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论百回本《西游记》的艺术形象创新——以孙悟空与猪八戒形象的艺术演进为例 》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工程资料-天天文库。
1、论百回本《西游记》的艺术形象创新——以孙悟空与猪八戒形象的艺术演进为例【内容提要】明世德堂百回本《西游记》,与之前的同类作品相比,不论是从思想性还是艺术性来说,都堪称是集大成之作。其写定者的艺术创新是全方位的,这一点从孙悟空、猪八戒两个形象的艺术演进即可一目了然。这两个形象的美学意义是在对前此形象的改造过程中逐步获得的,如果说对孙悟空进行的是“净化”处理,那么,对猪八戒则是不折不扣的“丑化”,无论是“净化”还是“丑化”,都显示了百回本写定者非凡的艺术功力。【关键词】孙悟空;猪八戒;净化;丑化在小说《西游记》传世的系列版本中,明世德堂百回本是迄今为止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早的写定本,它的出现在“西游”
2、传播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如果我们将之与前此的系列“西游”作品加以认真比较分析,就会发现作为“世代累积型”的作品,这一百回本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量的累积,而是有了质的飞跃,这种“质的飞跃”当然要归功于它的写定者。尽管这位写定者是否为吴承恩,目前尚存在争议,但他的艺术创新无疑是了不起的:不论是对传统题材的选择与剪裁、情节的构思、形象的塑造,还是思想意蕴的改进,都堪称为大手笔;这从小说的主要形象孙悟空和猪八戒的艺术演化上,则可窥见一斑。一 在世德堂百回本《西游记》中,孙悟空和猪八戒的地位无疑是举足轻重的,他们二人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可以这样讲,小说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两个形象刻画的成功。作为一部
3、世代累积型作品,这两个形象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皆经历了漫长的演进过程。然而我们又必须看到,正是经过了世德堂本写定者的回春妙手,才使他们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力,流传千古而不朽。所以,考察孙悟空与猪八戒形象的演变,可以使我们对《西游记》百回本的艺术创新有更为深刻的认识。 对于百回本《西游记》中的这两个形象,读者都极为熟悉。此二者在很多方面都是对应(甚至是对立)的。 从外表上说,孙悟空是毛脸雷公嘴,瘪颏腮,行动中带有“猴气”:轻灵矫健,变化多端,一个筋斗可以翻出十万八千里。而猪八戒则是碓梃嘴蒲扇耳的猪样,用他自己的话说“走路扛风”,变化起来也一如其人,只会变些假山、大象之类的笨物,“飞腾华丽之
4、物委实不能”。 从性格上讲,孙悟空促狭、顽皮而又机智过人;猪八戒蠢笨憨直以至有些呆头呆脑,然又偏生喜欢自作聪明。前者洁身自爱,不染女色;后者可以说天性中带来一段“痴情”。 总的看来,如果说孙悟空是西行队伍的核心,那么猪八戒则起了很好的帮衬作用,用孙悟空的话是“放屁添风”。八戒在小说第十九回正式加盟取经队伍,紧接着便是第二十回“黄风岭唐僧有难,半山中八戒争先”。师徒们遭遇黄风怪,八戒首立战功。在以后的日子里,八戒往往成了开路先锋。尤其遇到悟空难以施展的水战之时,他就开始大展神威。流沙河、通天河、黑水河只要是水里的勾当,就离不开他。还值得一提的是,每每遇到一些悟空不屑于干的功劳时,八戒常常主动
5、上前。典型者如第六十七回七绝山稀屎 ,“(八戒)脱了皂直裰,丢了九齿钯”,“好呆子,捻着诀,摇身一变,果然变作一个大猪”,立了一场“臭功”。从这个角度看,猪八戒可以说是猴哥的好帮手。 但我们又不得不看到猪八戒与孙悟空之间的“龃龉”,即猪八戒在很大程度上又成为孙悟空(乃至整个西行队伍)行动上的阻力。大家熟知的“尸魔三戏唐三藏”(二十七回~三十回)最具代表性:师徒们行至白骨岭,白骨夫人几次变化戏弄唐僧,均为悟空识破。而猪八戒却为一己私欲没有得到满足(美色、美食尽皆落空),再三进馋,诬陷悟空打死平人,导致悟空被逐,接下来便是遭遇黄袍怪,唐僧化虎险些丧生。再如第七十六回,正当孙悟空与狮陀王舍生忘死争
6、斗之时,猪八戒却在动摇军心: 沙和尚,你将行李拿来,我两个分了罢……分开了:个人散火:你往流沙河,还去吃人;我往高老庄,看看我浑家。将白马卖了,与师父买个寿器送终。搞得整个取经军团人心涣散,濒临解体。类似的论调、类似的情形在书中随处可见。猪八戒成了整个取经队伍的最大隐患!孙悟空一方面要对付的是西天路上的群魔,一方面还要留神这位满脑子“小农意识”的弟兄,不时对他薄施惩戒,用八戒的话说是:“常照顾我捆,照顾我吊,照顾我煮,照顾我蒸!”(八十八回)而这种惩戒有时又成为八戒抱怨乃至忌恨他的潜在原因。如果说悟空是西行队伍的“向心力”,那么八戒就是不折不扣的“离心力”。求取真经的整个过程就是在猴哥与妖魔
7、的周旋以及和八戒的纷争、合作中完成的。 二人之间的这种“对立”二人之间的这种“对立”,既为西行之路平添了不少曲折险阻,同时也为原本沉闷、凶险的西行之旅增加了不少笑声。正因为有了这种微妙的关系,这两个形象才相得益彰。 如果以上所说还只局限于显性层面的话,那么让我们再深入到书中的隐性层面去探究一下二者的对应关系。事实上,这两个形象在隐性的寓意层面上同样是对应的,具有一种相生相克的微妙关系。这点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