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非营利组织：定义、发展与政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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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非营利组织：定义、发展与政策建议 一、非营利组织的定义与分类讨论“非营利组织”问题，首先面对的是对这一词汇的定义及相关的分类问题。这两个方面又都容易引起歧义，故这里首先分别作较详细的阐释。1.非营利组织的定义非营利组织是英文non-profitorganization的中译，一般认为现代意义上的非营利组织出现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1].与非营利组织类似的词汇还有“非谩政府组织”、“公民社会组织”、“第三嗽部门”等。1998年国务院将设于民政喾部的原社会团体管理局改为民间组织管理躲局，“民间组织”一词从此作为

2、“非营利漶组织”的中国官方用语开始被正式使用[鲣2].这些词汇的含义大同小异，这里不螂作深入探讨，本文所称“非营利组织”，黟在一定意义上和上述词汇是相通的，可互换使用。那么，如何理解非营利组织呢堑？国际社会对这种社会组织的关注大致始チ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开始有学者关注中国的类似组织。关于非营利隙组织的定义，较为流行的是美国约翰-霍殃普金斯大学莱斯特.萨拉蒙教授提出的所馨谓五特征法，即将具有以下5个特征的组织界定为非营利组织：组织性；非政府性辈；非营利性；自治性；志愿性。这一定义38/38鸡被用

3、于萨拉蒙教授主持的对全球42个国家非营利组织开展的国际比较研究项目，┰后来常为人们所引用。在这一定义的5个榘特性中，非政府性和非营利性被公认为是骤非营利组织的基本特征，组织性被视为一个不言而喻的前提，但对非营利组织的其躬他特征，有人针对不同国家、地区的情况荛提出了修正。日本的重富真一提出结合踣亚洲国家的国情，可将上述定义修正为如岿下6个条件：非政府性；非营利性；自发拣性；持续性/形式性；利他性；慈善性[殳3].他强调亚洲的多数国家属发展中国钿家，从经济上和社会上救助弱势群体是非荒营利组织存在和发展的特殊背景

4、，因而应将利他性作为一个重要指标，以区别那些以相互扶助为目的的社区非营利组织；进诒一步来看，具有利他目的的非营利组织，其开展活动的主要资金不能来自受益者，侪而应主要来源于社会捐赠和受益者之外的ほ其他主体，换言之，是否非政府组织的另鳃一个重要标准，是看其资金是否来自向受益者收费之外的其他来源，即慈善性。重歧富真一的标准比流行的非营利组织定义严李格，突出了发展中国家非营利组织扶助救硗济的重要属性。在我国，完全符合西方特标准的非营利组织几乎不存在。但又确实焐存在一些从行为和运作机制上不同于政府镑又不同于企业的

5、社会组织，因而中国学者大多更倾向于从推动和促进非营利部门的发展的角度出发，不将定义限制得过于严迟38/38格。比如康晓光认为，只要是依法注册的轷正式组织，从事非营利性活动，满足志愿瞬性和公益性要求，具有不同程度的独立性愦和自治性，即可称为“中国的非政府组织啭”。[4]无论在中国还是在国际上，琳非营利组织都并非是一个具有明确内涵和弭外延的术语，各个国家和地区根据自己的ǘ实际情况有不同的侧重，但这一概念总体饺上强调的是类似的属性，即指独立于政府籍和企业之外的社会组织，从这个意义上非蹬政府组织被称之为区别于政府与

6、企业的“烁第三部门”。基于上述认识，我们提出匡，在观察中国的非政府组织时需要注意如诼下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法律地位与全实际属性不完全对等。在中国，与萨拉蒙的定义最为接近的法律实体，是在各级民Ⅻ政部门登记注册、并为《民法通则》所承认的社会团体，以及按照有关行政法规所辛定义的民办非企业单位。[5]但它们并忏不代表中国非营利组织的全部，也称不上赊是典型。这主要与中国民间组织在双重管兼理体制下的登记困境和税收法律体系不完江善造成的公益不足相关。如一些从事非营仨利公益活动的组织不得不以企业法人的身掾份存在，而一些营

7、利性的培训机构等也登铴记为民办非企业单位，在名义上成为非营寐利组织。同时，社会团体大多缺乏“独立佐性”和“自治性”，而许多未经注册的组羝织却在不同程度上合乎非营利组织的定义38/38。在国外，非营利组织的法律地位一般依纶据税收情况确定，如美国非营利机构在国税局申请，大量基层组织并未经过国税局登记而存在，虽不享有免税待遇但具有合鲡法地位；日本除正式登记为NPO法人之洲外，存在大量的任意团体；我国台湾地区盎也存在许多合法的“非法人”非营利组织妯。第二，处于转型中的事业单位可以被⑸纳入观察视野。由于计划经济下的

8、政企合Ｐ一、政社合一，中国在改革开放前不仅缺裂乏独立于政府运作的民间组织，甚至连真查正意义上的企业也不存在，有的只是国家淋概念下的“单位”。[6]随着市场经济膪的发育，这些“单位”逐渐分化成为市场体系中不同运作机制的部门。事业单位正估处在转型的时期，一部分已经相对独立出来，成为具有一定自治性的实体，更多的戌还在转化的过程中。而从发展的角度看，瘅事业单位今后必将趋于分化，除少量重要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