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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维特根斯坦的反私人语言论证评介:B50:A:1672-1578(2010)07-0058-01 :本文从三个步骤来分析维特根斯坦的反私人语言论证,从而在维特根斯坦的论证中可以找到现代哲学发展的新线索,同时也能看到他对一些传统哲学问题的重新表达和解答。我们认为,维特根斯坦的这些理论尝试为哲学思考提供了新的方向。 关键词:维特根斯坦私人语言日常语言 维特根斯坦被称为:一个西方哲学的幽灵。他的哲学的魅力其引人入胜之处在于他所提出的问题以及他对于问题的论证。在他所提出的众多哲学问题中,“私人语言”是其中最富挑战性的一个,它构成了分析哲学争论的一个焦点。维特根斯坦
2、否定私人语言的存在,开启了哲学新方向,成为日常语言分析学派的发轫。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地看,这个新方向的特点在于强调审视哲学问题的生活之源。 一、私人语言定义 什么是私人语言?维特根斯坦首先给出了一个初步的说明,他认为私人语言的“单词所指的应该是只有说话的人知道的东西,是他的直接私人感觉。因此,另一个人是不可能懂得这种语言的”。[1] 在这段简短的说明中,我们对私人语言有如下的认识:私人语言不是用公共语言来描绘或表达个人心理状态活动,它指的是一种只有这种语言的使用者才能了解的语言。这个人创造出一些特殊符号来指示别人所感觉不到的东西,比如:他自己内在的感情和心
3、情。这种语言的特点在于:①这种语言的内容是只有说话者自己知道的东西,因而它是仅仅为说话者使用的语言,其中的所有语词或记号只为说话者自己所理解;②说话者使用这种语言是用于指称他当下的私人感觉,这种感觉不仅无法被他人所理解,甚至说话者本人在不同的时间或地点都可能对相同的感觉有不同的理解;③这种语言是完全无法交流的,因为任何他人都无法理解这种语言,既不知道语言的内容,也无法知道说话者的私人感觉。在维特根斯坦看来,这三个特征是相辅相成的,它们共同构成了他所谓的私人语言。 二、维特根斯坦的论证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维特根斯坦的反私人语言论证并不是一个逻辑证明,缺乏明显的
4、哲学推理过程,只是一些例证和评论的松散的集合。但它们都围绕着一个主题,因而还是有一定的思想结构。论证主要是通过三个步骤进行: 1步骤一:从语言本身的性质论证私人语言的不可能。 语言是一种遵守规则的游戏似的活动。在日常语言中,遵守规则的标准是由社会实践、生活方式或者社会成员之间的协定所规定的。私人语言既然是一种语言,它必须有自己的规则,但是它的规则不可能具备公共标准。假设这样一种情形:一位友人故去,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我们发现,他的笔记本中反复出现某一个符号S,但其含义却难以捉摸。试问,我们是否可以认为,这个符号指的是他的某一种身体感觉,而且除他本人之外,原则
5、上没有人能够拥有关于这种感觉出现的经验?维特根斯坦认为,如果这个人能用同样的符号来给发生在不同时间的感觉命名,他必须首先能够确定现在的感觉和以前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人们并不能确切的知道他用的这个词所指的是同一个东西。私人语言以主观感觉为遵守规则的标准,实际也就是没有规则,缺乏正确性。“人们不可能私人的遵守规则:否则,以为自己在遵守规则就会同遵守规则是一回事了。”[2] 2步骤二:从语言的内容论证私人语言的不可能。 逻辑上讲,首先探讨的应该是私人感觉是否可能,然后才是对它的私人传达是否可能的问题。可以借用维特根斯坦的话来表述这个问题:“但是假定我并没有任何
6、对感觉的自然表达而只有感觉呢?”[3][P179]例如:“只有我知道我是否真的痛,其他人对之只能加以猜测。”[3][P180]维特根斯坦对此说法的评价是:“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是错误的,而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是无意义的。”[3][P181]在维特根斯坦看来,在通常的意义上使用“知道”这个词,意味着我们可以对所知道的东西提出怀疑,但如果说“我知道我在疼”这样的句子,那么它对说话者来说则是不可怀疑的,因为这里不存在怀疑的基础,即说出“我怀疑或我知道我在疼”这样的句子是无意义的。由此,他指出,私人语言的产生正是由于人们患上了误用语言的疾病,把使用第一人称的句子与其他的句子等量齐观
7、,这就混淆了它们之间的区别,导致了以为存在可以表达私人感觉的语言这种错误看法。“我感到疼痛”这个语句中没有可描述、可认知的东西,它只是一个表现性的语句。我只有凭借外在的标准来界定和表述我的感觉,并且通过它们来固定这种感觉。没有外部的参照,我是不能说知道它们的。维特根斯坦最终的观点是:我们或许真的有私人感觉,但是我们无从知道这一点。[3][P181] 3步骤三:针对私人语言的概念根源。 维特根斯坦把这一根源为奥古斯丁图画。按照奥古斯丁图画,语言中的每个词都是一个事物的名称,并且这个词的意义可以用指示这一事物的方法来定义。由此人们也认为,关于心理现象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