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着 问 题,载 行 载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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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带着问题，载行载思——我上《安塞腰鼓》的经过和思索金晓燕（一）离上实践课还有一月余的时间，看似常常随意地翻阅这本初次接触的八年级（第一学期）语文新教材，实则已经是在有意识地寻觅我所钟爱的课文了。做语文老师就是幸福！开课时可以不必像英语、数学老师那样被教学进度所牵累而上自己不可选择的内容。我的目光停留在刘成章的《安塞腰鼓》上。你看，“一群茂腾腾的后生。”开头一短句自成一段，突显于文章开头，兀立于天地之间——刘成章就在这样的场景上铺开壮丽的画卷：无风之季，黄土高原上的一片高粱地前，兀立着一群茂腾腾的后生。这是一个

2、“于无声处听惊雷”的背景！然而，当后生们的鼓槌擂起来的时候，在作家的眼里、脑际迅速集合真实生活体验的记忆，在想像的天空中自由翱翔。于是便有了鼓点是“骤雨”、流苏是“旋风”、瞳仁是“火花”、风姿是“斗虎”的丰富联想。你再看，这“安塞腰鼓”，既“使冰冷的空气立刻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阳光立刻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刻变得亢奋了”，也使作家想起“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千里的雷声万里的闪”“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尔后最终永远明晰了的大彻大悟”；你再听，在作家的耳畔，“山崖蓦然变成牛皮鼓面”，发出“隆隆”的声

3、音，而这“隆隆”的声音，既仿佛“豪壮的抒情”“严峻的思索”，又仿佛“隆隆隆隆犁尖翻起的杂着草根的土浪”……“后生们的胳膊、腿、全身，有力地搏击着，疾速地搏击着，大起大落地搏击着”，他们的动作不会像舞台上的表演那样精致整齐富有韵律，但是动作中蕴藏的力量却扑面而来，“震撼着你，烧灼着你，威逼着你”，“它使你从来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生命的存在、活跃和强盛”，使人不能相信人“居然可以释放出那么奇伟磅礴的能量”。这样的生命、这样的力量，会打破人们身上层层坚硬的外壳，让生命宣泄在天地间，而不必计较功名利禄，不必患得患失，

4、不必苍白憔悴，让人“遗落了一切冗杂”，“痛快了山河、蓬勃了想像力”，使人明白人之所以为人，生命之所以为生命……作家在创造力的世界中“神与物游”，读者也跟随着心宇驰骋，思绪万千。我和大多数学生一样，没有去过陕北，没有真正目睹过苍茫而雄壮的黄土高原，没有亲眼看过号称“天下第一鼓”的安塞腰鼓——即使看到过也只是视作舞台上的一种表演而已；我不曾感受过以雄浑的“那么厚那么厚”土层的黄土高原为背景的安塞腰鼓，更不用说领悟到那厚土蕴藏着的原始的生命以及生命中积蓄着的不可遏止的骚动和力量。但是，我的的确确被这篇文章打动了。我

5、被打动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引领着南方的孩子们去感受这份来自大西北的粗犷？岂不是也能让生活在“易碎的江南”的学生们豪放一回、感动一回？我把课文给其他老师看。“写得是好，就是太难。”“文章中可讲的东西太多了，你从何入手啊？”“现在的学生对散文不感兴趣，更何况离他们的现实生活太远。”再仔细看看课文。确实，刘成章“陕北生来陕北长，因为他魂牵这地方”，他把这种生命的宣泄、力量的喷发赋予了“黄土高原”、“安塞腰鼓”是有深刻含义的。“黄土高原啊，你生养了这些元气淋漓的后生；也只有你，才能承受如此惊心动魄的搏击！”试想

6、，学生对黄土高原一无所知，又怎能领会安塞腰鼓所喷发的这股惊心动魄的力量呢？“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容不得闭塞。是挣脱了、冲破了、撞开了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劲”要“挣脱”“冲破”“撞开”什么?是什么“束缚”“羁绊”“闭塞”了“那么一股劲”？“它使你惊异于那农民衣着包裹着的躯体，那消化着红豆角角老南瓜的躯体，居然可以释放出那么奇伟磅礴的能量!”过着贫困生活的农民，哪里来那么强大的力量？“耳畔是一声渺远的鸡啼。”为什么听到这样的“鸡啼”……在没有一定的生活阅历和文化积淀的学生（包括我自己）看来，这样的语句都

7、是难以理解的，而这样的语句在文章中却比比皆是——看来，仅文章内容就不是四十分钟能够理解透的！YibinCityCitytracktrafficplanningisYibincityregionalrangewithintracktrafficsystemofonceintegration,andcitytracktrafficalsoisYibinCityCityintegratedtracktrafficsystemintheofpart,foraccurategraspcitytracktrafficre

8、searchofobject5除此以外，在作者笔下，几乎分不出哪是形式与内容，哪又是客体与主体，两者真正得到了无间的统一。排比、短句、叠句、比喻，一唱三叹音乐式的复迭咏叹，舞者的形态、思绪，观者的感受、想象……如此说来，文章表现手法的体悟又得花上四十分钟！内容和形式，究竟如何做取舍？只讲形式不讲内容，那不成了空中楼阁？讲透内容放过形式，那么语文的本性又何在？如果既抓内容又不放形式呢？四十分钟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