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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7-11-06
《浅析郁达夫小说中的自我形象是“小我”和“大我”的复合体》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学术论文-天天文库。
1、浅析郁达夫小说中的自我形象是“小我”和“大我”的复合体郑家显[摘要]郁达夫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先驱之一,以“自叙传”的体式写了许多新小说。他小说中的主人公形象是融合了“五四”时期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典型思想特征和作家个人性格特点的自我形象。这些自我形象既有积极、进步、崇高的一面,又有消极、颓废、沉沦的一面,是糅合了“大我形象”特征和“小我形象”特征的复合体。“大我形象”主要表现为主人公是“五四”精神的呐喊者、人道主义思想的倡导者和爱国主义思想的体现者等方面,“小我形象”主要表现为主人公是“命运的畸形儿”、“
2、时代的零余者”、“社会的沉沦者”等方面。这些自我形象的塑造具有典型性和时代性。[关键词]郁达夫小说自我形象“大我”形象“小我”形象复合体时代意义郁达夫是我国现代著名的小说家,他的小说与鲁迅的杂文并称为中国现代文坛“双璧”。他身处“五四”时期中国社会大变革的前沿,遵循着“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的创作原则,以卓越的才情和勇气写下了许多新小说。这些小说在主要人物塑造上常常以作者自己为模特儿,在取材上立足于作者自己的生活经历和感受,人物的活动体验性与作者自己的实际生活体验性相互通融,人物形象与作家本人达
3、到了细致逼真的程度。正因为如此,读者常常把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看作是作者的自我形象。郁达夫的小说一经面世,就引起了巨大震动,是精华还是糟粕、是积极还是消极、是崇高还是颓废,或毁或誉,贬褒不一,争论之声不绝于耳。时至今日,还有一些人只从表象出发,从片面入手,主要从“零余者”、“畸形人”、“神经质”、“自我暴露狂”等方面来评价他小说中的自我形象,并探究其病态性格形成的内在因素和外部环境。这种或把小说中的“大我形象”和“小我形象”分离对立、或过分注重自我形象的“小我”特征而忽视其“大我”特征的论说,是有失偏颇的
4、。为此本人在该文中,旨在结合郁达夫所处的时代背景、他的生活经历以及思想发展轨迹,比较客观、立体地分析他小说中的自我形象是个糅合着“大我”特征和“小我”特征的复合体形象。一“小我”在《现代汉语规范词典》里解释为“个人”的意思,本人在此把“小我形象”引申为“消极、颓废、沉沦的自我形象”。“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郁达夫满怀着争取民主自由、人性解放的愿望和振兴祖国、拯救民族的理想。可是由于幼年丧父,家道衰弱,使他过早地品尝到了人间的辛酸;母亲忙于家务,很少有时间关心他,使他的童年生活变得孤独而寂寞;家境贫穷,
5、经济拮据,使他在少年读书期间变得内向胆怯;留日期间,祖国积弱不振,使他备受歧视与凌辱;封建旧道德旧礼教的淫威,使他不得不走进没有爱情的婚姻坟墓;回国后,生活的困窘和事业的坎坷,使他忧郁悲伤,愤世嫉俗;儿子的夭折,家庭的变故,更使他嗟叹人生无常,命运不济:于是他就产生了自卑、颓废、沉沦的思想情趣。郁达夫运用“自叙传”的形式,把他痛苦的生活经历和矛盾的思想感情通过“我”、“他”、“Y君”、“于质夫”、“李雅儒”等自我形象表现出来,于是在郁达夫小说里就出现了许多体弱多病、穷困潦倒、孤独离群、自卑忧郁、颓废沉
6、沦的“小我形象”7。社会的残酷、人世的辛酸、国家的贫弱、时代的可怕,使他们的肉体在贫穷中煎熬,灵魂在痛苦中挣扎。小说中弥漫着浓郁的悲剧意识和悲剧色彩,虚无、毁灭的情绪汇成了小说中的一条黑色暗流。郁达夫小说中的“小我形象”归结起来,主要表现为一系列“命运的畸形儿”、“时代的零余者”和“社会的沉沦者”等形象。郁达夫小说中充斥着不少的命运“畸形儿”:他们营养不良、身体瘦弱、面容苍白、神经衰弱、憔悴无力:常常被称作“行路病者”(如《还乡记》中的“我”)、“夜游病者”(如《春风沉醉的晚上》中的“我”)、“怀乡病
7、者”(如《怀乡病者》中的于质夫)、“吐血病者”(如《纸币的跳跃》中的文朴)等。他们命运无常、身世坎坷,自小就缺少父母的关爱、家庭的温暖:《沉沦》中的“他”“三岁时就丧了父亲,那时候他家里困苦不堪”。《南迁》中的“伊人”“因为他的父亲死得太早,所以他的母亲竟变成了一个半男半女的性格,他自小的时候她就不知爱他,所以他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厌世忧郁的人”。青年时期,他们渴望自由恋爱、追求纯洁爱情,可是顽固的封建意识、黑暗的军阀统治、贫困的经济生活,以及弱国子民的屈辱地位,使他们不能随心所愿:《银灰色的死》中的“Y
8、君”为了排遣丧妻的哀痛,只好以酒色来麻醉自己,后来因为能互相劝慰的朋友“静儿”的出嫁而死去;《微雪的早晨》中的李雅儒因为心爱的女人被小军阀夺去而导致精神失常,最后发疯而死。这些自我形象在传统观念和现实政治面前畏缩胆怯,对自己地位低下和经济贫困的现状自卑敏感,对自己的命运和价值缺乏正确的认识和把握。他们有的自轻自贱:《沉沦》中的“他”在路上遇见日本女同学,想到自己是“弱国子民”,不敢与她们交谈;日本妓女问起他的家乡,他“如同站在断头台上”。他们有的自伤自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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