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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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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人之死与精神之苦——90年代诗人自杀现象探析1989年海子卧轨自杀,这拉开了90年代诗人自杀的序幕,至此以后,1990年方向服毒自杀、1991年戈麦毁诗自沉、1993年顾城杀妻自缢、1996年徐迟跳楼自杀……这一时期诗人密集的自杀行为成了90年代文坛的一个怪现象。诗人是知识分子,他们承担着追寻人文精神的责任,诗人自杀昭示着人文精神的失落。在现代人生存状态堪忧的现实状况下,探讨诗人自杀问题能够让我们关注自我存在的价值,更加珍爱生命。一、夹缝中的徒劳挣扎90年代随着文学地位的回归,文学被迫走向市场,文学创作的功利性被无限扩大,一部
2、分诗人学者弃文从商,另外一部分则转变为文学生产者。文学创作不能再坚守“为人生而艺术”或“为艺术而艺术”的创作观念,而必须要看风向、看潮流,看似自由的写作环境实则让他们腹背受敌,处境尴尬。诗人群体更是如此,坚守于纯诗阵营的诗人们更成了孤独的漂泊者,他们挣扎着要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找到安身立命之所,然而却无奈地发现一切皆是徒劳。(一)“地之子”无奈地为土地唱挽歌海子是农民的儿子,土地是他的母亲,更是他的诗歌情结,他对土地的迷恋超乎寻常,海子诗歌中直接以土地命名的诗篇就有《亚洲铜》(黄土地)、《太阳.土地篇》、还有长诗《土地》等,以土地衍
3、生而来的麦田、麦地等命名的更不在少数。土地是乡土文明之根,对土地的迷恋也就是他对乡土文明的执著,除土地外海子诗歌中麦子、粮食、村庄等极具乡土特色的意象也相当频繁。“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他对幸福的定义似乎也就是简简单单地生活,不为外物所累,这与几千年来中国老农的生活方式是契合的。与此同时,海子还对生命的繁殖与轮回进行了礼赞,尤以“麦子”意象最为典型“四月之麦/在黎明大雾弥漫中露出群仙般脑壳/雷声中闪出一万只青蛙/血液的红马车像水流过石榴和子宫”【1】(P142)(《生殖》)这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是对生命生
4、生不息的强大力量的褒扬,与中国农民熟谙于心的“多子多福”之道有相通之处。海子就是在乡土的襁褓中长大的婴孩,土地是她的养母,他是无可非议的“地之子”。然而“地之子”却目睹着乡土文明一步步被商业文明吞并,城市化让他被迫与土地割裂,他所看重的最纯最真的人性正渐行渐远,故乡之于他越来越陌生,现实生活中他失去了栖身之所,成了无根的浪子。他索性一头扎进诗歌王国,借为诗歌寻根来消解现实中的无归属感。在他看来,诗歌创作要关注人的生命和人本身的存在,这正是他渴望能在理想世界扎根的表现。海德格尔在《艺术作品的本源》一书中也强调“艺术的本质是诗,而诗
5、的本质是真的重建”而“真”就是人性最本真的东西,海子的诗歌主张与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海子是要作“大诗”的,它不同于以往鸡零狗碎式的滥情诗,他一开始就把自己放置到源头之上,他的诗歌主张可以看作是诗歌界“为人生而艺术”的一次尝试。然而他的主张在一群病态的人中没有得到重视,他看重的人情人性消解于世俗的精明算计之中,他的呼喊更像是《皇帝的新装》中,勇敢指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天真童音,是主流意识形态的反叛者。现代文明下,人的个性被消解,个人在社会中迷失了自我,自我等同于群体,当有人表现得与别人不同时,他就会受到群体的压制与排挤。同时他又不隶属
6、于“驻会作家”他的呼喊惊不起一点波澜,被埋没于金钱至上的大环境中。(二)“厌世者”徒劳地为诗歌谱华章戈麦与诗结缘极具偶然性,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戈麦最初的理想是学理工科或实用文科,潜意识里是排斥诗歌的,甚至直到被北大中文系录取后他还在考虑改学理科,进校之后他也一直坚持兼听经济系的课,当发现自己的语言天赋后,他方专心作诗。这样的人生际遇让他感觉到了自我的渺小和自我命运的不可捉摸,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他对世间的种种持悲观态度,甚至把北大时期与西渡合编的刊物命名《厌世者》。对现实世界的厌倦更让他渴望倾心作诗,
7、对诗歌近乎痴迷。据友人西渡回忆“他大概从未自己看过电影,电视、录像他也是从来不沾的”,这样的生活方式本来就很封闭,但为了完全把精力投入到诗歌创作中来,他甚至还自觉疏离于现实,减少了与人的往来,不问世事。他在短文《关于诗歌》中说:“诗歌应当是语言的利斧,它能够剖开心灵的冰河。在词与词的交汇、融合、分解、对抗的创造中,会显现出犀利夺目的语言之光照亮人的生存。”在他看来诗歌语言要掷地有声,要有张力,这样的诗在他看来才能称其为诗。“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是不幸的人/……而诗歌中晦暗的文字就是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2】(《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
8、》),他极力主张诗歌语言的一鸣惊人,不能容忍苍白、晦暗的文字,他的主张可以看作是诗歌领域“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次伟大尝试,他也在以这种方式为诗歌谋求出路。戈麦渴望在诗歌领域有所建树,但他却只感受到了人的悲哀,以其诗为例“主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屈辱的生存才能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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