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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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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寻不回的那“一磅肉” 摘要:传统的成长小说中,成长实现的标志是主人公与社会的融合,而融合的标志是与女性角色的结合。然而,在极权统治、阶级固化的语境中,与社会融合已不再是成长的终点。女性角色也沦为真实的虚假―拉康笔下的幻象。在男性不断的寻回-不在的西西弗斯式的追寻中,女性幻象成为了男性的精神之光。 关键词:成长;女性;幻象 一、美丽心灵与海边女孩 德国魏玛时期的美学思想在成长小说中被身体化为理想的女性。如《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中的“美丽心灵”和她的外甥女娜塔利亚,就可以看作是席勒的用以调和理性和感性冲动的审美思想的肉身
2、。“你难得看到谁有比她更高尚的举止,谁有比她更娴静的性情…每一件事经她手一作就变成有价值的行为。”[1]威廉与娜塔利亚的结合是威廉学习时代的结束、成长实现的标志:“我只知道,我已获得幸福,这幸福我并配不上,但在这个世界上,谁拿任何东西换这幸福,我也不愿意。”[2]虽然进入“塔楼”被视为是威廉今后理想生活的保证,但促使他做出这一决定的,正是娜塔利亚, “是的,”他自言自语地说,这时他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你要承认,你是爱她了,你又感受到倾心的爱意味着什么了。我曾这样爱过马里亚娜,我曾为她犯了可怕的错误;我爱过菲利娜,却又不得
3、不鄙视她;我尊重奥莱丽亚,但我不能爱她;我崇敬苔蕾丝,却以父爱的形式掩饰对她的倾慕。现在,理应使人获得幸福的一切感情都在你心中翻腾起来了…可惜,娜塔利亚对于你是常在的。只要你闭上眼睛,她就站在你面前;一旦你睁开眼睛,她就在一切物体前飘浮,就像一个幻象在人们眼中留下的一个耀眼的图像。[3] 上文中的一位女性与威廉关系的结束标志着他“漫游”中每一个阶段的完结。随着时空的线性发展,身心的漫游在美丽心灵前到达了终点。之后的《漫游时代》并不是威廉的漫游,而是不同空想社会与乌托邦的建构:“不是单纯的个人行为,而是体现了某种符合新时代的世界
4、观和价值观的社会改革纲领。”[4]而这样的理想典范在现代成长小说中却无处可寻。 异化的劳动分工、极权统治,以及后殖民语境,使得美丽心灵的意象不在,与之结合的成长终点无从谈起。取而代之的,是类似《青年艺术家的肖像》中“海边女孩”这样的角色,她的形象已永恒地进入了他的灵魂,没有一句话语打破他的神圣的狂喜的宁静。她的眼睛已经对他发出了召唤,他的灵魂在听到这召唤时止不住欣喜若狂。生活下去,错误下去,堕落下去,为胜利而欢呼,从生命中重新创造生命!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位野性的天使,人世的青春和美的天使,她是来自公正的生命的法庭的使者,他要在一
5、阵狂喜中为他打开人世的一切错误和光荣的道路。前进,前进,前进,前进![5] 上述两段引文在描述上的神似与本质上的不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威廉像扫罗一样出走寻找他的“驴”,却得到了有着美丽心灵和塔楼的“王国”;而斯蒂芬如西西弗斯般在“一百万次”地接触现实后,依然没能“铸造出民族还没有被创造出来的良心”。但在《北京折叠》中,“海边女孩”都已不见,依言如《肖像》中的艾琳一样,无非是“蝙蝠一样的灵魂”,清雅绝伦的外表下“隐藏着她的整个民族的秘密”―吃自己猪崽的老母猪。“一些年轻媳妇…屈服于想要玩弄她们的男人,一次再次跟他们拥抱”[6]与
6、依言面对秦天和吴闻时皆做出的勉强的躲闪并无区别。”所谓的“清雅绝伦”已沦落成“他抖动自己时看到的光芒”。[7] 二、“一磅肉”的隐喻 笔者在此前的一篇论文当中提到了极权统治、阶级固化的现代社会里,用以调和感性和理性冲动的德国魏玛时期的游戏冲动―审美,已无法实现,继而美丽心灵无处可寻。那么该如何理解男性人物对于女性角色的心理与现实间的偏差呢? 弗洛伊德曾通过“噢嗒游戏”阐释心理与现实间的差异,认为孩子通过自丢自寻玩具的游戏来弥补母亲缺场时的不快。而拉康则借用弗洛伊德的“阉割”(castration)概念,并通过《威尼斯商人》
7、中的“一磅肉”隐喻,认为“噢嗒游戏”是个“血淋淋”,有着“切肤之痛”的过程: 对于拉康来说,菲勒斯(Phallus)就是那一磅肉。这就是拉康对于“噢嗒游戏”。充满感性和悲剧性的理解。…这一刀彻底切断了幼儿和母亲之间和谐共生的纽带,人从此以后便开始寻寻觅觅,拼命找回那失去的东西,就像阿里斯多芬那个被劈开的人,…然而对于拉康而言,这一完整的时刻是再也回不来了。我们所找到的一切东西都是替代品,…都是那“一磅肉”的替代物。因此它们好像是你想要的,可是又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因为一旦拥有,你就可以看出它们什么都不是,仅仅是赝品而已。它们所带
8、来的满足,…从根本上说这种感觉不过是随时变换的镜花水月。…就像距离产生美的悖论,一旦接近美的对象,它所具有的美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8] 简单地说,随着孩子的生活实践的积累,他与母亲的共生关系就消亡,并无法恢复。正如一旦脱离了子宫,婴儿别再回去。而它此生不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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