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量问题初探 ──兼谈副词“就”、“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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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观量问题初探──兼谈副词“就”、“才”、“都” 　　壹“主观量”是含有主观评价意义的量，与“客观量”相对立。例如，对于“干了几天了？”这一提问，可以有以下三种回答：(1a)三天。(1b)都三天了(1C)才三天。(1a)表达的是客观量，不含有说话人对于“三天”这个量的大小的主观评价意义。(1b)和(1c)表达的是主观量：(1b)表示说话人认为“三天”这个量相当大（主观大量），(1c)表示说话人认为“三天”这个化量相当小（主观小量）蟹。主观量中也包含有对亡量的客观叙述，所以主爬观量与客观量的区别仅胸在于是否同时含有对量贱的大小

2、的主观评价意义网。例如，对于(1a)迎，只能从客观量上去反战驳：(2a)不到三天仟。／不只三天。对于(峨1b)和(1c)，不褥仅可以从客观量上去反尸驳，还可以从主观量上洋去反驳：(2b)三天样不算多。(2c)三天人不算少。总之，上述几灿种量的对立关系如下所映示:┌客观量（不含主嘛观评价）└主观量（含味主观评价）┌主观大量瞒（评价为大）└主观小蚜量（评价为小）对量的知大小的主观评价因人而匙异，因事而异。例如：赊(3a)他一百斤都挑汗得起。(3b)他两百苹斤都挑不起。作为客观眼量，一百斤小于两百斤元。但在(3)里，“一印百斤”是

3、主观大量，“束两百斤”是主观小量。仪对量的大小的主观评价很，涉及说话人，受话人郝、当事人（如(3)里胁的“他”）、事件以及雅语境等诸多困素。比方良说，(3a)是为了证眼明当事人不是一个文弱铁书生，(3b)是为了水证明当事人并非一位大拥力士，如此等等。主观尾量表达的是说话人对量业的大小的主观评价；但翁是，已经表达出来的量屁是不是主观量，是主观您大量还是主观小量，就萤不再取决于说话人自已协的判断了，而应能从言嘱语的形式特征上寻找到池客观依据。例如，(1捎a)的说话人也许在自炮已心里对“三天”这个帆量的大小有一主观评价赃，但他出于

4、某种考虑不巴愿意暴露自已的情绪，涪而宁愿作冷静的、客观毗的叙述。既然如此，我壕们就只能说(1a)是稗客观量。另一方面，(稳1c)的说话人也许是促用反语来表示不满，他掩内心认为干的时间太长狐。但从形式上判断，(厌1c)只能是主观小量机。类似地，(3a)的爆说话人内心可以认为“排一百斤”是个小的量，懦他说出(3a)的用意僚是讽刺那位自吹为大力深士的“他”；但从形式勾上判断，(3a)只能崇是主观大量。在这个基猩础之上，我们尽可以进茂一步讨论人物分析和反毡语之类的修辞问题。以炽上我们只从意义方面对峦主观量这一概念作了初节步的说明，意

5、义离不开炸形式，如果不讲形式，拧那么对意义的说明也是狗相当粗糙的。例如，比寓较下列每组句子：(1诱b)都三天了。(4)傍都大学生了。(1c)界才三天。(5)才开始滞呢。(4)和(5)都载不含数量词。尽管如此禁，我们仍能体会出其中府所含的量的观念。比方眉说，“大学生”是关于狙知识水平和教养程度的栈量，说话人认为这个量牲相当大；“开始”是关乔于事件发展阶段的量，心说话人认为这个量相当乞小。对这一类量的大小献的主观评价也可以因人牺而异，因事而异，例如酉：(6)才大学生呢。懈(7)都开始了。(1仪)(6)里的“大学生勇”被评价为一个

6、小的量曲，可以设想，说话人言格外之意是希望当事人（验比如是说话人自已）将簧来要读博士学位。(7篮)里的“开始”被评价盛为一个大的量，说话人劲显然认为某事（特定的藤）到达开始阶段时，其顷发展状况已相当可观。抑那么，(4─7)所表噬达的是不是主观量呢？龋此时我们有两种选择：猖第一，扩大“量”，的熊概念，认为非数量词也遍可表示这种广义的“量逾”，第二，只认为含（严或仅含，以下同）数量我词的体词性短语可以表衷示“量”，这种“量”养的概念是狭义的。选择央前者，我们可以对某些隋词语（如副词“都”、茬“才”）的语义、语法尧作用做出较为概括

7、的描述写，但对“量”的定义夹比较困难，不够直观。竹选择后者，则利弊相反姚。考虑到本文是探讨性凤质的，我们宁愿牺牲一嚎些概括性而换取一些直疗观性和明确性，因而规桅定主观量在形式上一定翟是含数量词的体词性短勋语。贰客观量在形式上腑也是含数量词的体词性变短语。不同的是，表达她主观量的体词性短语其周内部或外部还有一些特肿殊的形式。在普通话里贤，这些形式主要是句重拦音、副词和语气助词三舒种。主观量的前边或其尽本身还有句重音，这是编主观量的最显著、最重苗要的形式标志。按照口受语里的实际读法，前面羞举的主观量的例句应写焙成：(1b)都＇三

8、天管了。(Ic)才＇三天雁。(3a)他＇一百斤婿都挑得起。(3b)他四＇两百斤都挑不起。以莱上几例是主观量本身有壤句重音。(2)下面的栅例子是主观量的前边有苇句重音：(8a)＇就避五个人。(9a)＇整演整两个星期了。(8a幅)表达主观小量，(9光a)表达主观大量，句们重音都在前边的副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