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世纪西方风景画发...SCAPE概念与实践的影响_王吉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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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理论Culture·Theory17-18世纪西方风景画发展对LANDSCAPE概念与实践的影响TheInfluenceoftheDevelopmentofWesternLandscapePaintinginthe17th-18thCenturiesontheConceptandPracticeofLANDSCAPE12*王吉伟　朱建宁（1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博士生）（2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要]17-18世纪是现代风景园林学科核心研究对象LANDSCAPE的风景概念形成与实践的关键时期。本文首先从词源学角度阐释LANDSCAPE的本源含义；然后通过详细分析风景画独立背景、理论方法、特点与辅助工具等内容，阐释其发展引起风景发现的原因与机制，此社会现实反馈至语言方面的表现是，LANDSCAPE在本源含义的基础上引入荷兰风景及其绘画含义转变为完整的风景含义；最后阐释风景画对自然式风景造园的指导作用机制，并且提出风景画、风景与土地实践之间的桥梁是基于自然之数的理性美学。ABSTRACT:17th-18thcenturiesarethecriticalperiodoflandscapeconceptformationandpracticeoftheLANDSCAPE,thecoreresearchobjectofmodernlandscapearchitecture.ThispaperfirstexplainedtheoriginalmeaningofLANDSCAPEfromtheperspectiveofetymology.Then,itexplainedthereasonsandmechanismsoflandscapediscoverythroughadetailedanalysisoftheindependentbackground,theoreticalmethods,characteristicsandauxiliarytoolsoflandscapepainting.TheperformanceofthissocialrealityfeedbacktolanguageisthatLANDSCAPEintroducesDutchlandscapeanditspaintingmeaningonthebasisoftheoriginalmeaningandtransformsitintoacompletelandscapemeaning.Finally,itexplainedtheguidingmechanismoflandscapepaintingforlandscapegardening,andproposedthatthebridgebetweenlandscapepainting,landscapeandlandpracticeisrationalaestheticsbasedonnaturalnumbers.[关键词]理论；LANDSCAPE；风景画；风景；自然风景园；理性美学；透视学KEYWORDS:Theory;LANDSCAPE;LandscapePainting;Landscape;LandscapeGarden;RationalAesthetics;Perspective[4]英语词汇“LANDSCAPE”的词义是模糊的，条件和核心才能了解特定时段的准确含义，界的地表空间。