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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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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朱彝尊对《花闻集》《草堂诗馀》的接受中看共词学观[论文摘要]清初词坛在对《花间集》《草堂诗馀》不同的文学批评中,建立了不同的词学理论,形成不同的审美情趣。而浙西词派的创建者朱彝尊,在继承前人的词学理论同时有所摒弃,有所发展,他对《草堂诗馀》进行了体无完肤的批判,彻底否认明词的审美情趣,推举雅正之词,同时温和地赞美《花间集》,恪守词“别是一家”的思想。 [论文关键词]《花间集》;《草堂诗馀》;文学批评;朱彝尊;词学观 《花间集》和《草堂诗馀》(以下简称《花间》和《草堂》)是唐宋两个不同时期的选本。在词学发展史上都产生了巨大作用,
2、不仅体现在审美倾向和艺术标准影响了一代文学风尚,还导致了文学批评理论的不断发展。本文通过梳理清初词人朱彝尊对这两部选本的不同态度,探窥其词学观。 一、朱彝尊之前词坛对《花间》《草堂》的态度 形成于晚明的云间词派以《花间》为宗,对《花间》《草堂》可谓全盘接受;而后的扬州词派摆脱前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狭隘观念,给予这两部选本较合理的定位,做到兼容并蓄,同时给予一定的反思;到阳羡派时,开始真正将明词的衰微归之于《花间》《草堂》,清初词风在不断转变.逐渐从柔婉走向自然走向雄浑。但是词风转变并非一日之功,至朱彝尊时,便不余遗力批明词、扫《
3、草堂》,在对《花间》《草堂》的不同批评中建立自己的词学观。 二、朱彝尊对《花间》《草堂》不同的文学批评中建立词学理论 朱彝尊对《草堂》的批评可谓不遗余力,深恶痛绝。以下引录他的有关论述如次。古时选本,若《家晏集》……皆佚不传,独《草堂诗馀》所收最下最传。 填词最雅无过石帚,《草堂诗馀》不登其只字,见胡浩(然)“立春”“吉席”之作,蜜殊“咏桔”之章,亟收卷中,可谓无目也。 《花问》体制,调即是题。如“女冠子”则咏女道士,“河渎神”则为送迎神曲,“虞美人”则咏虞姬是也。宋人词集大约无题,自《花庵》、《草堂》增入闺情、闺思、四时景等
4、题,深为可憎。 ——《词综·发凡》¨ 词虽小道,为之亦有术矣,去《花庵》《草堂》之陈言,不为所役。 ——《孟彦林词序》 蔗庵词,心情淡雅,寄托遥深,能洗尽《草堂》陋习。 ——《词苑萃编》卷八引(第二册)。’ 在朱彝尊看来,《草堂》有如下弊病:第一,为“便歌”而分类的俗。朱氏抨击“自《花庵》、《草堂》增入闺情、闺思、四时景等题,深为可憎”。他认为,《草堂》为优伶狎客所好,流行于歌楼酒榭,非文人雅士之趣,低俗不堪。第二,语言陈旧俚俗。 “去《花庵》、《草堂》之陈言,不为所役”,同时,朱氏还批判明词:“陈言秽语,俗气薰人骨髓,
5、殆不可医”(《词综·发凡》),可谓批《草堂》的佐证。第三,内涵浅陋。他赞扬蔗庵词,“心情淡雅,寄托遥深,能洗尽《草堂》之陋习”,实则批草堂词不淡雅、无寄托遥深。 那么,朱氏欲将词引向何方?既然《草堂》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俗”字,他要建立词的审美倾向当然是与“俗”相反的“雅”词。 1.推举雅词选本 朱彝尊推举的选本可从他的如下论述中摘出曩见鸡泽殷伯岩、曲周王湛求、永年中和盂随叔言作长短句,必日雅词,盖词以雅为尚。得是篇,《草堂诗馀》可废矣。 ——《乐府雅词跋》 词人之作,自《草堂诗馀》盛行,屏去激楚、阳阿,而巴人之唱齐进矣。周公
6、瑾《绝妙好词》选本虽未全醇,然中多俊语,方诸《草堂》所录,雅俗殊分。 ——《书绝妙好词后》 纬云之词,原本《花间》,一洗《草堂》之习。 ——《陈纬云(红盐词序)》 《花间》、《尊前》而后,言词者多主曾端伯所录《乐府雅词》。今江淮以北称倚声者辄日:“雅词”。甚矣,词之当合乎雅矣!自《草堂》选本行,不善学者流而俗不可医。读《秋屏词》,尽洗铅华,独存本色,居然高竹屋、范石湖遗音,此有井水饮处所必歌也。 ——《秋屏词题辞》 《乐府雅词》专收北宋一代词人词作,而柳永苏轼两位具代表性风格的大家都未揽入,证实曾健在《乐府雅词引》中所说的
7、“删除…‘艳曲”、“涉谐谑则去之”的批评标准,表现出崇雅黜艳、崇雅黜俗的词学观。《绝妙好词》则以立派为宗旨周密只着眼予清雅婉丽之篇。朱彝尊大力推举这两部词选,便是为使时人摆脱《草堂》陋习,走上学习雅词选本上来。同时,他和汪森共同选辑《词综》,也意在为人们提供比较好的学习师法范本他在“订《词综》付雕刻”后所作《摸鱼子》中就欣然写道:“别裁乐府。谱渔黄洲,从今不按,旧日《草堂》句。” 值得注意的是,同在明代流行、清初多数词人崇尚的《花间集》,在朱彝尊词学批评中,没有遭到与《草堂》同样的命运。相反,朱氏认为《花间》是与《草堂》相对立的,如
8、:“纬云之词,原本《花间》一洗《草堂》之陋”,甚至认为《花间》与《乐府雅词》一样“合乎雅矣”,赞扬“《花间》体制,调即是题”,为文人雅士所诵,到《草堂》时,则“增入闺情、闺思、四时景等题”,流为优伶狎客之娱,“深为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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