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知识获取与集群创新能力演进――以广州汽车产业集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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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珠三角论坛2009年第1期外部知识获取与集群创新能力演进――以广州汽车产业集群为例万陆(中山大学管理学院，广东广州510275)摘要：全球化急剧改变了现代生产和创新组织形式，集群创新的发展趋势是同时强调内生创新和外部知识获取能力。本文根据集群中内生和外生创新机制作用强弱，区分了集群创新的6种类型，指出虽然处于不同类型下的集群有着不同的创新演进路径，但最终目标都是要达到开放创新的阶段。最后，文章以广州汽车产业集群为例进行了具体的案例讨论。关键词：集群创新；创新能力；演进；中图分类号：F270文献标识码：A一、引言我国有众多的产业集群，尤其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集群经济日益成为区域经

2、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量，在当地经济中所占的比重越来越高。由于其中大多数集群都是从劳动密集型产业起步，进一步的发展升级就必须提升产业集群的技术创新能力。即便是依靠FDI集聚形成的嵌入式产业集群，也面临着一个自主创新能力培育的过程。传统上，我们对集群创新能力成长的研究往往仅仅关注到集群内部因素，例如强调政府积极干预，加强公共技术服务组织职能等等，而对于集群与外部知识源之间的作用机制缺乏关注。从集群发展的实践来看，无论是发达国家的”high-road”产业集群，还是发展中国家的”low-road”产业集群，建立和维持一个与外部世界间顺畅的知识交流与合作机制都显得日益重要。对于内生创新能力不

3、足的产业集群而言，获取外来的知识转移对集群跳出低技术发展轨道尤为重要。本文通过将外部知识源引入集群创新体系中，区分了集群创新中的内生和外生机制，并以广州汽车产业集群为例，探讨了利用外部知识源下的集群内部创新能力培育路径。二、集群创新中的外部知识创新活动是一个用原有知识生产新知识的过程（佩雷斯等，1992）。换句话说，创新不能够凭空进行，新知识的生产必须建立在原有知识投入的基础上。对于产业集群而言，依赖特定地理空间中形成的创新网络，可以有效增强单个企业的创新能力，但这种能力的形成依然有赖于足够的知识投入（Asheimetc.,2002）。由于注意到知识溢出的空间距离限制，因此早期的集

4、群创新理论基本把目光聚焦在集群内部，典型如我国学者魏江把集群创新系统定义为：“在狭窄的地理区域内，以产业集群为基础并结合规制安排而组成的创新网络与机构，通过正式和非正式的方法，促进知识在集群内部创造、存储、转移和应用的各种活动和相互关系”(魏江，2003，p62)。但对集群创新地理边界的过份强调实际暗含着把集群视为一个独立封闭系统，人为割裂了集群与外部世界之间的知识交换机制。进入21世纪以来，全球生产网络和全球创新网络的兴起深刻地改变了人类生产和创新活动的组织形式，能否有效获取和应用外部知识已经成为集群创新能力中的重要部分。这样，集群中的创新活动就同时依靠两个知识来源，一个位于集群

5、内部，分散1大珠三角论坛2009年第1期在由集群内部的所有个人、企业，以及技术服务组织所形成的创新网络中，可以称之为“内部知识源”。另一个知识源位于集群之外，通过某种特定的联系机制向集群内的企业输送知识，可以称之为“外部知识源”（BellandAlbu，1999）。如图1。图1：外部知识与集群创新外部知识源对集群创新的意义体现在3个方面：首先是可以避免集群内部信息淤塞。如果集群创新所需的知识完全来自集群内部，缺乏来自外部的新知识交流，可能导致集群过早地锁定在特定的技术发展轨道（Keebleetc.,1999;McEvilyetc.,1999)；其次，如果没有外来新知识冲击，集群内部

6、企业间知识同质化程度逐步加大，削弱集群内部创新能力；最后，任何集群内部所能提供的知识种类都是有限的对于集群内部无法提供的新知识，外部知识源可以有效弥补集群内部知识储备的不足。由此看来，无论是已有较强内生创新能力的“high-road”的产业集群，还是缺乏技术能力的“low-road”产业集群，建立与外部知识源之间良好的知识流动机制都是不可或缺的。前一类产业集群往往位于发达国家，受到技术快速发展与全球化竞争的压力，驱使集群中的企业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新的知识来源。“欧洲的技术变革和地区发展”项目调查了维也纳、巴塞罗那、斯德哥尔摩三个都市的区域创新体系，发现在那些全球化程度比较高的行业中，

7、创新网络早已突破了地域界限，企业是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合适的创新合作伙伴(曼弗雷德·费希尔etal.,2001)。另一个更典型的研究来自于一项对英国、美国和德国六大区域光电子产业集群的调查，结果显示，在多数集群中，企业创新的知识源都位于集群之外，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光电子产业属于跨多学科行业，任何一项新产品的研发活动都可能涉及到多个不同的行业和学科知识，集群只有通过建立广泛的外部知识源，才能满足产品创新的需要(K·亨德里etal.,2005)。后一类集群往往位于发展