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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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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晴佳:陈寅恪、傅斯年之关系及其他——以台湾中研院所见档案为中心提交者:人文与社会日期:2009/07/15阅读:260来源:《学术研究》2005年第11期摘要:本文以台北史语所和近史所所藏“傅斯年档案”和“朱家骅档案”之有关信件为基础,探讨陈寅恪名字的读法和他与老友、史语所上司傅斯年之间的关系。这些信件显示,陈寅恪在国外求学时,一直用标准发音拼写他的名字。另外,他与傅斯年之间的关系,自20世纪30年代未期开始,也曾有一度十分紧张。这一紧张关系的造成,与傅斯年的“学霸”作风有关,也与陈寅恪追求学术独立的立场有关。从中,我们亦可看到陈寅恪1949年决定去留大陆的一个因素。Tag:陈寅恪余英时蒋
2、天枢傅斯年自1990年代以来,有关中国现代著名史学家陈寅恪的研究,可以说是层出不穷,蔚然成为一个热点。不仅陈寅恪先生的学生、同事和研究助理纷纷著书论文,而且一些年轻的学者也以陈寅恪先生为中国现代学人的榜样而为之立传。(注:据我目前所见,中文学术界所出版的有关陈寅恪的纪念文集、研究论著和传记有如下许多种。最早的一本应该算是俞大维等人编的回忆文章《谈陈寅恪》(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70年版)。然后有蒋天枢《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1997年再版)、汪荣祖《史家陈寅恪传》(台北:联经1997年增订版,汪著的简体字本以《陈寅恪评传》在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2年出
3、版)、余英时《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兼论他的学术精神和晚年心境》(台北:时报文化1984年版,余书以后两次再版,最近一版是由台北东大图书在1998年出版的)、冯衣北《陈寅恪晚年诗文及其他——与余英时先生商榷》(广州:花城出版社1986年版)、《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纪念陈寅恪教授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王永兴编《纪念陈寅恪先生百年诞辰学术论文集》(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胡守为主编《〈柳如是别传〉与国学研究:纪念陈寅恪教授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陆键东《陈寅恪的最
4、后二十年》(香港:三联书店1995年版)、吴定宇《学人魂:陈寅恪传》(台北:业强出版社1996年版)、刘以焕《国学大师陈寅恪》(重庆:重庆出版社1996年版)、钱文忠《陈寅恪印象》(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李玉梅《陈寅恪之史学》(香港:三联书店1997年版)、王永兴《陈寅恪先生史学述略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蔡鸿生《仰望陈寅恪》(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等。)一些有识之士,能独具慧眼,把目前的陈寅恪、钱钟书“研究热”,视为一种文化现象,由此而对以往的中国学术界状况,作一番针砭。笔者也不例
5、外,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也选择陈寅恪及和他一辈的史家为重点,讨论他们在中西史学交流、汇通方面所做的努力。(注:QingjiaE.Wang,"ChineseHistoriansandtheWest:OriginsofModernChineseHistoriography"(Ph.D.Dissenation,SyracuseUniversity,1992)。其中有一章讨论陈寅恪。)但是可惜的是,在我1992年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还没有机会读到陈寅恪和他学术的同志、老友傅斯年的一些通信。博士论文完成以后,我有机会多次访问台湾中研院,继续搜集有关资料,特别在傅斯年所创办的历史语言研究所和中
6、研院于1955年成立的近代史研究所所藏的档案中,发现不少有意思的通信。在我修改博士论文,并将其在美国出版时,曾加以运用。(注:参见Q.EdwardWong,InventingChinathroughHistory:theMayFourthApproachtoHistoriography(Albany:StateUniversityofNewYorkPress,2001)。)但有些材料,似乎中文学界的读者会更有兴趣,因此特别写作此文,供同行、方家参考、指正。首先,我们还得从陈寅恪名字的读法谈起。中国学术界中对陈寅恪略知一二的人士都知道,陈寅恪的名字读法与众不同,“恪”字不念“ke”,而是念“q
7、ue”。以季羡林、周一良等人为首署名的《纪念陈寅恪先生诞辰百年学术论文集》,有一英文副题,也用的是“ChenYin-que”。(注:该书的副标题是StudiesinHonourofProfessorChenYin-que,前揭书。)这一读法,看来是从陈寅恪先生的朋友、学生那里来的,可以说是一种“口述文化”。予生也晚,无缘亲炙陈寅恪先生,但我想他的这些朋友、弟子如此称呼他,或许也得到陈先生的首肯。1999年我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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