“-skip”、“-scaef”等不确定的，也可以说是丰富的，且国内对应故本文详细讨论17-18世纪LANDSCAPE的“风词根本质上与“shape”同义，表示相似物体翻译如景观、地景、风景等词汇均不能很好景”涵义形成与实践的来龙去脉与风景画发的组合，或者意为“去塑造”（toshape），地对应或包含LANDSCAPE的内涵，并且由名展的关系。暗含组织或体系的意味，如housescape理解[3]词翻译之争演变为学科及专业性质之争的讨为住宅的集合。故从词源上讲，“LANDSCAPE”[1]论，使事情本身变得复杂起来，所以本文题1基于词源的LANDSCAPE本可理解为“土地上人造空间的集合体”，是目中并不使用LANDSCAPE的中文翻译词汇，源含义荒野中相互关联作用的土地、习俗与文化价而是直用原词。针对LANDSCAPE本身的概念“LANDSCAPE”词汇的词源landskip、值形成的综合性空间，尤指乡村或小城镇环内涵已有诸多文献研究讨论过，或做出纯逻landscaef等为合成词，词义与德语landschaft、境。它不是环境中某种自然要素，也与风景[3]辑的分类并简单罗列其含义，或从不同学科荷兰语landschap等意思相近。中世纪时期（公或者是风景的摹写没有丝毫关系，它是自然做出有失科学的、片面性的解释，或仅是按元476-1453年），“land”指一块面积不超与文化过程及其价值相关的人工产物，具有[2][4，5]照时间线将各含义变化过程罗列。词汇的发过四分之一英亩的犁耕土地或树林中一片连空间性、社会性和实践性。展演变受到宏观社会背景影响并有相对应的续的村庄或一片国土等多重词义，可统一定义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荷兰语landschap适用情景，只有阐述清楚其演进的内外动力、为由人界定的、能用法律术语规定的、有边演变出更强的视觉和艺术含义，衍生出“被·124·

1文化·理论Culture·Theory感知的土地或土地绘画”、描绘乡村-农业或自然景象的绘画，后引入英国，在古英语landskip等词汇基础上形成新词汇LANDSCAPE，除原初含义“土地上人造空间的[6]集合体”外，亦特指荷兰风景及其绘画。并随着风景画概念、思想、理论、方法、工具图1：过渡期的绘画等强势发展传播，LANDSCAPE特指的“荷兰风景与风景画”含义逐渐转向通用的“风景”体系内涵，并对实践产生巨大影响。2作为一种绘画类型的风景画特征解析图2：基于线性透视法之锥体视觉理论绘制风景画示意图2.1风景画独立背景以人文主义为核心的文艺复兴是风景画画语言来表现自然。此时风景画真正独立成上再现真实环境的三维视觉空间成为可能。独立的思想基础，其强调对人与现实生活物为西方绘画艺术中的一个专门画种，结束承阿尔贝蒂构建出三维绘画的线性透视理论框质环境与现象进行肯定、重新认知及欣赏，载风景以外内容的使命并发展出相对成熟的架-椎体视觉，即椎体顶点是观者眼球所在而非恐惧或崇拜。阿尔贝蒂《论建筑》强调[9，10]理论技法与风格特点。点，被观测物体是底，多条视线与被观测物以真实环境来代替中世纪程式化的、平面化2.2基于理性美学与透视理论的风景画体边界相连接并与画布相交，在画布上形成的、象征性的、抽象的绘画背景，有助于从创作方法多层相互平行的虚拟截面，每层截面内容对人的心理表现角度来表达相应主题及观者理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美学、数学、现代应相等距离的实际物体，根据物体与眼睛的解，出现了从自然中汲取创作素材乃至以反[13]科学的发展奠定风景画的关键理论与方法基距离等比例地呈现于画布之上（图2）。达[7，8]映和表现大自然的创作内容转变。础。阿尔贝蒂与达芬奇作为关键的艺术理论芬奇为追求更真实细腻的氛围，在“线性透视”破坏圣像运动及立法保障信仰自由的宗家，构建了以人为起点、数为核心的理性自基础上提出“空气透视”和“渐隐透视”理论，教改革提供风景画独立发展的空间与契机。