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人类历史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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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人类历史的瘟疫2017年2月

1据最新报道，H7N9疫情在全国多地形势严峻。2017年1月份，中国发现H7N9禽流感病例192例，死亡79人。相比于2016年12月份，发病例数和死亡人数上涨明显。数据显示，2016年12月份中国发现H7N9禽流感病例106例，死亡20人。2016年11月份中国发现H7N9禽流感病例H7N9禽流感仅6例，无人死亡。截至2017年2月13日，湖北省今年共确诊H7N9病例22例，死亡3例。浙江省今年共确诊H7N9病例35例，死亡11例。浙江省政府办公厅已发布通知要求在2017年2月11日18时前，关闭全省各县所有活禽交易市场。2.

2《说文》提出“疫，民皆疾也。”把凡能传染的病通称为“疫”。“瘟”则是烈性传染病，可以在禽畜动物与人之间相互感染。特别烈性的瘟病可以朝发夕死。所以中国古代把传染病、流行病通称为“瘟疫”。人类与瘟疫的交锋有着漫长的历史。瘟疫、战争、饥荒被称为人类历史悲剧的“三剑客”，它们时常并驾齐驱，肆虐于人间。不仅带给人类痛苦和恐慌，有的时候也会导致整个社会的衰退，甚至于国家的消亡。3.

32400多年以前的一场疾病几乎摧毁了整个雅典。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雅典的市民们生活在噩梦之中，身边强壮健康的年轻人会突然发高烧，咽喉和舌头充血并发出异常恶臭的气味。不幸的患者打喷嚏，声音嘶哑，因强烈的咳嗽而胸部疼痛。“人们像羊群一样地死亡着。病人裸着身体在街上游荡，寻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由于吃了躺得到处都是的人尸，狗、乌鸦和大雕也死于此病。存活下来的人不是没了指头、脚趾、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公元前430年的一天，希腊史学家修昔底德如此记录了这场席卷整个雅典的瘟疫。这场瘟疫是人类历史上记载较详尽的最早的一次重大疾病，直接导致了雅典近1/4的居民死亡。直至一位医生发现用火可以防疫，从而挽救了雅典。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雅典瘟疫4.

4历史上首次鼠疫大流行发生于公元6世纪，起源于中东疫情持续了五六十年，极流行期每天死亡上万人，死亡总数近一亿人，这次大流行直接导致了东罗马帝国的衰落。第二次鼠疫大流行被称为“黑死病”，于1347年在西西里群岛爆发后，在3年内横扫欧洲，并在20年间导致全世界7500万人死亡，其中2500万为欧洲人。黑死病因其可怕的症状而命名，病菌由藏在黑鼠皮毛内的跳骚携带，患者感染后会出现大块黑色而疼痛并且会渗出血液和浓汁的肿瘤，受感染的人会高烧不退且精神错乱。很多人在感染后的四十八小时内就死掉，患者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皮肤出现许多黑斑，死亡过程极其痛苦。此病在随后300年间多次在欧洲卷土重来，后世学者估计，共有多达2亿人死于这场瘟疫。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黑死病5.

5车上堆满尸体，木板上摆满死去的家人，贵族和农民齐声哀号，希望进入天堂得到解脱。这就是黑死病，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传染病。黑死病被认为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流行性传染病。名画《死神的胜利》，描绘了中世纪欧洲遭遇黑死病之灾后的社会动乱6.

6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殖民非洲、亚洲等地的欧洲部队发生了疟疾大流行，特别是在东非的英军，感染疟疾丧生者达10万以上。现在，疟疾已成为全球最普遍、最严重的热带疾病之一，每年全球约有3亿宗病例发生，导致超过100万人死亡。疟疾一般是由蚊子和人类身体上的疟原虫微生物引起。当受感染的蚊子停留在人类皮肤上吸血时，疟原虫微生物就会进入人体。一旦进入血液，就会在红细胞内生长并最终摧毁红细胞。症状有轻有重，典型症状是发烧，发冷，出汗，头痛和肌肉痛。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研制出疟疾疫苗被认为是“不切实际的”，但2006年，首个有效的疟疾疫苗问世。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疟疾7.

