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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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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闲情赋》的费解与新解【内容提要】陶潜《闲情赋》聚讼不断的焦点在懂与非懂之辨上。其实,萧统与苏轼谁也没有误读。苏轼的解读与萧统的解读在本质上是一致的,都是道德批评的解读。萧统的“有瑕论”主要判断依据是此赋“无寄托”;苏轼“无淫论”重要标准是此赋“有寄托”。如果从纯粹审美的意义观,《闲情赋》理当是的爱情生活的情感直写。陶渊明写作《闲情赋》缘起于“情”;萧统、苏轼读《闲情赋》着眼于“善”;而我们读《闲情赋》,则着眼于“美”。【关键词】情赋》费解与新解道德批评审美读解《闲陶潜是他的那个时代的另类。陶潜的《闲情赋》则是他的诗文的另类。也许正因为它的另类性,陶潜的《闲情赋》一直颇多争议,至今仍然
2、聚讼不断,其焦点即在懂与非懂之辨上。而最有代表性的意见有两种:萧统持“有瑕论”,以为“无是可也”;苏轼持“无淫论”,与萧统对抗,且以“此乃小儿强作解书事者”讥之。因此,学界似乎形成了一个带有普遍性的认识:即苏轼读懂,而萧统非懂。那么,究竟孰懂孰非懂?孰对孰错?我们如何看?一、萧统有没有误读?萧统误读了吗?结论是否定的!萧统在《陶渊明集序》中说:“余爱嗜其文,不能释手;尚想其德,恨不同时。故更加搜求,粗为区目。白璧微瑕者,惟在《闲情》一赋。扬雄所谓劝百而讽一者,卒无讽谏,何足摇其笔端?惜哉,无是可也。”[1]萧统以为陶赋“有瑕”,而以“微瑕”责之,并以“微瑕”拒之,代表了他那个时代对陶潜
3、以及作品的总体认识,萧统是道德批评,着眼于“善”。可从这样几个方面来解读:其一、为什么萧统说其“卒无讽谏”?陶潜在《闲情赋》之序中把“有助讽谏”的写作动机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他自云其《闲情赋》乃是仿张衡《定情赋》、蔡邕《静情赋》等人同类辞赋而作,是“抑流宕之邪心,谅有助于讽谏”的写作;而其赋的末尾:“尤蔓草之为会,诵邵南之馀歌。坦万虑以存诚,憩遥情于八遐”,其“讽谏”之意,也是明摆的。萧统何以视而不见呢?我们以为,萧统说其“卒无讽谏”,不是指赋之没有讽谏,而是劝多于讽,“荡以思虑”而未能“止乎礼义”。如果这样说,萧统所指斥的也是事实。此赋先细腻描写美人外貌行止,然后再铺陈一连串爱情追求的
4、幻想,把男方思念女方的心理活动归纳为“十愿”、“十悲”,其对爱情大胆而热烈的追求写得极其惊彩艳靡,而“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之类,则极其大胆,非常裸露。陶潜以这样“大规模”的描写,写缠绵悱恻之恋情,写渴望与失望、欣喜与恐惧、热烈与冷静、欢歌与悲叹等心理,让人读来而生成一种快感的颤栗,久久处于心旌摇荡之中而不能自已,即便结尾也有“止乎礼义”的表述,但其“发乎情,止乎礼义”的主旨并不突出,给人感觉是为写艳情而写艳情的宣泄,不仅无助于讽谏,反而有“伤于轻艳”之虞,没有达到“终归闲正”的效果。所以唐司空图说:“不疑陶令是狂生,作赋其如有《定情》”(《白菊三首》
5、其一,《全唐诗》631卷)。近人钱锺书也说:“昭明何尝不识赋题之意?惟识题意,故言之宗旨非即作品之成效。其谓‘卒无讽谏’正对陶潜有助讽谏而发;其引扬雄语,正谓题之意为‘闲情’,而赋之用不免於‘闲情’,旨欲‘讽’而效反‘劝’耳。流宕之辞,穷态极妍,澹泊之宗,形绌气短,诤谏不敌摇惑;以此检逸归正,如朽索之驭六马,弥年疾疢销以一丸也。”[2]钱论甚合我们的意思,也是对萧统观的准确解读。关键所在是:“诤谏不敌摇惑”。因此,萧统所认为的“卒无讽谏”,是因为看不出有什么托意,至少是其所托之意起不了效果。故而,古人在《菿汉闲话》里议论《闲情赋》曰:“昔昭明编辑《文选》,于六朝狎邪之诗,摈而不录。《高
6、唐》、《神女》、《洛神》之属,别有托意,故录之。”《文选》“摈而不录”,乃因其属“狎邪之作”;如果“狎邪之作”中“别有托意”,也许便能够不“摈”而“录”了。萧统对于文学作品的是否入选的把握,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只注重形式之美而忽略思想内容。其二、何以说“白璧微瑕者,惟在《闲情》一赋”?今之学者以为,此乃萧统儒家正统观念。我们以为,萧统选文的确具有“宗经”的儒家思想的因素,但是,指出此赋之瑕而不选,主要不是因其赋,而是因其人,是针对陶潜这个具体人和其作品的全局来说的。按照萧统的理论推:你陶潜是以道德君子名世的,别人能写,你未必就能写,就应该写。你写了,便是你之“瑕”也,是你不名誉。萧统在
7、《陶渊明序》的末尾说得明白极了:“尝谓有能观渊明之文者,驰竞之情遣,鄙吝之意阹,贪夫可以廉,懦夫可以立。岂止仁义可蹈,抑乃爵禄可辞。不必旁游泰华,远求柱史,此亦有助于风教也。”很明显,萧统认为陶渊明文章的主要价值在于用高尚的情操教化人。萧统对陶渊明的评价,也首先是把陶渊明当作一个道德楷模和精神偶像来崇拜,推崇其文章的思想道德意义。杨慎《升庵诗话》卷三云:“陶渊明《闲情赋》‘瞬美目以流盼,含言笑而不分’,曲尽丽情,深入冶态。裴硎《传奇》、元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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