然美学理论与透视理论，“人”是认知自然空气透视表达的是物体本身颜色与介质色（环加尔文教派否定圣像作为教义阐释工具的唯的主体与标准，“数”是一种基于视知觉的数，境色）的主导关系会随着物体与视点距离远一性，使得规模巨大的宗教绘画锐减；同时是物质的人体与自然本身的精确实测数据，近发生扭转，渐隐透视表达的是物体的边界宗教信仰自由使得资本主义经济、艺术迅速而非中世纪及以前基于心理探究的、抽象的、细节、明暗对比等会随着物体与视点距离增繁荣发展，世俗的、装饰性质的绘画需求旺盛，[14]纯逻辑形式的、先验式的纯粹“数”。加而模糊弱化。[9]如静物画、人物画、风景画等。基于“数”的数理体系去理解、掌握自经过理性美学理论与线性、空气、渐隐宗教、历史、寓喻性质壁画与世俗版画然，发现并定义“美”。阿尔贝蒂运用“数”透视理论的长期发展与运用娴熟化，三维风的背景、表现技法、主题、画面内容比例等去构建抽象的点、线、面、边、角、平、凸、景绘画作品从早期机械式的表现效果逐渐变的写实性倾向为风景画独立发展提供缓冲发凹等几何体系作为现实的对等物、语义载体得更真实立体，层次细节更丰富，审美价值育期。中世纪宗教画封闭的、二维的、抽象及认知工具；并为“美”做出如下定义：美更高（图3）。的背景逐渐演变为开放式的、三维的、真实由数字、比例、布局与和谐4要素构成，数2.3写实主义-表面现实主义的风景画的自然环境要素，尽管具有道具感和模型感，字是基础，和谐是关键与目的；具体而言，创作特点同时也开始出现以表现农民生活和田园风貌美是一个事物内部各部分按照特定的数、外艾迪·德·琼创造“写实主义-表面现为主体的写实画作（图1）。观和位置，由大自然中绝对的和根本性的规实主义”术语来概括17-18世纪风景画创作特到17世纪一批有着相似创作对象、模式[11，12]则（和谐）所规定的一致与协调的形式。点，即写实主义的创作技法与表面现实主义与理念的职业画家涌现，其以精致写实的绘[10]基于“数”的透视理论使得在二维画布的创作内容并置。写实主义创作技法强调·125·

2文化·理论Culture·Theory图3：达芬奇的《天使报喜》与霍贝玛的《密德哈尼斯大道》绘画对比图4：荷兰与法国风景画创作内容对比[16]素描构图、色彩调和、光线明暗及空间感处术、语言等为主要目的。在此背景下，理等都力求客观、真实、细致地呈现实物要欧陆风景的文学作品、风景画作等乃至风景素面貌与理性秩序美感；创作内容虽然看似画家涌入英国社会，且与风景相关的荷兰语是现实生活场景的真实记录表现，但其实不landschap等词汇亦被引入英国并促使现代词一定完全对位于自然中实际存在的区域或某汇LANDSCAPE及附加语义-荷兰风景与风景图5：暗箱装置原理一生活场景，而很可能是基于美学与透视原画的形成。语言的首要功能是社会交流，以则进行客观要素的选择、组合或想象、美化沟通思想、交流情感与协调行为等，交流需[17]的产物。具体创作内容上，荷兰风景画多是求的扩大促进词汇、语义等的扩展和丰富，本土乡村土地的表现，多风车、运河、港口、这解释了landschap衍生出“被感知的土地与树木、天空、海洋等要素；而意大利、法国绘画”语义、LANDSCAPE移植landschap词等风景画更具古典主义特点，具有深厚的历汇且衍生出“荷兰风景及其绘画”语义并用史感、人文情怀和故事性，多古希腊、古罗于交流等现象。因语言所反映的对象或世界马世界的建筑废墟、温暖金色的光线、牧羊人、的转换、变化和发展也促使语言语义发生变图6：室外绘画用便携式暗箱[17]宗教故事人物等要素，更多地将人、遗迹与化，故随着英国人将交流的对象从虚拟的、自然风景相结合（图4）。遥远的欧陆风景或风景画转变为欣赏、交流学与透视理论进行自然要素想象与组合创造2.4便携式暗箱助力风景画户外创作及发现本土自然真实风景，LANDSCAPE特指的结果，与认识到真实的风景实体仍有遥远暗箱的工作原理是小孔成像（图5），它的“荷兰风景及其绘画”含义也转变为通用距离，尤其是英国早期风景画基本都是对欧是实现绘画科学化的重要工具，使得画家在二的“风景”语义，以体现其本质并扩大其适陆风景的遥想与画作模仿，欣赏风景本质上维画面上表达三维环境时更准确抓住关键控用范围，最终在18世纪的英国形成其“风景”是想象画中创造的虚拟世界。按照查尔斯·泰制点，助力画家从室内走向室外，从临摹想象内涵体系，即包括风景实体（景象/被表现的勒的观点，自我的现代认同会经历由内在的走向实景写生。