7当欧洲殖民者把大批非洲奴隶运往美洲的时候，很多新型传染病也被带了过去，其中就有黄热病。黄热病和疟疾类似，都是通过蚊虫进行传播。典型症状有：发烧、发热、头疼、肌肉疼痛、背痛和呕吐。严重感染时会导致出血，休克、肾和肝功能衰竭，有致命的危险。肝功能衰竭后会导致黄疸病或者皮肤发黄，因此被称作“黄热病”。1803年，拿破仑派遣33000人前往北美洲的法国领地镇压当地起义，军队登陆后不久，29000人就感染黄热病死亡。巨大的损失迫使拿破仑放弃了那块领土。随后，法国把这块领土卖给了美国。这就是史书记载的路易斯安那州事件。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黄热病8.

8很多人挤在一起，环境肮脏，每个人都不停地用手抓身上的虱子。露宿战场的士兵不仅要时刻防备敌人，还必须面对寄生虫和病菌的威胁。一种名叫普氏立克次氏体的微小病菌曾经导致了世界著名的瘟疫大爆发，那就是伤寒病，常爆发于军队。斑疹伤寒的典型症状包括：头痛、食欲不振、疲倦和体温急剧上升，同时伴随着发冷和恶心。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伤寒会影响血液循环，造成斑点坏疽、肺炎和肾功能衰竭，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最终导致精神错乱，昏迷和心力衰竭。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斑疹伤寒9.

9随着医疗手段的进步和卫生条件的改善，斑疹伤寒在发达国家已经销声匿迹。但是在南美洲、非洲和亚洲的一些地区，仍然没有得到消除。右图为1945年士兵正在给从集中营里释放出来的囚犯消毒以预防斑疹伤寒。10.

10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已在全球肆虐上千年，导致成千上万的儿童瘫痪或死亡。仅1952年，美国就有约58000个脊髓灰质炎病例，其中三分之一的患者最终瘫痪，更有超过3000人死亡。这种疾病是由脊髓灰质炎病毒破坏人体神经系统引起。它会通过粪便传播，经由受污染的食物和饮水扩散。初期症状包括发烧、疲劳、头痛、呕吐、身体僵硬和四肢疼痛。大约每200个感染者中，就会有一人瘫痪。虽然麻痹症状主要集中在腿部，但有时也会蔓延至呼吸系统的肌肉组织，从而导致患者死亡。第一次流行瘟疫(自2400多年前至19世纪中后期)二脊髓灰质炎11.

11脊髓灰质炎患者大多是儿童，所以被称为小儿麻痹症，但成人同样会感染此症。而且初次感染时患者年纪越大，瘫痪或死亡的危险性就越大。目前还没有针对脊髓灰质炎的有效治疗手段，但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医学界研制出了完美的脊髓灰质炎疫苗，使得这种疾病基本得到控制。下图为1956年葛兰素药厂研制脊髓灰质炎疫苗。12.

12从17世纪开始，肺结核在欧洲大陆流行了近200年，近1/7的感染者死去。肺结核在美洲殖民地更是常见，19世纪末，美国每年死亡人口中有1/10是因肺结核而死。鲁迅小说《药》中讲述了的茶馆主人华老栓夫妇为儿子小栓买人血馒头治病的故事，治的就是肺结核，当时叫做肺痨。林黛玉患的也是肺结核。第二次流行瘟疫(自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二肺结核13.

13肺结核由结核分枝杆菌引起，通过空气传播。病菌一般直接攻击肺部，导致患者胸部疼痛、体弱无力、体重下降、发烧、夜间盗汗和血痰。1944年，医学界取得突破性进展，发明了抗生素来治疗肺结核。但时至今日，每年仍有近800万人感染肺结核，并导致200万人死亡。14.

