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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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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超越性亏空:郁达夫出世心态的文化审理郁达夫具有出世心态,已是学术界的共识。但追寻其出世心态的文化根源,还显得相当薄弱。而此一问题并非不重要,它关涉到中国现代文化的价值构成、个人的价值生活与灵魂安顿,也关涉到中国文化现代性的价值根基问题。一 郁达夫的出世心态,主要是以文本的象征性符码表现出来的,大致呈现为三种形态。 1、归隐意绪。学者宗聚轩指出,早在日本留学时期,郁达夫就产生了遁世归隐的念头[1](参文献1,下同)。在名古屋读书期间,郁达夫就已“看破世界”,萌生弃世之想,以为沧海桑田,“百物皆虚”,唯有“荒野寒林,犹堪友吾”([2],第九卷,页313)。因此,“觉为人无趣味之可言,每有
2、弃此红尘,逃归山谷,作一野人想”([2],第九卷,页316)。甚至还想“学鲁滨逊”独居荒岛,“不与世人往来”[2](第九卷,页312─313)。在同时期的诗歌里,郁达夫反覆吟唱:“飘零湖海元龙志,只合青门学种田”([3],页31),“亦知金屋谋非易,拟向渔樵托此生”[3](页62)。归国后,郁达夫为了生存和精神的栖居,北上南下,常年漂泊,归隐之心,渐趋强烈,返归故里“去作隐士”成为其挥之不去的梦魇:“我怎么也要设法回浙江去实行我的乡居的宿愿。”[4](页80)“广州事情”发生后,郁达夫心情恶劣,入世进一步受阻后的内心伤痕,把他的“弃世之心练得坚实了”[2](页119)。与王映霞结婚后,隐
3、居生活是其理想的生活形态;出世归隐,与世无争,安闲自适是其向往的人生境界。他在赠给王映霞的诗中写道:“朝来风色暗高楼,偕隐名山誓白头,好事只愁天妒我,为君先买五湖舟”[2](第9卷,92);“一带溪山曲又弯,秦亭回望更清闲,沿途都是灵官殿,合共君来隐此间”[2](第9卷,页201)。正如著名学者夏自清指出的那样,与王映霞结婚以后的郁达夫,隐居生活“占着主要地位”[5](下卷,页555)。30年代初期,他举家迁居杭州,修筑“风雨茅庐”似是此段生活的象征。此后的一度时间,他或者游山玩水,“屐痕处处”,或者醉心于“闲书”,“既象是一个飘逸的隐者,又象是一个懒散的名士。”[6](页188)直到抗
4、战爆发,郁达夫这一带有隐居意味的生活才得以改观。 细察郁达夫的归隐意绪,竹林七贤、陶渊明、严子陵和范蠡等是他仰慕和效法的隐士。他为没能生逢魏晋,不能倾听阮籍的哭声,“没有资格加入竹林七贤”[4](页105)而深为遗憾。他也常以五柳先生自况:“纷纷人世,我爱陶潜天下士;旧梦如烟,潦倒西湖一钓船。”[3](页279)但最为他倾慕的还是同处吴越文化中的隐士严子陵和范蠡。严子陵名严光,东汉高士,相传年轻时与刘秀同窗共读,后协助刘秀中兴东汉。刘秀即位,聘他为官,他婉言谢绝,独自来到富春江畔,筑庐而居,垂钓耕种,过起隐居生活。严子陵功成身退、淡泊功名、归隐出世的人态度和生活方式,令郁达夫钦佩有加,
5、大有追随其遗风之志:“我欲乘风归去也,严滩重理钓鱼竿。”[3](页32)“曾与严光留密约,鱼多应共醉花阴。”[3](页178)有趣的是,还在留日期间,郁达夫就以“春江钓徒”为笔名发表旧体诗,30年代初期,又亲去严子陵钓台凭吊,写下了那篇著名的散文──《钓台的春昼》,以了却“二十年来”心里的挂欠。范蠡乃春秋末期越国大夫,辅助越王勾践灭吴复国后,也弃官远走,改名易姓,泛舟五湖,隐居山水。对此,郁达夫也倾慕不已:“何当放桌江湖去,芦荻花间结净庵。”[3](页129) 2、逃禅意向。青年学者哈迎飞说:“纵观郁达夫的一生,其逃禅意向不仅由来已久,而且经久不衰”[7](页191),是为的论。郁达夫
6、自谓“荫生”,实为“隐僧”也。他的近禅、逃禅与祖母的念经吃素和他留日期间系统阅读佛家经典分不开。早在1916年,他就“颇愿牺牲一生,为宗教立一线功”。他“以普渡众生为中心”,有暇辄埋首经卷,连暑期也不回家,意“欲参禅”,以便“将来斋戒忏悔,披袈裟,读佛经,医贫人耳。”[2](第9卷,页315─316)品味他写下的那些圆润通脱、才气逼人的旧体诗,更能感受其逃禅意向的浓烈与执着:“拈花欲把禅心定,敢再轻狂学少年”[3](页33);“明朝欲待游仙去,自草蕉书约老僧”[3](页34);“明朝欲向空山遁,为恐东皇笑我痴”[3](页72)。当然,他也觉悟到“逃禅易”与“弃世难”的矛盾:“地来上谷逃禅
7、易,人近中年弃世难。”[3](页106)因而“逃禅”对于他始终是一种“意向”。只是到了30年代中期,他与林语堂等人,应东南五省交通周览会之请,遍游浙西、皖东名胜,纵情山水时,才“聊以寄啸傲于虚空”[4](页186),拜谒禅寺,叩问法师,委实体会了一番参禅拜佛的滋味。他在钟鼓梵唱中,不时产生“一种畏怖、寂灭、皈依、出世的感觉”[4](页446),有时俨然遁入幻境:“飘飘然遗世而独立,羽化而登仙”,竟至“绝尘超世、缥渺凌云”[4](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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