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旅行的现代性意义.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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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四、山西祖东一一“理论旅行”的现代性意义爱徳华•赛义徳曾经捉出了一个“理论旅行”的假说，他认为：“相似的人和批评流派、观念和理论从这个人向那个人，从一情境向另一储境，从此时向彼时旅行。文化和智识生活经常从这种观念流通中得到养分，而口•往往因此得以维系。……然而这样说还不够，应该进一步具体说明那些可能发生的运动类别，以便弄淸一个观念或一种理论从此时向被时被地的运动是加强了还是削弱了白身的力最，一定丿力史时期和民族文化的理论放在另一吋期或环境里，是否会变得面目全非。”①辜鸿铭的意义在于他接受了英国浪漫主义流派的思考Z后，继续延袭其惯有的思路，对西方的现代

2、性进行了批判，山于浸淫西洋学术过深，所以他的观点基本上是在西学内部的理路里进行反思的。如有的论者就认为他和严复这些迷恋现代化论者的瑕大区别乃是在于，辜鸿铭的所谓文明比较，是将当时所谓中西文化冲突还原为类似现代性对西方古典文明的挑战与冲突，以促进西方人对中国文明的理解。②而他又引儒家哲学为其同道，他的预设不是像梁漱涅那样断然否认西方具有自身的“精神传统”，或者以“物质一精神”等二分法标示中西之别，而是认为“东方西方，心同理同”，浪漫派与了L子哲学是•致的，只不过被物质文明给淹没了。因此，只要把浪漫派理论挪用到东方，就会与儒理自然相契。山于欧洲人放弃了浪

3、漫传统，才不得不鼓吹中国道德予以拯救，这样一来，东方文明不过是传统西方浪漫派传承的一-种异源同体的形态而已。东方哲学变成了西方浪漫派改装易服寄居的巢穴。它从一地向另一地的移动，反而加强了自身的力量，变成了批判西方现代观念的有力武器，同时他对东方道徳的陈述，也被掺杂进了西方式的想像。我们注意到辜氏虽英译过儒经，但却很少原原本本地解释儒学的涵义，而大多是简单地衣态和持守自C的立场。关于辜氏学问的西方來源及其对中国思想的有意附会，20I廿纪初年就有一些评论。1928年，《大公报》在一篇《悼辜鸿铭先生》的文章中，就己经说得很清楚：“辜氏一-生之根本主张及态度

4、，实得Z于此诸家Z著作，而非直接取Z于中国经史旧集。其尊祟儒家，提倡中国礼教之道徳精神，亦缘一C之思想见解确立以后，返血求之中国学术文明。见此中有与卡莱尔、罗斯金、爱默生之说相类似者，不禁爱不忍释，于是钻研之，启发之，孜孜焉。举此吾国固有之宝藏，以焙示西人。”③这段叙述倒是颇得’'理论旅行”观点之真味，更说出了辜氏真止依据的理论渊源。至于辜鸿铭的国学修养，当时人估计恐怕也仅仅是一般土大①陈务异：・"东方文化与吾人之大任“，裁陈嵌编：（五四前后东西文化问题论战文选》,310—3U页。②冈免书，310—3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