14由禽流感病毒变异引起的“西班牙流感”，医学界现称为H1N1禽流感，是20世纪人类的噩梦。1918年3月，“西班牙流感”首先爆发于美国堪萨斯州的芬森军营，在一年内席卷全球，患病人数超过5亿，死亡人数近4000万，相当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4倍。这场流感被认为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瘟疫。其名字的由来并不是因为从西班牙爆发，而是因为在西班牙造成了多达800万人的死亡，甚至连西班牙国王也感染了此病。在西班牙，“西班牙流感”被称为“法国流感”。第二次流行瘟疫(自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二西班牙流感15.

15科学家们怀疑病毒是由美国中西部地区的鸟类传染给人类，人类对这种病毒毫无抵抗力，大规模的军队运输加速了病毒向其他地区的传播。西班牙流感同样有着普通流感的典型症状，比如发烧、恶心、腹痛和腹泻。不同的是，病人脸上经常出现黑斑，肺部充满液体，易导致缺氧，患者往往死于肺部充液。随着病毒的变异和向非致命方向的转变，“西班牙流感”在一年之后逐渐销声匿迹。右图为1918年马萨诸塞州的帆布帐篷内，护士在照顾西班牙流感患者16.

1615世纪末，欧洲人踏上美洲大陆时带来了天花，2000~3000万原住民在约100年后只剩下不到100万人，被史学家称为“人类史上最大的种族屠杀”。在十七八世纪，天花是西方最严重的传染病，它由感染天花病毒引起，症状包括高烧、全身酸痛、皮疹、水泡和永久性伤疤。这种疾病一般通过与患者的皮肤或体液直接接触传播，在封闭环境中也会通过空气传播。18世纪70年代，英国医生爱德华•琴纳发现了牛痘。1796年天花疫苗研制成功，世界卫生组织开始大规模推行接种天花疫苗。1980年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天花被完全消灭，天花病毒在自然界已不存在。第二次流行瘟疫(自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二天花17.

17登革热是一种由伊蚊传播登革病毒所致的急性传染病。登革一词源于西班牙语，意为装腔作势，乃为描写登革热患者由于关节、肌肉疼痛，行走步态好像装腔作势的样子。登革热临床特征为起病急骤，高热，全身肌肉、骨髓及关节痛，极度疲乏，部分患可有皮疹、出血倾向和淋巴结肿大。登革热患者一般在发病前一天至发病后5天内传染性较强。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登革热18.

18登革热主要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流行。20世纪，登革热在世界各地发生过多次大流行，病例数百万计，在东南亚一直呈地方性流行。据广东省卫生计生委统计，截至2014年9月24日，广东省2014年共发现7497例登革热病例，累计报告死亡病例3例。目前尚无公认的疫苗可以防治该病，控制和消灭伊蚊是最有效预防措施。2016年中国释放25亿只绝育蚊对抗登革热。19.

19古代印度已经有霍乱病例的记载，但直到19世纪，世界其他地区才出现了类似的病例。霍乱是由一种叫做霍乱弧菌的肠内杆菌引起。轻度感染病例十分常见，5%的感染者有可能会严重呕吐、腹泻和腿抽筋，甚至严重脱水和休克。大多数人的免疫系统都能抵抗住霍乱，前提是您能熬过长时间的脱水状态。直接接触患者通常会感染病毒，但是霍乱病毒主要通过被污染的水和食物进行传播。20世纪，当人类认为霍乱已是19世纪陈年旧事的时候，一种新型霍乱于1961年在印度尼西亚爆发，并最终蔓延到全世界。仅1991年，30万人感染了新型霍乱，4000人被夺去生命。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霍乱20.

20通过对霍乱弧菌进行的最新研究，医学界研制出了口服疫苗，同时也发现霍乱病菌一般寄居在微小的咸水虾体内。1944年，一场霍乱在刚果爆发。下图为一位父亲抱着他生病的孩子。21.