便携式暗箱即是改进版本，其事物）、风景主体感知（美学原则、审美活深度，到日常生活的肯定，再到对本性、本在小孔处加装可伸缩凸透镜和凹透镜，再通过动与特定时空条件等）及风景表现（图像、[19]真的追求的阶段，前两阶段分别可对应启[18]45°的平面反光镜把影像投射至暗箱上面的文字、活动等）组成的关联集合，其中风蒙运动之前和文艺复兴（包括风景画兴起之[15]画纸上，供画家绘制素描构图稿（图6）。景本体是风景内涵的核心，作为可视的客观初）开始对经验世界关注的阶段，故走出画物质实体，是风景主体感知的受体，是风景中虚拟之“真”去外部真实自然中追求“真”3风景画影响下LANDSCAPE画所描摹想象的对象。上面解释了“风景”是接下来必然的发展过程。西方传统强调秩概念的“风景”内涵形成解析语族进入LANDSCAPE词汇的背景与原理，下序，如何将混乱无序的自然纳入有序的框架因长期崇尚经验主义哲学，对实践与面讨论风景画的创作理论方法、关键特点及之下，或者说发现并认知到清晰的自然片段实地考察情有独钟，故英国“欧陆游学”现辅助工具是如何影响“风景”语族的形成。的理性规律，是将自然变成美的风景的前提，象长盛不衰，游学主体为上流贵族和部分新贡布里希说“风景画先于对风景的感而风景画蕴含的理性美学与透视理论正可视[10]兴中产阶级，以游览欧陆自然山水、田园、觉”。早期风景画的“写实主义-表面现实为自然秩序化的框架，为审视自然并发现风遗迹和考察学习欧陆政治、文化、经济、艺主义”特点表明画中的风景多是依据理性美景提供方法依据，故风景画作为理性美学的·126·

3文化·理论Culture·Theory图8：雷普顿绘制的文特沃尔斯园改造前后的方案对比图不单指天然自然，而是包括天然存在的自然成设计师与业主沟通、设计师之间交流的直物和人类生产实践活动形成的人化自然物、观工具，如莱·雷普顿（HumphryRepton）人造物等构成的整体环境。发明的图片翻叠法-“Slide法”即是，其采用改造前后2幅水彩风景画做成折页对比的4风景画影响下LANDSCAPE方式来展示方案（图8）。具体到形式上，威实践的“自然风景园”转向解析及案廉·肯特、威廉·荷加斯分别提出“自然是图7：借助克劳德镜欣赏风景的英国游学者例实证厌恶直线的”、“蜿蜒线赋予美以最大的魅力”[25-26]物质表征塑造着风景发现之道，并指导着对风景画的流行促使人们在自然中发现、的理论观点，使得参照风景画或风景的[18]自然的审美欣赏、对比与评价的标准制定。欣赏、赞美风景，承认自然的理性美学价值。模仿概括的结果就是曲线型的自然式风景园当然，对于广大民众涌入自然寻找风景的初与此同时，英国的城市化拉开人与自然的距逐渐替代规则式的古典园林风格。期阶段，与风景画家专用的暗箱具有异曲同离，恶化城市环境，使得民众对绿地的需求以古典风景画为造园蓝本的威尔特郡工之妙的克劳德镜提供了便利，其是一种“深增加，而理性之美作为风景画、风景、风景（Wiltshire）斯托海德园（Stourhead）为例展色银箔上4英寸直径大小的凸透镜”（图7），园的共同追求和本质，风景画或自然风景很开说明，园主亨利·霍尔（HenryHoare）收本质是一组着色滤镜，相当于经过绘画训练自然地就成为造园者最直接的参照对象。亚藏有尼古拉斯·普桑、克劳德·洛兰的系列过的眼睛，在它引导下借助一种被认可的审历山大·波普（AlexanderPope）的“所有的风景画，画中的元素类型与构成、空间形态美范式去看、去筛选简化自然，将之转化为园林都是风景画”、霍勒斯·沃波尔（Horace表达及内涵象征等深刻影响霍尔的视觉想象镜中的虚拟风景画加以欣赏，这是早期欣赏Walpole）的“使绘画成为现实并改善自然的力及审美趣味，于是他在1741-1780年间建造自然的局限所在，但也无疑证实了风景之看艺术的创造者和发明者”、威廉·肯特（William私园时便以此为蓝本，设计环绕湖面的逆时[20]与画家观看方式的同理关系。Kent）的“画家是用颜料在画布上作画,而造针游览路径来组织园林空间，沿线创造系列列斐伏尔说“风景由劳动者生产并作为形园师是用山石、植物、水体在大地上作画”如画般的框景与剧场般的场景体验，以古典[21]式被附加于一个给定领域的自然之上”，说等观点说明当时绘画与造园的密切关联已式“废墟”（万神殿、花神庙、阿波罗神庙、明风景与自然并不具有同一性。