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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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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招魂》研究的几个问(1)学毕业论文【内容提要】本文征引反映先秦礼俗的典籍证明,先秦时代对人初死时所行“复”礼,乃在于望其“复生”,郑玄对《礼记•丧大记》的三、金先生也似乎感到了此说的不妥,故在第二、第六章中一再提醒人们:对怀王的“这种招魂完全不是‘始死’时的复礼”,而应“归入‘招魂葬’一类”,“楚辞《招魂》就是招魂葬的一幅绘画”。但是,正如我在上文已经指出的,所谓“招魂葬”之俗,是专为在离乱、征战或其他祸难中死去,而且尸骸无法找到者所设的葬俗。金先生所节录的徐乾学《读礼通考》的“招魂葬”之例,也均为无尸而“葬魂
2、”者,并没有金先生断言的“也有有尸体的特殊情况”之例。至于金先生所举“死者入葬后,家人在坟上插一竹竿,挑以长条形旗子,这就是招魂幡”,并称“在中国的东南西北,几乎所有汉人居住的农村、城镇甚至大城市都有”这种风俗。但据我所知,这类旗幡只是在丧礼或墓祭时,供鬼魂识别、受祭的标帜,与“招魂葬”中引导亡魂入墓而葬的“招魂幡”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连金先生自己也未敢断言,这种遍及“中国东南西北”的插幡之俗就是“招魂葬”。由此考察楚怀王的丧葬,毫无疑问也不是“招魂葬”。因为楚怀王虽客死于秦,但与尔后刘邦“丧皇妣于黄乡”的无尸之葬16,与晋代东
3、海王司马越被石勒“烧其骨以告天地”的尸灰难寻不同17:楚怀王不仅有尸留存,而且明明被“归其丧于楚”,则其葬礼的性质,完全属于《礼记·杂记》所称“诸侯行而死于馆”的情况,根本没有须行“招魂葬”之说。金先生怎么可以毫无根据地将其归入“招魂葬”之类?我之所以不嫌其烦地与金先生讨论上述问题,根本原因就在于试图以先秦礼俗证明:楚怀王客死于秦,其“招魂”(复)之礼只会行之于其在咸阳的馆舍,而不会行之于楚之郢都;楚怀王之葬根本不属于“招魂葬”,因此也无须在客死于秦、“归其丧于楚”时,在郢都“重新为之招魂”。辨明这两点十分重要,因为当我们以此考
4、察《楚辞·招魂》的内容时,则会发现:这篇文字所反映的“招魂”地点,不是在咸阳,而是在“魂兮归来,入修门些”的郢都!这意味着什么?我以为它至少从招魂的地点上,推翻了所招对象为客死于秦的“楚怀王死魂”的结论。当然,这只是我的一部分论据。我的另一论据,就是《招魂》开篇一段所透露的“被招者”的生命状况:“帝告巫阳曰:‘有人在下,我欲辅之,魂魄离散,汝筮予之。’”我在《〈楚辞·招魂〉研究商榷》一文中,曾征引世界各地原始部族中的有关“招魂”实例,证明“未开化部族的‘招魂’,从来就是为生人而招的;其原因在于睡眠、惊厥或病中的灵魂离体;目的是招
5、回离体的生魂,使人恢复健康、避免死亡”18。如果仅从《招魂》对“被招者”生命状况的描述,是“有人在下,魂魄离散”看,人们自然还难于判定,这“被招者”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但若从“我欲辅之”的关键之语作综合考察,则“被招者”只是失魂而已,决不是真的已经死亡。倘若真已死亡,就根本谈不到“我欲辅之”了。这一点也为王逸所作的《招魂序》所证明:“宋玉哀怜屈原……魂魄放佚,厥命将落,故作《招魂》,欲以复其精神,延其年寿。”且不论宋玉所欲“招”者,是否为屈原之魂(后文将另作讨论),但确定其所招对象尚未死亡,则显然可与文中“帝曰巫阳”所称“我欲辅
6、之”相印证的。倘若被招者实已死亡,则文中所称“我欲辅之”,王逸所言“厥命将落”、“欲以复其精神”云云,岂非均没有了着落?如此看来,金先生关于《招魂》所招乃“楚怀王死魂”的判断,不仅在何处进行“复”礼的关节上,遭到了先秦礼俗的有力否定;而且与《招魂》开篇所指明的“被招者”尚未死亡的事实相违背。金先生在考察世界上的招魂习俗时,虽也列出了有“招生者之魂”的一类,但在考察《招魂》时,却完全排斥了《招魂》所招为“生者”的可能性。这大抵正是金先生《招魂》研究的又一失虑之处罢?三《招魂》的开头所述,能证明是屈原吗?现在再回到前文所说的第一条理
7、由,也就是金式武先生推定《招魂》所招乃“楚怀王死魂”的前提,即《招魂》的只能是屈原而不能是宋玉。从何证明这一点呢?金先生的主要论据,就是《招魂》开头的一节文字:朕幼清以廉洁兮,身服义而未为。主此盛德兮,牵于俗而芜秽。上无所考此盛德兮,长离殃而愁苦。金先生征引张兴武、陈子展等学者的论述称,“以‘盛德’自夸,坚持清廉高洁的人格,是屈子思想的又一重要方面”19;“自叙从幼修德服义,长为恶俗牵累,以至芜秽。而君上不能明此盛德高义,长罹忧而愁苦。此亦可为屈子‘露才扬己’之一例”20。金先生由此确定:“熟悉楚辞的人都知道这六句就是屈原的写照
8、。除了屈原,我们在有关当时的史书上,还能找得出符合前六句所述的身世的人吗?”初看起来,金先生的征引文字和论断似乎言之有据、颇有道理,但若仔细考察上引《招魂》的开头六句,人们将会发现:它们所体现的,恰恰不可能是屈原的人格风貌。诚然,屈原确是“朕幼清以廉洁兮,身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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