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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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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命里的故乡 支流再多,只要顺着水流相反的方向去寻觅,总能找到源头;大树盘根错节,只要往深处挖,总能找到主根。水有源,树有根,这是我的信条。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越来越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时常梦见的那座老屋:破旧不堪的方桌上,摆放着从地里挖来的野菜,加上简单的佐料,就着金黄的窝窝头和冒着香气的糊糊,无忧无虑地大口大口地嚼着。恹恹的苦涩,顿时化作甜甜的思念,常常撞击着我内心的深处。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破烂村子已成尘封的记忆,那座居住多年的老屋,早已寻觅不到一点鲜活的气息,就连记忆中那棵老槐树上散发的香味,也被植物保
2、护的铁栅栏封死在高楼大厦的一隅,让人很难重温儿时的梦想。多想嚼嚼苦中带甜野菜,但是找遍田野,也没有发现它的身影,只好托人从菜市场上买来,但是那种叫人回味无穷的野味,是那样得无从下咽……沿着村南的幸福河行走,周围的栏杆为她梳理得光彩夺人,甬路上的花砖面带微笑,也显得意外的矜持,像涂抹了一层高级化妆品的淑女的脸,光洁,细腻。但是,一看河里的污水,就冲淡了良好的印象。那股让人厌恶的气味,使我回想起儿时的大河:记忆中的幸福河是那样的无限神往。踩踏出来的河底冒着水泡的黑污泥,还散发着特有的馨香,把在河里嬉戏的童年幻化成咿咿呀呀的京剧脸谱。很多次游走在梦
3、中,骚扰着我思乡的情怀,梦中的大河,泛起着清澈透明的河水,伴随着与我嬉戏的鱼虾,把童年赤裸的心放大。幸福河伴我长大,赤着脚在水里翻滚攀爬,水中的浪花使我的心情幻化,打个水漂,争夺着谁是水中老大……也有阴险狡诈,不丁把你打翻在水下,满河飘来一阵嘻嘻哈哈。夏天的荷花争抢着在河里长大,掐一片莲叶给青蛙安家,青蛙的队伍中也会混进蛤蟆,正像一群赤身的娃娃,也会羞羞答答躲藏着河边走来的小丫丫……幸福河尽管不是大河,但在我心中,她哺育着我赤裸的童年,与我一同长大,同长江黄河一样伟大。这就是我生我养我的故乡。但,这不仅仅是我生命的唯一故乡。又回想起大学时候的
4、生活,同学间那种无拘无束信口开河的胡闹,那种夜卧床头山南海北地闲侃,那种上课迟到找一大堆理由搪塞老师的情景不时地袭来,总叫人回味其中的乐趣。周末泛舟漳河,独船驾驶离开队伍,向湖心岛航行的野行,大风起兮仍不回头之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壮举,惹得骂声一片时的尴尬,也总叫我们感叹年轻时的豪气。那是个让人丢魂的地方,总是把青春的梦想放飞在那个叫人魂牵梦萦的“故乡”。2006年,我又回到了思绪飞扬的“故乡”,十几年的分离,让人改变了模样,一张口便回响起放荡无忌的音像,尽管很多人历尽沧桑,脸上的皱纹增添许多,当年的音容笑貌仍在心上。这也是我的故乡,尽管时间短
5、暂,却是我难以释怀的地方。再后来,工作了,我来到一所农村中学教书,我把热血洒在课堂上,把心交给天真烂漫的孩子们,随意跳,随意唱,就这样我成了孩子王,成了他们离不开的家长。学校撤并了,我又来到了另一所学校,临行前,村里的群众泪眼汪汪,一把攥着我的手,千言万语竟无从说起,凝噎着,使劲地握手、酒杯碰撞……工作的地方让我学到很多,心的相通,叫人觉得那也是故乡。人总是有感情的,离开一个地方就会过度思念它,那地方的人和物就成了奢望的回想,于是就有了睹物思人,物是人非的苍凉。在我的字典里,家乡已经不光是儿时奔跑行走、嬉戏打闹的那个村庄,还包括很多生活和工作
6、过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第一故乡、第二故乡、第三故乡,以后还可能有第四故乡。直到现在,我心潮澎湃时,把激情复制在纸上,粘贴在心里,让思念永久珍藏。离开“家乡”,突然有种沧桑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的根在何方,或许盘根错节让人神伤,漂流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成了我的故乡,那里都有给我浇灌的同学、同事和老乡,我的心仍然游走在那些地方。我犹如一颗老树,把根深深地埋藏在心灵得到慰藉的地方。 看看这篇散文,指点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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