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勇等：要素分工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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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江海学刊》2012年第4期要素分工论*方勇戴翔张二震内容提要：当代国际分工出现了新特点，国际分工的形式正从产品分工向要素分工发展。在要素分工的环境中，产品的价值链被分解了。同一产品价值链的不同生产环节或工序按照其要素密集度特征被配置到具有不同要素禀赋优势的国家和地区，国与国之间的比较优势更多体现在价值链上某一特定环节的优势。要素分工是跨国公司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投资和贸易活动的必然结果，其实质是跨国公司在全球范围内进行的资源整合。在要素分工的环境中，各国的国际分工利益不再取决于进口什么、出口什么，而是参与了什么层次的国际分工，是以什么样的要素、什么层次的要素参与国际分工，对整个价值链的控

2、制能力有多少。中国应继续扩大开放，大力引进国际先进生产要素，培育本国高级要素，逐步提升我国参与国际分工的层次和地位。关键词：国际分工要素分工跨国公司价值链国际贸易格局一、引言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生产要素尤其是资本要素的跨国流动不断增强和国际分工的深化，国际贸易的内容和形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全球中间产品贸易的迅猛发展。国际贸易商品中传统意义上的“美国制造”、“日本制造”、“中国制造”等产品几不存在，大部分贸易参与国不再是仅仅出口最终产品或完全由本国生产的产品，转而专注于与其禀赋优势相关的生产过程中部分特定阶段，并通过国际贸易实现生产链（价值链）的国际衔接。最终产品的生产通常不再由任何

3、一个国家独立完成，“世界制造”（MadeintheWorld）成为当代国际贸易商品的本质特征。对于这些全球化和国际贸易中的新变化，学术界赋予了不同的名称，如价值链切片（SlicingTheValueChain）、地点分散化（Delocalization）、垂直专业化（Vertical5.1-9,,services,andmakethecitymoreattractive,strengtheningpublictransportinvestment,establishedasthebackboneoftheurbanrailtransitmulti-level,multi-functio

4、nalpublictransportsystem,thusprotectingtheregionalpositionandachieve13Specializing）、产品内分工（Intra-productSpecialization）、中间品贸易(Intra-mediateTrade)以及片段化生产（Fragmentation）等。尽管上述称呼不同，但都旨在描述一个共同现象，那就是国际贸易在实现生产地点和消费地点跨国分离的同时，不断实现着生产过程自身的跨国分离。我们认为，上述变化意味着国际分工的基本层面已经从产品间深入到产品生产环节，各国参与国际分工不再以“产品”为界限，而是以“要素

5、”为界限了。因为一件最终产品的全部价值已不再完全由一个国家的本土要素所独自创造，而是由多国以“优势要素”共同参与生产。从本质上看，这种新的国际分工形式可称之为“要素分工”。“要素分工”的兴起，对国际贸易的基础、国际贸易格局以及国际贸易的利益分配等诸多问题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我们甚至无法使用传统意义上的国际贸易和国际收支统计量（如原产地、顺差和逆差、贸易条件等）来准确地度量贸易流的真实状况，依托传统理论和传统统计工具所制定的贸易政策和竞争政策往往适得其反。一个典型的例证就是，以全球经济再平衡为由要求人民币币值重估只会对“中国制造”（更确切地说是“中国组装”）的最终产品销售价格产生影响，而

6、不会恢复其他国家相应产品的竞争力。因此，国际贸易理论亟待创新。二、国际分工演进与要素分工按照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本观点和方法，当前国际分工的新形式——要素分工，从本质上讲是国际分工不断深化的结果。因此，要从根本上理解要素分工，就离不开对分工的理解以及国际分工演进趋势的把握。（一）分工与专业化及其演进分工和专业化是两个须夷不可分离的概念，有分工就有专业化，有专业化就有分工，只不过专业化是针对个人而言，而分工则是指多个劳动者之间的专业化协作关系。在经济学家那里，分工和专业化是一个古老而又没有太多争议的话题之一。亚当·斯密的代表作《国富论》开篇就指出：“劳动生产力上最大的增进，以及运用劳动所

7、表现出的更大的熟练、技巧和判断力，似乎都是分工的结果”亚当·斯密著：《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郭大力、王亚南译，商务印书馆，1972年，第5页。。200多5.1-9,,services,andmakethecitymoreattractive,strengtheningpublictransportinvestment,establishedasthebackboneoftheurbanrailtransitmulti-level,m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