第一，风景是众人皆知。在操作上，将风景转化为绘画帕拉第奥桥等）为核心的要素在系列场景中相具有实体，存在于自然中而非想象出的，且与依据绘画选择特定元素以组合创造风景继出现，象征神话《埃涅阿斯纪》中主人公埃是自然中的突出部分；第二，风景是在审美园用的方法，是同一套方法的双向转化，包涅阿斯的流浪之路（图9）。其中一景更是直先锋与主体的画家的带动下被创造出来的，括线条和轮廓、体量、比例、构成、前中后接将克洛德·洛兰的风景画《埃涅阿斯在提洛[22，27-28]在自然纯客体的基础上附加有可感知的主体景空间层次、明暗与色彩、视角和框景、场所见的风景》转化为三维空间景观（图因素，包括一定的美学原则、审美活动及特所等的考虑；理性美学连通着“真实”和“表10）。当然，随着本土风景与风景画的崛起，定的时空条件等，是为主客一体；当然，风现”、“二维”和“三维”、风景画中虚拟后期以布朗为代表的造园家造园时更重视自景衍生品如系列图像、文字、活动等亦与风风景的目视想象和真实空间中的全方位感然条件、人的心理诉求和英国本土自然的美。[22-24]景实体空间密切相关，亦属于风景系列范畴，官体验等。随着本土风景的发现与传播，故风景是风景实体、风景主体感知、风景表本土风景逐渐替代异域风景画成为风景造园5结语现的关联集合。需要强调的是这里的自然并的重要参考对象。更有意思的是风景画发展综述可知，“LANDSCAPE”词汇在处于·127·

4文化·理论Culture·Theory图9：18世纪斯托海德园平面示意图图10：洛兰《埃涅阿斯在提洛所见的风景》与参照建设的斯托海德园一场景对比古英语LANDSKIP时理解为“土地上人造空间发展传播，并通过对风景画中表象美的本真于自然之数的理性美学作为风景画、风景、的集合体”，在16至17世纪相交时衍生出“荷追求发现真实自然中的“风景”，最终社会风景园的共同追求和本质，使得风景画或自兰风景及其绘画”含义，在18世纪形成完整现实在语言中映射的结果就是LANDSCAPE形然风景很自然地就成为造园者模拟参照对象，的“风景”内涵。基于数的理性美学理论与成完整的“风景”内涵，即风景客体、审美而自然厌恶直线的共同认知使得曲线风格的线性、空气、渐隐透视理论使得风景画迅速主体及风景表现组成的关联集合。当然，基自然式风景园逐渐替代规则式古典园林。图表来源[4]约翰·布林克霍夫·杰克逊(著),俞孔坚(译).[18](英)马尔科姆·安德鲁斯(著),张翔(译).风景图1-a：乔托《逃往埃及》（1305年）：史格罗维尼发现乡土景观[M].北京：商务出版社,2016：7-19.与西方艺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礼拜堂[5]徐青,韩锋.西方文化景观理论谱系研究[J].中国4-33,133-159.图1-b：凡·爱克兄弟《根特教堂祭坛画》（1432年）：园林,2016,32(12)：68-75.[19]陈谊.从自然到风景[D].西南大学,2016.根特圣巴佛大教堂；图1-b勃鲁盖尔《谷物的收割》[6]WylieJ.Landscape[M].Abingdon：[20]MailletA.TheClaudeGlass：Useand（1565年）：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Routledge,2007：4-11.MeaningoftheBlackMirrorinWestern图2：引自参考文献12[7]曾维华.崇尚人文关怀讴歌自然美景——论欧洲油Art[M].NewYork：ZoneBooks,2004：23.图3-a：达芬奇《天使报喜》（1472年）：佛罗伦萨画风景的最终确立[J].美术观察,2002(7)：92-[21]陈素君.被发明的风景-文艺复兴欧洲风景画的空乌菲奇美术馆藏93.间构建[J].新美术,2019(2)：65-73.图2-b：霍贝玛《密德哈尼斯大道》（1689年）：伦[8]范景中.艺术与人文科学—贡布里希文选[M].杭[22](爱尔兰)加雷斯·多尔蒂,(美)查尔斯·瓦尔敦国立美术馆藏州：浙江摄影出版社,1989：133,135-137,德海姆(著),陈崇贤,夏宇(译).