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人生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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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说笑人生的思索——《快嘴李翠莲记》和《婴宁》之比较李娟袁天芬（西南大学文学院，重庆400715）摘要：《快嘴李翠莲记》和《婴宁》是一组在宗法制背景下，以男性视角描写了身处传统婚姻中的两个有着独特表达方式的女性，一个爱说、一个爱笑，而她们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让她们有违世俗规范，最后落得一个出家为尼，一个反笑为哭，思索形成如此悲剧人生的原因。关键词：妇言；家庭；悲剧；婚姻TheThinkingabouttheLifeofTalkandLaugh——TheComparisonbetween“CarelessTa

2、ttlerLiCuiLian”and“YingLing”LIjuan,YUANTian-fen(CollegeofLiterature,Southwest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Abstract:“CarelessTattlerLiCuiLian”and“YingLing”describestwouniqueexpessionwomen,withmaleperspectiveinthepatriarchalbackground.Onelikestalk,butt

3、heotherlikeslaugh.Theiruniquelanguageexpessionwayletthemagainstsecularstandard.Finally,onecometoamemberofafemalereligiouscommunity,buttheotherisnotlaugh,thinkingaboutthereasonsfortheformationofsuchatragiclife.Keyword:womanlanguage;family;tragiclife;marri

4、age《清平山堂话本·快嘴李翠莲记》中的李翠莲和《聊斋志异·婴宁》中的婴宁给后世读者留下了截然不同的印象，一个是快嘴的世俗女子，一个是爱笑的深山狐女，然而在这一说一笑之中，我们却能够看到她们身上的相似之处和不同的地方，甚至我们还能隐隐看到同为女子背后的那把“辛酸泪”。一、特殊的语言李翠莲的快嘴和婴宁的爱笑其实是各自选择的一种语言表达方式，一个爱说、一个爱笑，两个主人公的表达方式都有些与众不同。一张快嘴的李翠莲可能是说得最放肆的姑娘，一张笑脸的婴宁可能是笑得最开心的姑娘。她们俩将说和笑发挥到了一种极致，让

5、人印象深刻，而她们各自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也成为了她们自身一种标志性符号。李翠莲一张快嘴，“凡向人前，说成篇，道成溜，问一答十，问十道百”，很多时候弄得周围的人哭笑不得，想要责备反而说不过李翠莲。李翠莲出嫁这个事件就将李翠莲的快嘴发挥得淋漓尽致，亲至自己的爹娘、哥嫂，疏至迎亲的媒婆、张宅先生、轿夫等，近至隔壁的张太公、张太婆，远至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都见识到了李翠莲的那张嘴，“诸亲九眷面面相觑，无不失惊”。李翠莲让人见识到了女子如连珠炮般的快人快语，而这却不符合一般人对媳妇的要求，“当初只说要选良善人家女

6、子，谁想娶这个没规矩、没家法、长舌顽皮村妇！”同样是先声夺人，但是有别于李翠莲犀利的快嘴。婴宁的出场总是伴随着笑声，笑声在某种程度上代替了最基本的语言，成为了婴宁自身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面对不同的场合，遇到不同的对象，遭遇大小不同的事情，婴宁总是那么无拘无束，肆意言笑，而在其笑容中，我们看到了婴宁无忧无虑、不拘礼俗、坦荡无私又极其机智、狡黠的一面。我们可以从婴宁不同的笑中理解到其传达的特殊含义，她的笑已经完全的表达了她的思想，彰显了她的性格。婴宁从树上堕下，“生扶之，阴捘其腕，女笑又作，倚树不能行，良久

7、乃罢”，笑他的虚伪暧昧。婴宁告诉鬼母“大哥欲我共寝”，“言未已，生大窘，急目瞪之，女微笑而止”，此处笑他吞吞吐吐的迂腐气和尴尬窘迫、无所适从。她“见花笑，见人笑，对熟人笑，对生人也笑；嬉戏时笑，会客时也笑；坐着笑、站着笑、走着笑，而且从树上下来也‘且笑且下’，更甚者则是连举行婚礼时她也‘笑极不可俯仰’”[1]，致使婚礼不能正常进行下去。婴宁已经和她的笑融为了一体，而婴宁也成为了笑的化身。二、不同的观感面对李翠莲的快嘴和婴宁的笑，她们周围的人却明显的有着不同的观感。虽说很多时候李翠莲说得很犀利，显得锋芒毕

8、露，而婴宁也笑得很放肆，显得很张扬，但是相较于李翠莲的一张快嘴，人们更愿意接受婴宁的笑，至少她的笑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李翠莲的快嘴成为了家人心中的负担，自身的锋芒，他人眼中的短处。出嫁之前，李员外和妻子就担心翠莲口快如刀，“怕到人家多言多语，失了礼节，公婆人人不喜欢，被人笑耻”，是“满面忧愁，双眉不展”，可翠莲总是自己有一套说法，弄得父母是一次次的大怒、大恼，有的时候是“起身去打”，说不过翠莲的那张嘴只得是“敢怒而不敢言”。哥哥、嫂嫂面对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