211981年至今，已有约2500万人因艾滋病丧生。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全球目前有3320万人是HIV携带者。艾滋病，学名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是由人体免疫缺损病毒（HIV）引起。HIV通过人体的血液、精液和其他体液传播，直接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被破坏的人对所有病菌都没有抵抗力。科学家怀疑艾滋病毒是20世纪中期由猴子和类人猿传染给人类。虽然有些药物可以抑制艾滋病携带者发展为艾滋病患者，但目前尚无药物能够完全根治这种疾病，也无相关疫苗。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艾滋病22.

2214年前的非典所造成的社会恐慌对很多人而言仍历历在目。始于中国广东和香港历时约七个月的非典，导致全球29个国家超过8000人染病，共约800人死亡，全球GDP下降330亿美元。SARS，即传染性非典型肺炎，学名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是一种因感染SARS相关冠状病毒而导致的以发热、干咳、胸闷为主要症状的呼吸道传染病，病情发展快速，严重者可迅速发展至呼吸系统衰竭。SARS传染性极强，主要通过人与人的近距离接触传播，包括近距离的空气飞沫、接触病人的呼吸道分泌物和密切接触等。2004年8月10日，SARS应急治疗药物通过新药审评。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SARS23.

23禽流感，全名鸟禽类流行性感冒，是由禽流感病毒引起的动物传染病，通常只感染鸟禽类，少见情况会感染猪。禽流感病毒高度针对特定物种，但在罕有情况下会跨越物种障碍传染给人。传染源主要为携带禽流感病毒的鸡、鸭、鹅等家禽。其他禽类、野禽或猪也有可能成为传染源。目前尚缺乏人与人之间传播的确切证据。人群普遍易感，12岁以下儿童发病率较高，病情较重。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禽流感24.

24禽流感病毒属甲型流感病毒，根据位于其套膜上的血凝素及神经氨酸酶的抗原性分为若干亚型，血凝素（H）有16个亚型，神经氨酸酶（N）有9个亚型，禽流感病毒以血凝素和神经氨酸酶的序号命名。H3、H5、H7、H9可以传染给人，其中H5为高致病性。既往已证实传染给人的禽流感病毒有H5N1、H9N2、H7N2、H7N3、H7N7、H5N2、H10N7、H7N9，症状各不相同，但普遍可以表现为呼吸道症状、结膜炎、甚至死亡，人感染禽流感死亡率约为33%。感染高致病性H5N1禽流感病毒后常表现为高热等呼吸道症状，往往很快发展成肺炎，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和全身器官衰竭，甚至死亡，死亡率约为60%。25.

25H7N9型禽流感是一种新型禽流感，死亡率约为20%，于2013年3月底在上海和安徽两地率先发现。经调查，H7N9禽流感病毒基因来自于东亚地区野鸟和中国上海、浙江、江苏鸡群的基因重配。目前发现，感冒药达菲和帕拉米韦对该病毒有一定的效果。26.

26埃博拉于1976年在刚果的埃博拉河地区被发现，是一种能引起人类和灵长类动物产生出血热的烈性传染病病毒，死亡率在50%至90%之间，致死原因主要为中风、心肌梗塞、低血容量休克或多发性器官衰竭。主要的感染途径是透过患者体液（如血液、汗、呕吐物、排泄物、尿液、唾液或精液等）传染，目前并无飞沫传染的证据。埃博拉病毒的生物安全等级为4级（艾滋病为3级，SARS为3级，级数越大防护越严格）。由于埃博拉病毒致死率极高，因此被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归类为最高等级的生物恐怖袭击的武器，被认为是最可怕的威胁公共安全、健康的潜在生物武器。第三次流行瘟疫(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二埃博拉病毒27.

272014年非洲爆发了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现已研制出使猴群不被埃博拉病毒感染的疫苗，但是尚无对人类有效的疫苗。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一种可高效防控埃博拉病毒的疫苗的临床试验取得了非常积极的成果，有望于2018年上市。28.

