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清末新政时期的教育改革》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行业资料-天天文库。
1、第十一章清末新政时期的教育改革第一节 建立学制1900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次年“辛丑条约”签订,清政府从此完全屈服于帝国主义的淫威之下。在这种形势下,清统治当局对外为了“结与国之欢心”,对内为了缓解国人空前强烈的不满和愤怒,不得不赶忙于1901年宣布恢复“新政”,光绪二十六年十二月初十日下诏变法,在斥责康有为等不是变法,而是乱法以后,指出“皇太后何尝不许更新,损益科条?朕何尝概行除旧,酌中以御?”要求臣下“各就现在清弊,参酌中西政治,举凡朝章国政、吏治民生、学校科举、军制财政,当因当革,当省当并,或
2、取诸人,或求诸己,如何而人才始盛,如何而度支始裕,如何而武备始精,各举所知,各抒己见”。教育领域实际上完全恢复了三年前被扼杀的“百日维新”的各项措施,如科举废除八股改试策论,将各地书院改为大、中、小学堂,兴办农、工、商实业学堂等。同时任命张百熙为管学大臣,负责设计新教育体制构建方案。壬寅——癸卯学制出台前至少有两部前奏曲:其一,1898年维新变法期间,梁启超参考日本和西方学制,参酌本国情况,拟出《京师大学堂章程》,该章程得到光绪皇帝的批准。《京师大学堂章程》共8章54节,有总纲、学生功课、学生入学、
3、学成出身、聘用教习、设官、经费等项。京师大学堂既是全国最高学府,又是最高教育行政机关。这个章程为我国近代学制的建立奠定了基础。其二,1901年9月14日,清政府颁布《兴学诏书》,鼓励各地兴办学堂,“除京师已设大学堂应切实整顿外,着各省所有书院,于省城均改设大学堂,各府及直隶州均改设中学堂,各州、县均改设小学堂,并多设蒙养学堂。”于是,各类大中小学应运而生。但是各学堂入学条件、修业年限、学校性质、课程设置以及各级各类学堂之间的统属衔接关系均没有明确规定,这样势必需要一个学制系统给予规范。此外,自19世
4、纪60年代以来,由中央兴办的以高等教育属性为主的一类学校如何向下延伸,由民间、地方兴办的以初、中等教育属性为主的一类学校如何向上衔接,散落各方、处于游离状态的各个教育实体如何系统化、整体化?至20世纪初,学制的建立已成大势所趋、呼之欲出。《兴学诏书》的颁布,拉开了晚清10年间教育立法活动的序幕。1902年(农历壬寅年),张百熙上呈学堂章程,即《钦定学堂章程》,史称“壬寅学制”。第二年,张百熙、张之洞、荣庆合作又对这一学制进行了修改,于1904年1月(农历癸卯年底)由清政府正式颁布,即《奏定学堂章程》
5、,史称“癸卯学制”,这是中国开始实施的第一个近代学制。一、“壬寅学制”——近代史上第一个法定学制1902年,清政府公布了由官学大臣张百熙拟订的《钦定学堂章程》,该章程分《京师大学堂章程》、《高等学堂章程》、《中学堂章程》、《小学堂章程》、《蒙学堂章程》五部分。因公布的时间是光绪二十八年,壬寅年,故也称壬寅学制。为拟此学制,1902年5月,张百熙派京师大学堂总教习吴汝纶赴日考察教育。考察的主要内容有:第一,考察范围为不同地区的各级各类学校,举凡大、中、小学等普通学校,师范、实业、艺术等专门学校及聋哑学
6、校等均在范围之内;第二,在文部省听取了19次教育讲座和介绍,涉及教育行政、各类学校、学校管理、教育方法、学校卫生、学校设施等内容,并着力搜集学校建筑模型、图纸及与学制制订关系最密切的日本学校章程、课表、经费表等;第三,广泛接触日本教育官员和教育家,探讨教育问题,特别是中国教育问题。除被天皇召见外,还拜会了首相伊藤博文、文部大臣菊池大麓等官员,并与日本教育家伊泽修二、嘉纳治五郎、山川健次郎等讨论教育问题。考察期间,吴汝纶除了撰写详细的日记外,还写了大量信函回国,及时向张百熙汇报在日考察情况,多渠道为制
7、订学制提供资料。吴汝纶的访日之行为清末学制章程起草起了重要作用。(一)、壬寅学制系统壬寅学制规定了一个较为完整的学校系统,是中国近代教育史上第一个比较系统的法定学校系统。壬寅学制从纵的方面分为三段七级:第一阶段为初等教育,蒙学堂四年、寻常小学堂三年、高等小学堂三年,总计为十年。小学堂的宗旨“在授以道德知识及一切有益身体之事”。第二阶段为中等教育,设中学堂四年。中学堂为“高等专门之始基”。第三阶段为高等教育,规定高等学堂或大学预科三年,大学堂三年(政、文、商、农、格致、工艺、医七科),大学院以研究为主
8、,年限不定。高等教育的总学程共计二十年。高等教育的办学宗旨为“激发忠爱、开通智慧、振兴实业”。壬寅学制从横的方面看,与高等小学堂平行,有简易事业学堂;与中学堂平行,有中等实业学堂、师范学堂;与高等学堂平行,有仕学馆、高等实业学堂、师范馆。(二)、课程“壬寅学制”仍然以致用为先,张百熙认为“值智力并世之争,朝廷以更新之故而求之人才,以求才之故而本之学校,则不能不节取欧美日之成法,以佐我国两千余年旧制,固时势使然”,但是他并不像梁启超或孙家鼐一样因求致用而偏颇地把文学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