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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沈从文和莫言创作个性的相似与不同引言沈从文和莫言无论从影响他们创作的人生经历、创作思维还是到对原始生命力的重视等,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沈从文与莫言在现当代文坛上都以多产著称,大自然给他们种下了诗心灵性,大自然也构成了他们创作生涯的丰沛源泉,给了他们不可思议的创造力。当他们来到城市的时候,就分别以“乡下人”和“农民”的眼光审视自己的家乡,在精神上分别创造了“湘西世界”和“高密东北乡”。与此同时,二者的不同也在“相同”中演绎而出,沈从文的作品大多写于新文化运动时期,很自然的作品创作就受到社会环境的影响,苦难的生活,坎坷的人生经历,让沈从文感觉到生命的
2、脆弱,国民的劣根性之深,国民精神的日趋低落,使沈从文最终选择了和鲁迅目的相同但是途径相反的创作之路。面对充满乌烟瘴气、尔虞我诈的城市,沈从文选择了以自己的故乡为原型,塑造自己心中和大多数人都渴望的理想世界。沈从文其目的就是以此类“理想世界”唤醒沉睡中的人们,感染人们,让他们重新看到希望,为新生活而坚定信心,自强不息。而莫言的作品大多写于八十年代,是处在新时期,但是莫言从农村走向城市的路途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农村的童年生活更是在他的心里扎了根,成了永远抹不掉的记忆。而作为新时期的作家,莫言要想在创作上有所成就,就得像其他一些作家一样不断创新,不断在
3、创作之路上挖掘新点子,开拓新路子。于是莫言便选择了记忆最深的故乡为源泉,可是光这些还不够,莫言最终选择的是“真实再现真实的故乡”,这里边有美丽也有丑陋,有善良也有邪恶,但这一切都在作品中得到和谐统一,成为真正“真实的故乡”。本文把沈从文和莫言放在一起比较研究,在相同中提取精华,在不同中吸取经验,以便更加清楚地认识二人的文学世界。一以各自家乡为基地的创作空间(居中,序号与内容之间空一汉字格,下同)沈从文和莫言各自创作了以自己家乡为主要描摹对象的小说系列。沈从文的“湘西世界”和莫言的“高密东北乡”无疑都是建立在对家乡深深的爱恋基础上,饱含着热情创作出来
4、的。两者的家乡一个在南方的湘西,一个在北方的山东,仅从地域上来说,两地的风土人情就有很大的不同,于是沈从文、莫言二人在创作时,就运用不同的表现方式展现对故乡的眷恋。沈从文1931年写的《甲辰闲话》里曾对自己的创作拟定了一个宏大的计划,其中之一就是要为他的“湘西世界”写出“故乡的民族性与风格及特殊组织”。事实证明他的作品中写的最多最有魅力的就是有关湘西的那一部分。像他的《湘行散记》、《湘西》、《入伍后》、《夜》、《黔小景》、《雨后》、《三三》、《萧萧》、《贵生》、《龙珠》、《边城》,都是对故乡湘西乡土人情的绝妙写照。沈从文的“湘西世界”10,是一个对
5、现代人有着无穷魅力的充满乡土气息的世界。这个世界奠定了沈从文在文学史上的独特地位,并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国际声誉。沈从文笔下湘西的自然山水被描绘得逼真美丽,让人留恋忘返。“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这是中国古有的信条。沈从文生活在水边,莫言依傍着大地,对他们来说,“大地”、“水”与他们的生活密不可分。沈从文描写的景物千姿百态:如远山,积翠堆茵,烟云变幻;如悬崖,面壁翘首,夹汇矗立,被夕阳映炙,成为五彩屏障;如狮子洞,宏敞深幽,四壁光润如玉,洞中泉水,下盈冬暖,鱼虾随水游戏,络绎不绝;如溪流,两岸沚草飘拂,谷生幽香;如飞禽,野鸳画眉,鸣声婉转悠扬,神鸦则红脚
6、红嘴成千累万,迎送船只犹如神兵护航;如走兽,野狗常啸于荒坟林莽之间,虎豹闯入猪舍纳食;如街道,傍山造屋,临水建楼,重重叠叠,朴素别致;如村舍屋宇祠堂,隐没在丛林修竹之间,各有格局,与峻拔不群的杉树相衬,既有南国的清秀,又兼有北国的厚重。这一切都呈现出湘西天然的地域风味。环境是如此美好,而生活在其中的湘西人更是美的化身。《边城》中的翠翠简直就是大自然美的杰作:“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因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又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和山头的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
7、气。”[1]《边城》中的人物从老船夫到船总顺顺,从翠翠到傩送兄弟,从杨总兵到其他人,都能互相关心、真诚相待,彼此间的感情如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即使像小说《柏子》和《阿金》中描写的光棍、地保、水手、妓女那样的人物,在沈从文的笔下也依然是那样的淳朴,感情是那样的真挚。柏子与吊脚楼上的女人之间尽管是一种买卖交换关系,但他们之间也有着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有着热切的期待和刻骨的相思。对于现代社会的伦理关系沈从文的“湘西世界”表现的是一种悖反。短篇小说《萧萧》中写湘西农村小丈夫娶大老婆的陋俗,但沈从文把这种本来十分痛苦的不合理的关系写得非常谐和而亲善。后来萧萧
8、与人偷情生下一子,既没有被沉潭淹死,也没有被发卖,而是和丈夫圆了房,这在现代伦理社会无疑是不可能的。沈从文所描绘的“湘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