28在中国古代也有隔离避疫的传统，《晋书·王彪之传》载：“朝臣家有时疾染疫三人以上者，身虽无疾，百日不得入宫。”采用隔离病人来避免传染的方法，欧洲是从中世纪才开始的。公元6～7世纪，欧洲麻风病流行。当时人们对于麻风病的原因和病理了解甚少，认为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因此十分恐惧，进而采取了一些相当严厉的措施，许多国家颁布法令，规定麻风病人必须居住在特殊的房屋里，不准随意外出活动。欧洲人从隔离麻风病人中积累了许多有益的经验，对于以后对其他传染病的预防有很大的影响。14世纪，欧洲鼠疫流行时，波洛尼亚大学教授瓦利格纳拉就明确提出，应该将鼠疫病人与健康人完全隔离。隔离：传染病预防的制度化与传染病斗争的三个阶段二29.

29把病人隔离起来，对传染病的传播起到了较大的抑制作用，但是却不能从根本上消灭传染病。法国科学家巴斯德曾研究葡萄酒腐败变酸的问题，他后来突然意识到葡萄酒变酸、腐败和人得传染病死后腐败有相似之处。恰巧法国南部发生了蚕大批死亡的事件，他就把疫区的蚕和蚕叶都拿来看，在显微镜底下他发现很多小的颗粒，他认为蚕的死亡可能与这个小颗粒有关。于是他把疫区的蚕连桑叶全部烧掉，结果疫情果然被控制住了。病原体找到后，下一个阶段就是寻找特效药杀灭它。到了1928年，英国的科学家弗莱明发现了青霉素，后来弗洛里和成功研制分离出了青霉素。1942年青霉素正式应用于临床，挽救了大量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士。1945年，弗莱明、弗洛里和钱恩因“发现青霉素及其临床效用”而共同荣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治疗：揭开传染病之谜之后与传染病斗争的三个阶段二30.

30抗生素等特效药只能应用于患病后的治疗，且治疗效果受病情诊断、个体差异性及治疗的及时性影响较大，无法从源头上预防传染病的发生。预防传染病的最佳方法是注射疫苗，疫苗是减活或灭活的病毒。下面以卡介苗为例，介绍疫苗的发现与病毒原理。20世纪初，法国两位细菌学家：卡默德和介兰，共同试制成功了预防结核菌的人工疫苗-卡介苗。一天下午，卡默德和介兰走在巴黎近郊的一条小路上做实验，试图把结核杆菌安全接种到公羊身上，但每次都失败。走着走着，他们发现田里的玉米杆儿很矮，穗儿又小，便问旁边的农场主：“这些玉米是不是缺乏肥料？”农场说：“不是，先生。这玉米引种到这里已经十几代了，可能有些退化了。”疫苗：应对传染病的最佳方法与传染病斗争的三个阶段二31.

31卡默德和介兰从玉米的退化联想到：如果把毒性强烈的结核杆菌一代代培养下去，它的毒性是否也会退化呢？用已退化了毒性的结核杆菌再注射到人体中，不就可以既不伤害人体，也能使人体产生免疫力了吗？两位科学家足足花了13年的时间，终于成功培育了第230代被驯服的无毒牛型结核杆菌，即卡介苗！接种卡介苗后，引起轻微感染而使人体产生对人型结核杆菌的免疫力。90%以上的受种者会在接种局部形成溃疡，持续数周甚至半年后愈合形成疤痕。牛型结核杆菌在特殊的人工培养基上，经数年的传代，丧失了对人类的致病能力，但仍保持有足够高的免疫性，可预防结核性脑膜炎。32.

32人类和微生物均是自然界的组成部分，传染病注定将与人类长期共存。现代科学的发展，改变了人类与传染病的力量对比。从传染病预防、传播控制和致死率等方面可以看出，人类在与传染病斗争的过程当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是绝不能掉以轻心，科技和交通的飞速发展，同样使病毒的传播更快迅速。随着人类的扩张，病原体也在慢慢进化。结语二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