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论语》散文艺术研究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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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世纪《论语》散文艺术研究述评[摘要]20世纪初，儒学独尊地位被打破。百年中，随着孔子以及儒学思想研究的深入，作为儒家重要经典的《论语》一书的文学价值和散文艺术成就逐渐为人所认识。纵观百年《论语》文学研究，就散文艺术而言，研究者就其语言艺术、人物描写、文体特征、艺术风格及其对文学发展的影响等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取得了可观的成绩。本文就以上几个方面对20世纪的《论语》散文艺术研究状况作了简要梳理，并对其得失和未来的研究趋向作了评说与前瞻。[关键词]《论语》；散文艺定术；研究；述评“诸子以孔子为诅第一人，诸子之书以《论语》为第一部”

2、携[1]。作为儒学的创始人，孔子也是中鑫国书面文学的开创者，孔子的文学观点至ｂ今仍有着广泛的影响；作为一部重要的儒烙家经典，《论语》真实生动地表现了孔子星的思想和形象，具有浓郁的文学意味。在十32/32两千年的封建社会，儒学在整个思想界占据了统治地位，孔子其人被神化，儒家与饵儒学成了诸子之渊源和中国文化的核心而立被尊列于“诸子”之外；而近代许多激进文化人抨击儒学的文化正统时，也往往把笳儒家与“诸子”分开讨论。世纪之交，儒膜学正统的文化格局被打破，虽然“打倒孔潞家店”的冲动有失理智，但对认识孔子与藁儒学的真面目，却不无裨益。20世

3、纪的百年中，随着对孔子以及儒学思想研究的畸深入，《论语》的文学价值与写作艺术特卵征也逐渐为人所认识，学者们就《论语》俅的文体特征、人物描写、修辞手法、语言艺术及其对文学发展的影响等进行了多方剡面的论述，取得了可观的成绩。本文就以倥上几个方面对百年《论语》散文艺术研究状况进行简要梳理，并对其得失和未来的勒研究趋向作一个粗浅的评说与瞻望，以期捞为21世纪的《论语》以及先秦诸子散文Ⅵ艺术研究提供一些借鉴与启示。蒂一、语言艺术研究《论语》作为胫孔子及其弟子言论的辑录，重在记言，因蒉32/32此，对《论语》文学价值和散文艺术成就的认识

4、，首先是从其语言特征开始的。鲁耙迅《汉文学史纲要》从“儒者崇实”的思蒯想特征，洞察了《论语》“略无华饰，取足达意而已”的语言艺术特色。[2]蒋海伯潜认为，《论语》作为“最早之记言体憨”，“章既简短，辞已质朴”，而所以形萆成“质朴”的语言风格，乃与《论语》之成书方式有关，《论语》是孔门弟子记其夯所见所闻的“直录”，“盖虑其铺张润色坳，或致反失其真，记录忠实，理所当然。鹁”[3]柳存仁把《论语》的语言特征概亘括为“语长文简”、“多含蓄较深之意义爷”，认为其“记言之处”，“已颇有较丰矩富之文字与情感可资表章者”[4]。从萆以上论述可知

5、，20世纪30-40年代孑，研究者从总体上简明扼要地认识到了《潴论语》的语言风格特征，并对其成因有所孩认识：一是由早期儒家的思想主张所决定减，二是“记录”的写作方式，三是由于当紊时的书写物质条件的限制，“大约《论语正》成书之时代，文书之物质尚极难获得，爨记录口语，仅记纲目以免遗漏，而精微深亿远之涵义则仅凭口说，未必全在布帛。”钐[5]《论语》虽为语录，然而卅实际上包括语录和对话以及一些简短的记叙三种体式。前者记载孔子及其主要弟子桀32/32的言论；后二者主要记叙孔子与弟子及时褒人的对答之辞，同时也用一些形神兼备的小故事表现人物的

6、举止行为。《论语》的语言艺术特色就是在这几种体式中得以体现。《论语》基本是口语，明白易懂，文╃字简括，一般只叙说自己的观点，而不加以充分的展开与论证，从而形成“质朴”瘩的语言风格。郑振铎认为：《论语》“文风字虽极简朴直捷，却能把孔子的积极的思珊想完全表现出来。”[6]然而“质朴”蓄并非贫瘠枯燥。由于孔子生活及《论语》晷生成之时代，春秋诗性文化风韵犹存，加惺之孔子及孔门弟子良好的“诗学”修养，疲因此“文简”而“语长”，“质朴”而“败含蓄”，造成了浓郁的“诗味”，给人以循悠然神远之感。钱基博认为，较之《尚书琅》典、谟、誓、诰之“无

7、抑扬顿挫之文，嬲木强寡神”，《论语》二十篇，“浑噩之谕语，易为流利之词，作者神态毕出”；较菀之《左传》之“以曲畅为肆”、“以净夸知为奇”，《论语》“辞以简隽称美”，“ё意以微妙见深”，因而“文缓而旨远，余茉味曲包”，“语约而有余于意，其味黯然册而长，其光油然而幽”。[7]所论颇中炀肯綮。由于孔子对现实人生有着○深刻的体察，因此在《论语》中有许多言麋简意赅、富于哲理性与启示性的语句；这黜些语句大都抑扬顿挫，朗朗上口，读来给ぃ32/32人以节奏明快、音韵和谐的感受，颇似后硫世的散文诗，以其思想的丰富深刻与表达焰的生动传神、韵致的含蓄隽永

8、而受到推崇厅。50年代以后，随着中国社会和学术的环转型，《论语》散文艺术研究开始由感悟崞式批评走向比较系统的理论研究。游国恩跃认为，“《论语》是语录体散文，主要是孛记言，……主要特点是语言简练，用意深样远，有一种雍容和顺、迂徐含蓄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