第三,而这个党正是以其反当代艺术的言论受到各界关注。他们曾大言不惭地宣称,政府“应该把钱花在芬兰传统艺术,而非当代艺术上”。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此言论感到荒谬,而“真芬兰人”党和欧洲各国民粹主义党派一样,也是个反移民、反全球化的党派。可以说像IHME这一类当代艺术推广机构的宗旨,恰恰是和“真芬兰人”们唱对
8、台戏。都说艺术不要泛政治化,但把当代艺术抽离政治语境,也恰恰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北欧国家。相信明年的IHME,因为政治氛围的微妙变化以及全球经济局势的莫测,或会变得更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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