何谓景观？—图4-a：雅各布·凡·雷斯达尔《埃克河边的磨坊》（1670140-141.景观本质探源[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年）：阿姆斯特丹国家美术馆藏[9]张康.荷兰十七世纪绘画中的风雅趣味与世俗生活2019：24-43.图4-b：克劳德·洛兰《风景与阿波罗》（1645年）：[D].南京艺术学院,2019.[23]郦芷若,朱建宁.西方园林[M].郑州：河南科学罗马多利亚潘菲利美术馆藏[10]李倍雷.欧洲风景画的起源及其理论与界定[J].文技术出版社,2002：305-306.图5、图6：引自参考文献15化艺术研究,2014(4)：131-141.[24]JohnDixonHunt.GardensandPicturesque：图7：引自参考文献19[11]马善程.技法与理论[D].南京师范大学,2013.StudiesintheHistoryofLandscape图8：引自参考文献23[12](意)阿尔伯蒂(著),王贵祥(译).建筑论——Architecture[M].Cambridge,Mass：TheMIT图9：引自参考文献27阿尔伯蒂建筑十书[M].北京：中国建筑出版社,Press,1992：106.图10-a：克劳德·洛兰《埃涅阿斯在提洛所见的风景》2010：291.[25]JohnDixonHunt,PeterWillis.TheGenius（1672年）：英国国家美术馆藏[13]LeonBattista.Alberti.OnPainting,tansbyoftheplace：TheEnglishLandscapeGarden图10-b：斯托海德园中透过帕拉第奥桥看向万神殿的CeilGrayson,withanIntroductiionandNotes1620-1820[M].Cambridge,Mass：TheMIT场景：引自参考文献22byMartinKemp.London：PenguinBooks,Press,1975：268-308.2004：12-13.[26]沈洁.西方园林的美学演进——兼论西方园林的参考文献[14](意)达芬奇(著),戴勉(译).论绘画[M].北京：“自然”[J].风景园林,2017(9)：91-98.[1]曹杨滨章.关于LandscapeArchitecture一词的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13-38,55-92.[27]Turner,J.TheStructureofHenryHoare’s演变与翻译[J].中国园林,2006(9)：55-59.[15](英)大卫·霍克尼(著),万木春,张俊,兰友利Stourhead[J].TheArtBulletin,1979,1：[2]林广思.景观词义的演变与辨析(1)[J].中国园林,(译).隐秘的知识——重新发现西方绘画大师的失68–77.2006(6)：42-45.传技艺[M].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5.[28](荷)伯纳德·卢本,克里斯多夫·葛拉福,妮可拉·柯[3]TaylorK.CulturalLandscapesandAsia：[16]阎照祥.17—19世纪初英国贵族欧陆游学探要[J].尼格等(著),尹星,薛皓东(译).设计与分析[M].ReconcilingInternationalandSoutheast世界历史,2012,(06)：74-84+160.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2003.AsianRegionalValues[J].Landscape[17]陈波.语言和意义的社会建构论[J].中国社会科学,Research,2009,34(1)：7-31.2014,(10)：121-142+207-208.·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